镇,准备征调船只赶往西山岛。
再说羊粪球子很快就和李彪等人汇合了,好不容易将经过说了清楚,却是气的李彪一脚将羊粪球子踹倒在地上,一脸狰狞的啐了一口:“要是连长有点闪失,我他娘的毙了你……”
羊粪球子自然不敢说话,只是满脸的羞愧,要不是秀才拦着,李彪还要痛揍他一顿,有了准确消息,众人就一路朝西山岛杀去。
而此时同样不安的还有宜兴的孙瘸子,刘杨是在宜兴出的事,孙瘸子岂敢袖手旁观,虽然觉得强攻不是办法,但是却又不敢阻拦,也只能征调了船只,率领二百保安队的弟兄,跟着朝西山岛杀去。
此时的刘杨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依旧睡得昏天昏地的,丝毫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西山岛上,更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太湖已经翻了天。
先不说特务连发了疯一样,就连得知刘杨被自己手下给绑了来的郑海平,也是大惊失色,差点一枪毙了宜兴的舵主,这他娘的那是绑的肉票,简直是请来的阎罗王。
一脚将那舵主踹飞出去,郑海平一张脸都绿了:“王八羔子的,你想死别拖着大家伙,刘杨你也敢绑,真是要钱不要命了,我他娘的真想一枪毙了你,来人,给我给我把他绑了,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自己惹的祸自己去顶缸。”
骂归骂,但是骂解决不了问题,郑海平咽了口吐沫,也顾不得矜持,自个匆忙的去找军师去了。
郑海平的军师是洋学堂读过书的,见多识广,足智多谋,是西山镇的保安队的大队长,也是郑海平的心腹,名叫钱学义,专门帮着郑海平应付官场往来。
折腾到现在都已经大半夜了,钱学义早已经睡下,正搂着姨太太睡的正香,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听到是郑海平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震,丝毫不敢耽误,赶紧的爬起来朝外迎去。
钱学义明白,能让郑海平这么慌张的,绝对是出了大事,而且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大门一打开,郑海平就闷头冲了进来,也不管方不方便,拉着钱学义进了客厅,还没等坐下,就叹了口气:“兄弟,咱们龙王寨摊上大事了……”
“大当家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心里咯噔了一下,钱学义可没见过郑海平这么慌乱,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咽了口吐沫,郑海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没开口就先叹了口气:“流年不利呀,今天宜兴县的暗桩绑了一个肉票,是胡隶镇驻军特务连的连长刘杨……”
“什么!”
闻言钱学义也傻眼了,特务连可是久闻大名,两度胡隶镇大捷都是刘杨领人打的,小鬼子的战斗力可是有目共睹的,能打的小鬼子屁滚尿流的刘杨和特务连绝对是强军,和人家一比龙王寨屁都不是。
张了张嘴,钱学义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苦笑了一声:“大当家的,这次真是麻烦到了,那刘杨手底下近千人,都是虎狼之师,就算不说这个,刘杨可是抗战英雄,上过报纸的,要是将刘杨绑了,那还不成了民族的罪人!”
钱学义虽然不算是什么爱国主义者,大事大是大非的问题还拎得清,刘杨是抗战英雄,连他都赶绑,那也就到了取死的时候了,国府要不灭了他们,又怎么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这可怎么办?
“要不…放了刘杨?”郑海平迟疑了一阵,可不敢考虑钱不钱的,只要能过得去这一关就行。
“不能放!”话音才落下,钱学义脸色就变了,赶忙阻止郑海平乱来:“换成谁被绑了,那都绝对是耻辱,要是刘杨就这么回去,绝对会带兵来清剿龙王寨的,特务连可和保安团不一样,灭了咱们只怕轻松得很。”
“那、那该怎么办?”放不能放,绑着也不行,怎么都是烫手的山药,这可让郑海平如何是好。
怎么办?钱学义也是急的脑门子直冒汗,既然是绑的肉票,那绝对留下了线索,只怕用不了多久,特务连就大军压境了,到时候一旦打起来,龙山寨就完了,没有了龙山寨他钱学义算个屁。
不过钱学义脑袋瓜子到底是好用,逼到了极处,还真就猛地灵机一闪,竟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嘿了一声:
“大当家的莫急,学义倒是有个主意,不但能保龙山寨无恙,还能坏事变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