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不知道程普的命运会怎么样,他只能快速向吴郡前进。四万人马,为了追求速度,排成长长的队伍,一路小跑着向吴郡开进。急促的步伐带起一道高高土龙。
一行人马前行甚急,一员小将突然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赶了上来,口中道:“将军,如此匆忙,万一秦军布下了陷阱,用围点打援的计策,我等如何是好?”
黄盖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定睛看时,却是江东朱家的少子,朱然。他沉吟片刻,有些犹豫。他知道朱然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可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如果过于小心,难免会耽误救援的时间。黄盖其实很了解孙权,如果用政治上的强人来形容孙权的话,那他军事上的水平,就要用战略上的白痴,战术上的初哥来形容。虽然吴郡尚有数万人马,但碰上自以为是,却又没有相应的军事才能的统帅,他实在担心,江东的政治、经济中心能守多久。
黄盖看了一眼一脸急切的朱然,违心的道:“无妨,秦军登陆人数并不是很多,又要围困城墙,又要设埋伏,兵力根本不够,你不用担心。”
朱然沉吟片刻道:“既然将军执意如此,我愿意率万人为先导,探听虚实。将军在后面慢行,体恤士兵,免得因为奔跑过于迅速,使得他们的体力做无所谓的消耗。毕竟将军到了吴郡,还要大战。”
黄盖知道朱然并不相信自己的话。说实话,他自己心里也犯嘀咕,担心中了秦军地奸计。见他有心为大军探路,心中也是感动,当即点头道:“如此甚好,你自点兵一万先行,不过切记多加小心。若是真重了埋伏,莫不可逞强。”
朱然点头应是。带着部将崔禹,自去点兵先行。
黄盖前军急行二十余里,崔禹见和后面大队人马拉开了距离,当即纵马到朱然身边,小声道:“将军,我等为前军,难保不中了敌人的奸计。想江东偏安一方。以一州之地对抗中原,本就先天不足。如今吕布大军数路并进,其势不可阻挡。现在他以偏师登陆袭我后方,迫使程老将军撤兵。长江防线一旦失守,则秦军之威,势如劈竹,根本就不是我们可以对抗得了的。孙氏王朝,灭亡只在旦夕之间。将军为什么还要为了注定要灭亡的孙权卖命呢?”
朱然和崔禹名为主副。实则亲如兄弟,见他说此心腹之言,也不惊讶,只是叹息道:“你道我想如此吗?还是以为我不知道眼前局势的险恶?只是江东人人可降,惟独我朱然不能降。”
崔禹大惊道:“为何如此?难不成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朱然沉吟片刻道:“你可知道,我当年也是乔家二位小姐的倾慕者之一。一想到吕布逆贼。用卑劣的手段,将她们掳至手中,我就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若要让我在他手下从事,岂不是要比杀了我还难受?”
二人正在商议,突然之间,心情极度恐慌,有一种即将遭受灭顶之灾地感觉,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怎么回事,原本平整的路面突然发生了爆炸。漫天地碎石和尘土砸得遍地都是。一些倒霉将士的残肢断臂落得满地。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曹性一脸的冷漠,日前。他奉鲁肃之命,和宋宪、侯成、郝萌、臧霸四人率领三万人马,来此埋伏,特意将携带的近千斤**埋在了地下。又用竹管装载药线,一经点燃,威力果是不同凡响。为了增加杀伤力,他还特意在土中埋了一些破碎的兵器、铠甲,今天一看,效果果然不错,一下子就消灭了三千多敌人,剩下的部队也溃不成军。伤者无数,当即不再犹豫,一声令下,伏兵尽起,杀了出去。
朱然和崔禹因为走在最前面,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被火药地气浪给冲击了一下。黑火药的威力并不是很强大,那些当场身死的士兵,绝大多数处于爆炸的中心地带。朱然见秦军杀了上来,顾不得略微有些昏、胀的头脑,从同样瘫倒在地的战马下挣扎出来,指挥部队进行反击。
曹性不是傻蛋,他的探马早就弄清楚了敌人有多少兵力。如今这只不过是江东兵马的先头部队罢了。他并没有采用围杀地办法,反而用驱赶的方式,将他们往来路上赶。
朱然的部队早就被秦军的**吓破了胆子,根本不听号令,见到眼前的逃生之路,拼命往圈子外面跑。朱然那里制得住。
崔禹见情势危急,也不多说,喝令两个亲兵裹胁朱然先走,自己率领亲信士兵数百人,回转过来,径自扑向秦军。
臧霸一马当先,见数百步卒杀至,为首的一人,多少是个将官,心中大喜,提刀来战。那崔禹武功本就不是臧霸地对手,又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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