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事情,怎么像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似的?”
“因为你精力实在太充沛了。”顾珏清道,“有时候会让人有点吃不消,你以为这种事情不费力气的吗?”
“或许是因为你还没习惯。”卫长琴说着,身躯朝她压了下去,“再过一阵子,你应该就适应了。”
顾珏清:“……”
……
激情散去之后,卫长琴说话算话,拿神墨送的植物精油来给顾珏清擦背揉腰。
“长琴,那个晋阳王……目前看不出有哪儿不对劲,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法子来试探他一下子?若他真的会威胁到皇帝,应该尽早搜集证据告知皇帝。”
“他今天在宴会上的表现如何?”
“看起来就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性格跟陛下有些接近,爱吃爱玩,聊起天来也并不死板,看起来倒还挺随和的。”
“若是个聪明人,短时间之内不会那么容易就露出马脚。”卫长琴顿了顿,道,“他想要暗算皇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别忘了,皇帝手上也拥有毒液,他不可能不忌惮,皇帝那里虽然没有解药,可关键的时刻,毒液也可以用来诛杀叛军,并且可以在很短暂的时间内灭掉一大片人,晋阳王想对皇帝下手,总会顾虑到这一点,所以……他有可能先设法得到毒液。”
“也是。”顾珏清道,“明天夜里,让神墨给咱们看看他配出来的毒液威力有多大,没准可以成为我们护驾的法宝呢,晋阳王千算万算,也不可能算到我们也拥有毒液与解药。”
“嗯。”
……
“王爷,蔡尚书那边,我去试探了一下子,我可没有透露出关于您的太多事情,只是告诉他们,您看顾相也不顺眼很久了,问他们是否有意入你的阵营,他们斟酌了一会儿,并没有马上回绝,只说了要再考虑考虑,他们或许猜测到我的目的了,既然没有马上拒绝,那就说明他们还是极有可能投靠您的,给他们两三日考虑的时间有何妨?”
“关于这一点,本王也猜到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会马上同意,总要给他们一点儿缓冲的时间,那就过个两三日再找他们谈这个事罢。”
晋阳王顿了顿,又道,“如果他们还没考虑好,继续拖着不回答,长时间不给你回应,你就不必要再去问了,长期摇摆不定证明他们没有那个胆量,本王也不需要他们的效力。”
“下官明白。”工部尚书说着,想起今天晋阳王去清乐园参加家宴的事情,问道,“王爷,今日陛下给您准备的宴会上,见着顾相了吧?”
“见着了。不但见到了,还尝到了他的手艺,说上了几句话。”
“您之前与顾相没有太多的交流,这次可有仔细观察?”
“哪里需要太仔细观察,他在宴会上表现得可好了,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得到皇帝的赏识。”
晋阳王想起宴会上顾珏清对龙祁世的讨好奉承,用鼻子哼了一声,“那张嘴巴果然特别能说,夸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连陛下都说他是开心果。”
“他在陛下面前耍嘴皮子是常有的事了。”工部尚书道,“王爷若想要对付此人,可一定得小心,不可低估他,这几年来,顾相也受过不少的刺杀了,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命可真硬,王爷可不要轻举妄动呢。”
“本王知道。”晋阳王冷声道,“这种简单的道理就不用你来提醒本王了,此人武功较高,出门在外也有护卫,可即便如此,杀手也要随时准备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机会动手了呢?如今,除掉他不算头等大事,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量。”
“王爷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不如说出来,让下官帮着您一起想想办法,只要是下官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这事,你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晋阳王道,“本王想从陛下那里取到很重要的东西。”
“王爷,您是说玉玺吗?这的确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每一个君王都应该拥有传国玉玺,陛下藏玉玺的地方一定不好猜,连贴身太监都不一定会知道呢。”
“不只是玉玺,还有毒液。本王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那种毒液,只有每一任的帝王可以支配,其他皇室成员没有权利使用,甚至不能接触到。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本王曾经见过那毒液的威力,真的是很厉害,可以通过肌肤接触来传染给其他人,如同瘟疫一样,却比瘟疫更快发作,甚至更加痛苦,皇帝手上的毒液,也等于是他的保护伞。”
“下官并没有福气见到这东西。”工部尚书想了想,道,“不过,下官的堂妹是陛下的妃嫔……”
“不就是一个地位不高不低的妃子吗?说这个有什么用,还能指望她给我们办大事不成?”晋阳王打断了工部尚书的话,“又不是宠妃,一个月能见到陛下几次?即使能够有机会侍寝,她也不能太突兀地去打听毒液的事情……”
“王爷,稍安勿躁,我这堂妹今年才入宫,陛下还没有注意到她,要是被注意到了,说不定就能有机会伺候陛下。”
“本王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新入宫的妃嫔身上。”晋阳王的面色毫无波澜,“如果是一个十分得宠的妃子,倒还有些指望。”
“李贵妃,或者卫贵妃?”工部尚书想了想,道,“王爷,这两位娘娘恐怕不会愿意帮助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