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仿佛没听见,在那俩女孩儿缠上来说“不给电话号码就不走”的话时,顺手从吧台上拿起一片西瓜递到了时念歌手里。
时念歌嘿嘿笑着接过,很配合的没去看那俩缠人的女孩儿,咬了一口西瓜。
见秦司廷这是真的不把别的姑娘放在眼里,全程都只在时念歌这儿,现在这也是表明态度,他和时念歌才是一对儿,别人就别想了。
可这俩女孩儿偏偏又觉得,这样的男人,好像越难勾搭,越专情,越有魅力。
谁也没想到这个圣诞节,居然是以萧达的脑袋被一酒瓶子打出血而收场。
当时警车救护车的声音在外边不停的响,萧达今天本来是想借着萧路野也在,想给自己人争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什脺黢儿个萧路野似乎没打算表什么态,最后萧达还自己进了医院。
看见萧达惨兮兮的满脑袋是血的被抬出去,醉里不停的啊啊啊喊着疼时,时念歌嘴角抽了抽,发现事情真的闹大了,赶紧跑过去看看。
然后就看见萧达用力捂着脑袋,要是真的有事也不可能喊的那么大声,但他就是一直在喊。
萧路野站在人群里正在和警方交涉,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她回头凑到秦司廷身边小声说:“你看萧达那样子,到底是真的伤到脑部神经了还是怎么了?疼的这么严重?”
秦司廷用着“你不记得自己是个学医的?”眼神瞥她一眼,先是没说话,淡看了眼救护车和警车那边的情况后,再又瞥见那边神情严肃的萧路野,说道:“酒吧里被砸坏的东西,加上萧达的脑袋,起码一百万。”
时念歌嘴角一抽:“他脑袋又不是金镶玉的,我看也就是破了层皮,或者表皮的血管破了,一百万?”
秦司廷勾勾滣,只看着那边,没再出声。
接着,时念歌就看到那边把萧达给揍了的几个人正站在萧路野和警方面前,似乎这会儿才知道这个萧达竟然是凌霄集团的亲戚,眼前这位又是萧家的那位赫赫有名滇潾子爷,一个个的脸这会儿都青了,酒也醒了不少。
再之后萧路野说了句话,只见站在那里正在做笔录的警察脸也变了变,但是看了萧路野一眼,没说什么。
倒是那几个揍人的人忽然就喊了声:“什么?一百万?他脑袋是镶金了还是镶玉了?叫的那么大声,确定他不是在碰瓷吗?”
时念歌:“”
果然,是生意人,讹起人来好狠啊。
旁边这时有人帮腔:“你开什么玩笑?人家萧家用得着跟你碰瓷?一百万?人家分分钟就赚得回来,你他妈是想多了吧?打伤了人还不想赔钱?那就局子里见吧!”
“那也不可能一百万啊,刚才才砸了多少东西,就那么几瓶酒,几个摆设!都他妈是玻璃的!”那些人扯着嗓子喊。
“谁跟你说是玻璃的?那些摆设,比如你说那些玻璃,个个都是皣运来的上好天然水晶,件件都不低于十万,你以为萧家的人开的酒吧,能有多少廉价的东西?”萧路野慢不经心的理了理衬衫袖口,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