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办。若是将来破了播州,找出几千副唐家铠甲来,那咱们就不好说话了。”
唐大先生默然不语,只是不住点头。半天才道:“国舅,我唐某有个不成器的姑娘,闺名叫做月亮。她以前在江湖上也有点小名气,与您的如夫人张女侠,还是结拜过的干姐妹。说来也是她走运,还曾跟张女侠切磋过一点暗器功夫,您回去问一问,就知道她们这交情了。”
郑国宝点头道:“这事我知道。若没有唐女侠传艺,芙蓉的暗器功夫也练不到这么好。听说唐女侠在江湖上被人叫做活菩萨,心眼好的很,是有名的耳软心活。”他后半句没说,听说她闯荡江湖二年,就花光了自己的陪嫁,又称为冤大头。结果回家管了半年解库,又收了半年租子,就被人称为唐剥皮,手段了得,被称为唐门二百年来,中兴之材。
“哈哈,这丢人的绰号,不说也罢。她也是为了家里的生意,耽误了自己的终身,结果蹉跎到现在,没找到婆家。她与张女侠彼此交情好的很,当年曾过誓,要效娥皇女英,同守一夫。国舅您看,能否成全这丫头一点妄念。”
这自然不是郑国宝虎躯一震,唐家就上赶着送闺女。只是平播作战之后,四川的权力格局肯定要生变化,说不定就会成为第二个河南,变成郑家基本盘。唐家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在局势没彻底明了时,先把自己的筹码扔下去,为将来自己能多分一杯羹做好准备。而如果郑国宝拒绝与这种地头蛇联姻的话,那么唐家对朝廷的帮助,恐怕就也要打一个折扣。
“好说了。唐姑娘花容月貌,郑某这也算是赚到了。只怕唐姑娘出身名门,又是嫡出,做妾,会不会委屈了一些?”
“国舅太谦了。这是她的造化,有什么可委屈的。到时候,只要国舅肯给我唐家一点面子,准备上一乘花轿,办上几桌酒席,唐某保证,大军的军械、饮食,我唐家负责筹措,不至于让将士们饿肚子。”
“大先生好大的口气,可我们马帮听了,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我们没有你们唐门那么好的功夫,那么多的亲戚。但也有几千不怕死的好汉,几百匹能在蜀道上运输物资的好马,朝廷大军的火器军械,大炮洋枪,离开挽马,我看也是寸步难行。”
这说话的锅头却是个女子,郑国宝只晓得她叫白寡妇,名字不清楚。听说这几位锅头里,反倒以她的势力最大,人马最多。见这白寡妇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生的肤色略黑,可是五官十分俊俏,透着一股精明干练的劲。身材火辣,那两条滚圆的长腿,把裤子绷的紧紧的,让他忍不住与哱云的腿暗中比较,联想到在另一个场合,被这马帮女锅头骑上一骑,是什么滋味。
“白锅头,咱们有话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都是为朝廷办事的,咱们可要精诚合作。你们以前与播州做生意的事,朝廷不管,也不问。只是将来真打了仗,我希望播州不要从茶马道上,获得任何帮助。”
白锅头端详着郑国宝,半天之后问道:“这回朝廷是动真格的,还是做做样子?你们朝廷大军,打完了人能走。我们马帮,却要留下做生意。若是你们只是做做样子,我们却跟播州结了死仇,那就不上算了。”
“锅头放心,我保证,这一回朝廷大军一动,播州就再也不是杨家天下了。”
“那好。马帮的人,干净利索,没那么多废话。只要你摆娶妾酒时,多给我预备一乘花轿,我就保你们朝廷的粮草军需,不至于运不上去。也保证茶马道上,没人给播州运一粒盐巴,一两粮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