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词,基于这一点,也让他对国舅介绍的东西,不大放心。
“舒尔哈齐将军,不愧是经过战阵的老将,果然是够谨慎啊。大概是信不过我,不敢吃。如果真这样,那就算了。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只当我没说就好了。”
那位捧盒美人噗嗤一笑“没想到啊,还以为生的这么威猛的一条大汉,必是那拳头上站人,胳膊上跑马的豪杰。原来和读书人没什么区别,都是一般胆小的。算了算了,我这捧了半天胳膊都酸了,还是趁早拿走吧。”
佳人娇嗔,让舒尔哈齐觉得自己仿佛犯了什么大罪。更重要的是,国舅这话,显然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对国舅有戒备之心。想想也是,自己不过一部落酋长,在大明的皇亲眼里,能算的了什么东西?人家要想杀自己,只不过一句话的事,还用的着下毒这种手段么?要是两边连信任都构建不起来,你不敢吃我给的肉,我不敢喝你给的酒,还怎么联手做大事?
他连忙赔笑“小人可没有这个意思,国舅不要误会。小人只是不知道,吃这丸药有什么规矩,寻思着用不用找点烈酒合了再吃。您肯让小人试吃,这是给小人面子,小人哪里敢有什么怀疑。”说着他一扬头,将这粒药丸吃下去。郑国宝道:“药力行开,还需要一点时间,盈盈,你弹支曲子,让舒尔哈齐将军,也听听你的本事如何。”
琴音袅袅,佳人如画。舒尔哈齐哪懂得琴音优劣?只是借着听琴的借口,他总算可以多看几眼,这位绝色佳人。那位美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偷看,但却并不发作,只是似嗔似怨又似挑衅的朝自己这瞪了几眼。这份薄怒微嗔的模样,又添几分风情,让舒尔哈齐的心,跳的格外快了。
“难道是佳人对我也有情?是了,国舅家中家妓无数,哪能有她几日雨露,她想必是寂寞的很,又看我身子长大,心里欢喜。只是自来侯门如海,该当如何,才能勾搭上手?”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时间消逝,他只觉得自己心中一团热火越烧越旺,仿佛那位佳人已经巧笑嫣然的来到自己面前,随自己同入罗帷。
国舅去哪了?方才明明在国舅的待客书房说话,怎么到了佳人的闺房之中?这些他已经顾不上去想,只想着与佳人一番缠绵,了却夙愿。那感觉果然与自己家中的姬妾不同,如同神仙一般,可就在他即将登上云端时,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舒尔哈齐将军,这丹药你可满意?”
他连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书房,佳人则不知几时收了琴,正依偎在国舅身边。方才种种,只是黄粱美梦,可是这梦,却实在是太美了一些,让他不愿醒来。他现在想的只是,再多吃几丸丹药,把刚才那梦再接上。
“国舅,小人失礼,居然在您面前睡着,实在是死罪。不知那丹药要多少银子一丸,小人愿意买。”
国舅显然不知道他在药效发作时,做的是什么梦,态度依旧温和“舒尔哈齐将军,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咱们之间一见如故,谈钱,就太俗了。你想要多少丸,我都拨给你,作为咱们友谊的见证就是。将来女直这片地方,你是我的唯一指定经销商,想要买神丹,只能找你。要多少供多少,拿货的时候,算你七折,只是先款后货,这规矩可不能变。”
“小人明白,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国舅的货款受了损失。只求国舅将神丹赏下,让小人能将这大明上国的福音神物,带到草原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