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隆隆,烟火升腾,大炮射之后的烟尘,将整个阵地笼罩起来。。。哱云这女兵痞,在边关见多了枪炮,对这炮营操练兴趣十足,不住的评点得失。秦良玉一心想当女将,也不错眼珠的看着,曲非烟则只将头埋在姐夫身上,过会又忍不住去看一看热闹。蓝凤凰吓的用手堵了郑国宝的耳朵,“这声音咋个这么大,可仔细不要伤了你的耳朵,最多让我变聋子好了。”
任盈盈见了这炮营的火炮威力,却吓的面色白,等到炮声过去,才对郑国宝道:“我昨天检点物资,见杨莲亭积攒下那么大家当,还觉得有了这些家当,打天下未必不成。可今日见了炮营的威风,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即使没有那些人反水,这炮营若拉过去一顿炮打,任是什么新军,也全都完了。”
炮营驻地之外,一匹马跑的口角流着白沫,马上骑士也是满头大汗,下了马见营门口连兵都没有,气的大骂道“人呢?全都死哪去了?咱的协镇叫人捉了,还不赶快集合队伍,去府台衙门要人去,都去哪躲清净了?来了好几拨人,怎么就叫不动你们了”
这人是冠军侯的亲信亲兵,往日见了曹应甲也不放在眼里,可今天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气的他丢了缰绳,就往营里闯。却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个娇滴滴的声音道:“你是第六个了,去和你前五个同伴,做个伴去。免得他们闷的慌。”
炮营这回的操练,也算是拼了老命,拿出了混身的解数,把从佛郎机人拿学的本事,全都拿了出来。带去的弹药也全都打了个干净,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操练完毕。曹应甲的脸也被烟熏成了灶王爷,顾不上擦洗,就来到郑国宝面前请功道:“钦差,您看小的们这炮阵。演练的可还得法?”
“行。看着不错,够卖力气的。曹中军是个实在人,我这人啊,就喜欢跟实人打交道。你放心吧。这回肯定有你的好处。回营之后。本官自有犒赏。”
“犒赏小的们可不敢要。平日里足粮足饷,就是要舍死报国,安心训练。操演兵阵,那是咱的正差,哪敢练了会子阵法,就要犒劳。小的们军营简陋,也只有略备薄酒,款待国舅而已。”
曹应甲在北军里的靠山不算硬,炮营又是个肥缺,他是靠自己的本事坐了这中军的位置。可是历来对于做官来说,本事远不如靠山重要。若是不及时找条粗腿来抱,他这坐营官也当不长。他也算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国舅走,最好能拜在国舅门下,有郑娘娘兄妹为靠山,谁还敢动自己么?
大队人马不等回到营房,却见远处旗幡招展,一彪人马自对面撞了过来。曹应甲这炮营配备了大量的望远镜,他取了观看,见旗号是浙兵的旗号,破口骂道:“这些南蛮子莫非要疯?登州不是他们的防区,他们来这干什么?难道是要兵变么?您老人家放心,有小的们在,保证打的这群南方佬哭爹喊娘。”
“曹中军,不必紧张,这些人,是本官的卫队。我方才来的急,他们没跟上,这是来接我的。”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呢,这南兵军容整齐,进退有法,不愧是戚帅当年打倭寇留下的老骨干,也只有这样的队伍,才配的上做钦差您的卫队。”
这时那队伍离的近了,取了个半月型,隐隐将这支炮营罩住。带队的军官带了百名身高体壮,混身盔甲的洋兵冲入队伍里,在钦差的外围垒了一道人墙。瑞恩斯坦道:“尊敬的国舅阁下,登州的副总兵冠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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