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闯。
听着产房内,开始传出几声痛叫,郑国宝又想冲进去,却被秦良玉、曲非烟二人死死拽住。张芙蓉也道:“夫君,现在你进去只会分了任大小姐的心,还是在这等吧。”
郑国宝此时没有往日的沉稳,焦急道:“我等,可是我心里不安生啊。你们听听,怎么又没动静了?”
等到过了顿饭之功,任盈盈几人从产房出来,郑国宝急忙冲上去问道:“怎么样?人怎么样了?”
哱云抢先道:“没事了。母子平安,从此咱家就又多了个小可爱,那孩子长的可好玩呢。夫君进去看看吧。”
任盈盈道:“真没劲。我还说要吓吓他,让他多着会急呢,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底漏了?这下没的玩了。这回可是把我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歇会,夫君进去,陪申姐姐好好说说话吧,她也累的够戗了。”
产房内,看着大难不死的申婉盈,郑国宝甚是心疼,抱了孩子给她看。申婉盈一边看着儿子,一边对郑国宝道:“夫君。你知道么?当年我家的姨娘生弟弟时,与我今日一样处境。我爹只留下一句,我要孩子,便去忙他的公事了。从那天开始,我便知道,女人的命,不值钱。可是夫君,你今天能为了保我,而说出不要孩子的话,我心里真的很欢喜。”
郑国宝轻抚着她的脸,微笑道:“因为你相公我是个坏人啊,最会算计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这个做娘的没了,我去哪找这么个又漂亮又聪明早的就好夫人啊。儿子,你说对不对?”
见孩子被郑国宝弄哭了,申婉盈没好气道:“别弄疼了我儿子。真是没个正经的,都当了爹的人了,说话还是没正形。回头把儿子抱过去,给叔父他老人家看看,再让他老给咱儿子起个名字。还有,芙蓉妹子也快生了,你也要多陪陪她,我这里,你不必担心了。”
有了申婉盈这一出,张芙蓉自己看了心里害怕,叮嘱郑国宝,若是自己也遇到危险,不论如何也要保孩子,不要保她,结果被郑国宝好一顿训斥。好在,她生产时,倒是顺利的很,她又有一身功底,因此身体康复的极快,乃至在郑国宝离京前,还狠狠将她蹂磷了一通。
看着这位冰山美人,冷面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百般逢迎,郑国宝大为满足。他这嫦娥基金会在京师开展的也十分顺利,有勋贵帮衬,有锦衣卫扶持,募捐工作进展的很是顺利。至于清流言官方面,若是与一群女子计较,未免太失身份体统。再说,这些面若冰霜,举手投足间,女神味十足的女子,也让一群言官老爷花了眼。不少人还惦记着约她们出来吃个饭,听听曲,联络联络感情,把她们从国舅的魔爪里拯救出来,拯救到自己的府里过好日子,因此倒也没闹出什么事。
申婉盈的儿子取名郑文,按照郑国宝的恶趣味,自己的儿子要以文武刚强,龙虎彪豹的顺序命名,按他的说法就是:话本里奸臣家的纨绔子弟,出去抢男霸女的,都是按这样名字取名的,我也不能坏了规矩啊。
可是张芙蓉却生了个女儿,这郑武的名字暂时安不上。张芙蓉自己的心情也颇为郁闷,尤其这次去滦州收拾闻香教,因她产后虚弱,也不能随行,更让她心里别扭。郑国宝只得先连续几天将她弄的瘫软如泥,连声告饶,又安慰道:“家里光一个申氏,我也不放心啊。我的芙蓉那么大的本领,你在家里,我才安心点。再说基金会也离不开你操办,哪能跟我去冒险。你放心吧,等我回来,咱们多生几个,到时候儿子女儿都有,那样才好。”
等到郑国宝带了大队人马启程奔了滦州,偌大的内宅里,只剩了申婉盈主仆和嫦娥基金会的女侠们,申婉盈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玉竹道:“我现在才明白,娘当年对我说的那句话,悔叫夫婿觅封侯。我多希望,我的国宝只是个混吃等死,一事无成的公子哥,哪怕他收用再多女人,我每天也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