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掩上了底层的窖门,芬妮打开了灯光,这个酒窖要比上层小上许多,总面积不到二百平米。萧宇四处仔细搜寻了一遍,墙壁四周果然没有其他的出口。
这时芬妮开始尖叫起来,浓烟开始从窖门的缝隙中飘入室内。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即便是火焰无法烧到这里,从门缝透入的浓烟也会把他们熏死。
萧宇马上反应了过来,他脱下了外衣,砸去了木桶的泥封,拔出木塞,用酒将外衣完全浸湿,然后塞在窖门的缝隙中,芬妮也开始行动,她把长裙撕成长条,浸湿后塞入缝隙。两人的努力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飘入酒窖的浓烟显然少了很多。
不过他们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萧宇还剩下一条内裤,芬妮比他只多了一件文胸。两人对望了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谁会想到这场大火竟让他们两个坦诚相见呢。
“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芬妮轻声问。
“会!”萧宇的语气充满信心,可是他自己清楚,如果在半小时内没有人前来救援,他们就必死无疑,骤然升高的温度将地下潮湿的空气变得雾气腾腾。
他用手小心的触摸了一下窖门,温度已经很高,如果上面的酒窖温度达到一定的地步,会引发一连串的爆炸,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芬妮从萧宇的目光中似乎懂得了什么,她轻声说:“萧宇,是不是我们逃不掉了?”
萧宇没有说话,他转身看了看满窖的美酒:“你猜我们在下面会不会做一对酒鬼?”
“萧宇!”芬妮流着泪水,张臂抱住了他,他们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刺激着彼此敏锐的神经。
在这样的时刻,萧宇已经不忍心在推开芬妮,更要命的是,芬妮近乎赤裸的娇躯紧贴着他,让他不由自主起了生理反应。
芬妮亲吻着萧宇的颈部:“你一直都在骗我,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她丰满圆润的**摩擦着萧宇敏感的部位。
萧宇喘了一口粗气,他差点想扯去芬妮最后的衣物,发泄内心燃烧的浴火,可是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芬妮!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萧宇并不知道所谓的机会是什么,可是他明白,如果就此放弃的话,他和芬妮真的要去地下做一对风流鬼魂了。
萧宇忽然想起墙壁的四周虽然没有出口,可是自己并没有搜索过地下,他用力的推倒面前的酒架,酒架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排一排的倒下。
一个铁质的小门在地面上显露出来,芬妮惊喜的喊了一声。
萧宇举起猎枪,一枪射断了门上的铁锁,他拉开铁门,打开火机。借着亮光向下看去,有一个铁质的悬梯从洞口一直向下垂去,洞口中冒出了凉森森的冷气。
萧宇和芬妮的心中重新涌起了生的希望。
萧宇率先向下攀爬了下去,芬妮紧随在萧宇的后面。
悬梯大概有五六米的长度,萧宇的脚掌终于触到了实地,他伸手将芬妮从扶梯上抱了下来。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前行了大概二十米以后,又有一扇房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子弹已经用光,萧宇用猎枪的枪托砸开门锁进入了室内。
透过火机的亮光,他们终于看清了所处的环境,这是一间隐秘的地下室,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照片,芬妮举着火机一一的辨认着,上面都是她家人的照片,她的眼光湿润了,地下室内陈设的很多东西都是寻常的家具和物品,爷爷最珍视的物品竟然是这些,在他的内心中最有价值的始终是家族的亲情。
萧宇自然没有芬妮那样感伤,他留意到,地下室的四周有通风口,这里显然是经过特别设计的,室内的空气完全不同于酒窖中的混浊。
萧宇借着房间内的一张檀木桌,爬到了通风口的位置,用手扣下气窗,从这里延伸出一条长长的管道,如果他没有猜错,何天生活着的时候应该经常来到这里睹物思人。
“这是我爸爸和妈妈。”芬妮流着泪说。
萧宇凑了过去,看到一张泛黄的照片,一对年轻的情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背景是欧洲的阿尔卑斯山,从他们的外表上看欧洲人的特征更多一些。
萧宇轻轻拍了拍芬妮的肩膀,表示安慰。芬妮转身扑入他的怀中,大哭了起来,萧宇暗暗的叫苦,这丫头分明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