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就猛地一推秦安,打算挣脱了。
秦安早就防着了,双手又是一合拢,揽着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这样一来陈夭夭遮挡在他胸前的双手也放开了,两个人居然像情侣一样抱在一起,胸口紧贴着胸口,暧昧极了。
秦安这时候才觉陈夭夭极轻,腰肢儿极细,稍稍用力,居然将她提起来了一点点,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秦安的腰带压了过来,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倔勇神情的清瘦脸颊因为几分红晕而多了一份柔和的羞涩味道。
“现在的妹陀和伢子啊……”一个提着潲水过去的大妈摇头感叹。
秦安和陈夭夭都是一阵脸热,知道大**意思,只是他和她哪能是那种关系,陈夭夭抬起头来,秦安低下头去,视线碰撞在一起,赶紧移开。
“你别跑了。”秦安倒是感觉陈夭夭不会跑了,这人都是这样,某种情绪被另一种情绪冲散了,那种冲动也会随之消失,秦安试探着放开了环住她腰肢的手,陈夭夭果然没打算跑了。
陈夭夭没有跑了,却一屁股坐在了断了一截的电线杆子上。
秦安站在那里,不知道和陈夭夭说什么好,担心不小心又惹恼了她,还得一阵追,对于陈夭夭,秦安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的,毕竟自己曾经差点害死她,而且在知道她没事之后,把她送到医院以后,就没有再及时去看她了,只是找曾芙蓉打听了一下她的消息。
“你刚才跑什么啊?”两个人在那里僵硬地一个坐一个站,气氛太尴尬,秦安又重复刚才的问题。
“我不跑,不跑留下来让你看笑话吗?”陈夭夭终于说话了,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热的嘴唇。
“我干嘛笑话呢?你得穿着难看我才笑话你啊,你这样穿挺漂亮的,我干嘛笑话你?”秦安表示很难理解地说道,他平常对陈夭夭的态度不算好,不算坏,普普通通,也没有笑话过她是假小子。
陈夭夭有些脸红,扭过头去,咬着嘴唇白,一吃痛,脸上的红晕就没了,这才转过头来冷哼了一声,“少和我油嘴滑舌,我可没有忘记当初你是怎么羞辱我的,看到我现在又穿成这个样子,你一定以为我是受到你的影响了,挺得意是吧?”
“那时候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是有些过份了,没有想到你还记着,我以为你都忘记了。”秦安挺尴尬的,毕竟现在不比当时,那时候陈夭夭欺负了李心蓝,陈夭夭的两个跟班还欺负了秦萌,秦安能不出头吗?不过想想,那时候的他,也有几分咋回少年时代,心中惹是生非的念头蠢蠢欲动的原因,要不然多的是解决的办法,和陈夭夭打赌,纯粹是奔恶作剧去的。
陈夭夭胸口一堵,没有想到秦安这么容易就道歉了,想骂秦安不是男人,居然一点坚持也没,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也不能说他不是男人……只是既然人家道歉了,陈夭夭多余的话就说不出口了额,正如秦安所说是“那时候的事情”了,陈夭夭即使记仇,也不好意思多提了。
更何况陈夭夭一直针对秦安的报仇计划是打算在弹弓这一领域越秦安,只是那天晚上秦安到学校里来找她,让她看了看秦安的那把纳米弹弓,陈夭夭已经死心了,两个人之间的往日仇恨算是烟消云散了。
大熊山的那次事情,却是让陈夭夭心情十分复杂,不想见秦安才早早出院,后来也不想见到秦安了,毕竟对于她来说,那次的事情差不多比五行水库的事情更加丢脸,五行水库自己还只是穿上女装,念了念情书,情书也做不得准,就是恶心她而已,可是那次人工呼吸,陈夭夭的身体都暴露在秦安眼前了,被他亲过嘴了,摸过胸了,这对于陈夭夭来说,已经不是奇耻大辱了,应该是生死大仇了。
只是陈夭夭终究没有生起那份仇恨来,害羞和自卑的感觉才是最主要的部分。
“好了,算了吧,算我倒霉。”陈夭夭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和表情,做出和平常那样随便自然的姿势,摆了摆手算是过去了。
“我给你提个建议啊。”秦安感觉打铁趁热地说道。
陈夭夭却皱了皱眉,觉得秦安是得寸进尺,“你说吧。”
“其实你现在这种女孩子的打扮挺好,挺正常的,就是要注意下语气,女孩子没有像你这样大大咧咧地说话的,也不会像你这样分开腿坐着,更不会随随便便坐电线杆墩子上吧,也不怕钢筋扎了屁股。”秦安可是看清楚了,那电线杆墩子上不止有水泥疙瘩,还有残留的钢筋,也不知道陈夭夭怎么坐的,难道没有屁股就不怕痛一些?
“和你有什么关系?”陈夭夭羞恼地瞪了一眼秦安,却是有些不自然地想要站起来,但是感觉这样太掉份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还稳稳当当地往后一挪,想要坐出一个不丁不八,从容自在的姿势给秦安看。
陈夭夭往后一坐,顿时叫了起来,身子往旁边一倒就摔了下来。
秦安连忙扶住她,陈夭夭却是坐在地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来。
“怎么了?”秦安又是有些惊吓,又是有些想笑,很显然陈夭夭是打算表现下她对秦安建议的不屑,却让屁股受伤了,但是陈夭夭一向自命硬气要强,能让她叫起来,那就不是一般的痛了。
要知道刚才她的胸口撞到秦安的手掌上,她都是一声不吭,咬牙硬撑,秦安可是清楚,女孩子的胸口吃痛,那是极其难以忍受的。
“别碰啊……”陈夭夭一把打开秦安去撩她裙子的手,她虽然像个假小子一样,但毕竟是女孩子,尤其是穿着裙子的时候,心理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能让男孩子去掀裙子吗?
“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我叫曾芙蓉过来?”秦安伸手去摸手机。
“叫她过来干吗啊,她又没有手机……”陈夭夭恼火地瞪着秦安,一碰到他就倒霉,上次差点掉小命,这次也没有好事,以后再也不见这王八蛋才好。
秦安瞧着陈夭夭的眼眶里居然湿润了起来,她的双手又使劲地扯着裙子,似乎是不好意思当着秦安的面去摸似的,很显然伤在极其**的地方了。
秦安回头看了看电线杆墩子上的钢筋,上边隐隐有血迹残留着,知道事情严重了,不顾陈夭夭阻拦,掀开她的裙子就要看。
“秦安,你找死”陈夭夭大怒,真想站起来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曾芙蓉还一直以为秦安是武林高手呢,打得他变成猪头给曾芙蓉看,想想心理就舒服,可惜的是,她现在还真没有这本事。
“你才找死,还闹你胸口垫海绵了,屁股上也垫了?受伤了就老实呆着。”秦安也有些恼火,陈夭夭总是这样不分轻重,没脑子一般地冲动,幸亏她不是自己天天见面亲密的朋友,要不然真是让人头痛。
“我胸口垫海绵了?”陈夭夭的脸颊渗血似的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胸口垫海绵了”
一般来说,十来岁出头的小女孩,以平胸为骄傲,看到人家育了,还笑话人,等大一些就开始担心了,怎么别人都有了,自己还没有,再大一点,就格外计较这个了,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小了,更何况还是男孩子。
每一个被叫飞机妹的女孩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挺着大罩杯馋死那些曾经这么叫自己的人了。
秦安当然懂得女孩子的这点心理,只是没有料到陈夭夭也如此,不由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地回答道:“难道不是?刚才撞我手上了,可不像上次见着的时候,上次你那里不是就一点儿吗?”
“你还敢提上次那事情,你还敢提摸都让你摸了,还敢说就一点儿?”陈夭夭怒不可遏,“你是不是经常想起我那里的样子?”
“没有,我干嘛想?”秦安不由得觉得陈夭夭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了几分可爱,女孩子吗,就得执着于这些事情上,才有女孩子的气质和味道,要不然像陈夭夭平常那样,热衷于逃课,玩桌球街机,像什么样子?
看到秦安嘴角的笑意,陈夭夭自然地理解为讥讽了,嘴里边说着没有,说着没有想,嘴边露出这样的笑意,意思还不是明白?就是在说,还记得呢,你那里就那么一点儿,不起眼,虽然不值得我想,可不还是记得吗?
陈夭夭一把抓住秦安的手放在她胸口,“你摸摸,是一点儿吗?给我摸好了”
秦安张大了嘴,挣了挣,居然没有挣开,陈夭夭死死地拿着他的手按在上边。
“你没事吧?”秦安担心陈夭夭是被自己气疯了,还觉得她挺有度量呢,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不会斤斤计较的,才多和她说两句话。
“我没事,被你气得……”陈夭夭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街上没有人,扯开衣领子在秦安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没有垫海绵”
秦安大吃一惊,真的大吃一惊,居然真的不是假的,不算太大,但是饱饱满满的,也有些规模了,只比叶竹澜的小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