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多了点活力,平日里习惯在自己家里呆着画画儿,写写字,弄弄花花草草的,今天却突然想走动走动了。“好啊,那武们一块去,伯母,你快点收拾。”秦安赶紧答应,热情的很。
匡咏梅才才还在琢磨孙称和秦安寒假两个人去省城玩,叭二了少女的住个套房,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也不知疽洲册一秦安有没有干出点太出格的事情,现在听着秦安和仲怀玉说话,却是明白了,感情秦安和人家一家人都亲近的很了。至少秦安直接叫的仲怀玉伯母,叫她匡咏梅是恭恭敬敬的匡阿姨,要是她匡咏梅说要收拾,秦安多半会说,不着急,你慢慢收拾,这里边亲疏远近有别啊。
匡咏梅决定不去操心秦安和孙苏的事情,人家爹妈难道还看不出来?
仲怀玉收拾的很简单,也没有刻意打扮,还是那套浅紫色吉祥环花纹小褂上衣,笔直的青纱长裤和老北京纳底布鞋,拿了一个小包就被献殷勤的秦安抢着替了,仲怀玉也随他去了,走在最后边和匡咏梅说,“秦安这孩子最是懂得体贴人,关心长辈,我身子弱,孙称又是女孩子,老孙常不在家,他就总问问有什么体力活,都给干了,能顶的半个儿子了,”现在这样的孩子少啊。”
匡咏梅点头,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仲怀玉这话里头不会有这意思吧?要是这样,仲怀玉多半是清楚了秦安和孙称的事情,说实在的,一个男孩子总往女孩子家里跑,当爹妈的哪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惜秦安和孙称终究还是孩子,还紧求着她别把他们的事情告诉父母,匡咏梅笑了笑,大人哪里能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小孩子糊弄。
车子的后车厢宽敞的很,两个女孩子身子娇两个女人里匡咏梅稍稍有些丰腴,却也多占不了多少地方,仲怀玉更是身子纤弱玲珑,四个人坐着虽然说不上宽松,也还舒服,秦安原本想礼貌地请一位岳母娘坐前边副驾驶座上,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女孩子也好,女人也好,都是惦记着小事的,现在自己请了哪一个坐副驾驶座,将来都得被人说偏心,问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喊我妈去坐,喊的是她妈,别看叶子和孙称只是两个清纯简单的小女孩,可女孩子的这种比较心思与生俱来。谁也免不了这份俗。
秦安说自己骨架子大,坐后边得挤着别人,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边,王红旗总跟着秦安,秦安认识的人,见过的人,他基本都认识,都见过,瞧着这阵仗,不由得笑了起来。
“王叔,你笑啥?”秦安压低声音说道,王红旗结婚以后笑脸越来越多了,看来婚后的小日子越滋润了,上次见林家的那女子自个过来给廖璞和王红旗赔不是了,秦安不知道那女子怎么就拉得下这脸,但不用想廖璞和王红旗心里一点小疙瘩和不舒服也烟消云散了。
王红旗不笑了,微微皱眉,认真地提议,“该换个大点的车了。”
“换一辆吧,不过可不是按照你想的那标准。”秦安明白王红旗的意思,可真要全坐下来,那普通的两厢三厢车都不行了,加长房车或者豪华露营车那还差不多。
王红旗摸了摸下巴粗糙的胡子,往后瞧了瞧,心想这女孩儿难道都是像妈的相貌多一烈后边两个当妈的风韵犹存,当女儿的正值妙龄,漂漂亮亮,也不知道廖璞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最好是男孩,王红旗心里正美。
一路开着车,还没有到省城,后边四个人就开始商量晚上怎么睡了,秦安说三间房,秦安肯定是单独一个人睡觉,其他四个人分配房间其实也就两种,但是究竟是哪两种这个却是关系重大,秦安漫不经心地盯着前边,竖着耳朵听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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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总是留给时刻做好准备的人,秦安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有利于他和两个小女孩儿一起睡觉觉的机会,他其实也只是个紧抓着自己所憧憬的幸福的可怜男人,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个人忍着了,没有办法解释他的幸福为什么要这样,却必须这么做,谁说他的心酸一定比不上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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