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咱们今天这买卖也做不成了。”
“哪里,哪里,看小公子说得,我们这牙行做的可都是老实的买卖,嘿嘿,我这就回牙行取房契去。”看他连连变腰点头,还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心中有丝小小的得意。
看来这人,刚才也许真打了什么坏主意呢。
与他回了牙行取了房契后,我们直接就去了官府。
只要交税,这房契转卖的事都是好办的。而我,略一斟酌后,乘马六跟那户籍官磨叽的功夫,花了十两银子,明目张胆的找到户籍官那,以成都府龙月的名头,办到了个在叙州成单人的户籍和路引。
这叙州城的户籍中,莫名的就多出了一个,祖籍成都叫龙月的9岁小子。
加着那户籍官的问话,和交待以后得如实在此地交人头税什么的说词,我拿到户籍和路引,也只用了半小时不到。
赶到府衙门前过户的地方时,那马六已急得跳脚了。
我并没多解释,就跟着他到办事的一个上官那,以龙月的名字在官府备下了案,转办好了房契,并油我交了15两的税银。
…接过马六手中的房契和几把钥匙后,我才是把150两的银票,和二两的中介银子交到了那马六的手中。他不老实,我自不愿如早前想那样,给他什么5两中介费了。
整个过程,看得旁边办事的几个官员衙役一愣一愣的,让我心情明显好了些。就算是在这古代,一个九岁的小子带着两百多两银钱独自买房,真的也能让这些个古人惊奇上一阵的了。
“小公子,以后要有什么吩咐,记得来找小的啊。”马六这次只得了我二两中介银子,但明显心情非常的好,一出衙门就使劲的巴结了上来。
“呵呵。”我只看着他轻笑一声,转头往记忆中的书铺而去。
如此不老实,心思还不正的人,我自不会愿意与他再有什么交集。
匆忙的买下了些启蒙书籍,和笔墨纸砚后,我提着这有些重的东西,还到杂货铺子里,重新买上了几把锁,和一个装手上东西的小提篮。
虽说锁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但对于马六那必是小人的家伙,我还是打算换个锁防一防。谁知道他是不是都把钥匙交出来了呢。
带着东西回到小院门前时,东边那邻居家门前,正好有四个大妈在那聊天,她们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好奇。
买这小院是为了方便表哥进出,我自不愿意去结交什么邻居,而且还巴不得邻居都别主动找来。
“老嫂子,你说早前刘家房子有人来买了,不会就是这孩子吧?”
进院关上了门后,我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轻轻的声音。我一时停了下来。
“不会吧,刚才那孩子怕不足十岁。我早前在井边洗衣服,就听到马六和另一个就是个小子的声音,当时听着斯斯文文的,我猜着应该是个大小子呢。”这说话的,应该就是我旁边那家邻居了。
“要是个小子买的,多半得被那马六多讹上不少银子。上次有一家子来看房,我在门边听着,那马六要价可是180两呢。”
“180两?唉,那马六心够黑了,难怪这房子卖了大半年,还是没卖出去。我家这房子买时,屋内都有些半新旧的家具,可才126两呢。”
......
旁边四个大妈还在低声说话,我却是不打算再听了。早前,我已经知道这房子买得贵,贵上二三十两,早有准备我的还是接受得了。
房子久不住人,积上了不少的灰土。但此时已是过了五点了,我了不敢清理什么的,只忙是到厨房里找了块有些脏的帕子,把堂屋桌上的灰尘一擦,就取出了提篮中的书籍等物。
提篮里瞬间多了三个苹果和三个梨后,我犹豫一下,又用空间中取出油皮纸和几个柿饼。把柿饼包好,我才是提着提篮出了后门。
确定四下无外人后,我才冲蹲在墙内洞边的表哥轻声喊道:“伟志在吗?”刚才用空间技能查看,我早已看到他正蹲在洞边。
“在,我在。”他在墙内欢喜的应声。
我把这大小不一合适的篮子,边往洞里递去,边交待道:“这些水果,你看情况自己吃,或是给你母亲亲带几个回去吧。但是定得少心,别被外人发现了,晚上我再来找你。”
听到他没答话,只是传来他在另一头急促的呼吸声,我知道应是他紧张,或是激动而发出的。
想到这些,我安抚道:“如果你母亲亲追问,你可以告诉她,我是你刚交的一个朋友。”
“嗯,我把篮子藏到假山洞里,不会有人发现的。”他在墙内小声的说着,一顿后问道:“龙月,你真的愿意当我的朋友吗?”
我有些心酸,但还是轻笑着安抚道:“当然啊,我早前就把你当朋友了呢,难道你觉得我还不算你的朋友?”
两人隔着一道墙,就这么一答一问了一阵后,我才是催着他快些离开,并再次约定好,酉时后会再来找他。
从后门回到小院中后,我才是把院中几个门锁一换,也不急清理打扫,就瞬间进到空间之后,使劲的边啃水果,边快速的移动着空间,往永南赶去。
半小时不到,我终于有些头晕脱力的骑在马儿之上,出现在我家一片甘蔗地中。抬头看看太阳的位置,应是还不到六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