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呢又郁闷,只得咧了嘴独自苦笑了一下。
没想到,我只是针线差了那么一点点,绣花时有那么些针脚不齐而显得有些难看,却就被全家公认成了针线不好,而且竟然连梨花这么大点的孩子都知道了。
在小外间的榻上边做着纱衣,我心中暗想着这些老掉牙的事。可这手上的纱衣却老是不听话,就算我已经把缝线的边幅留得很大,可那边上的丝纱却老是脱线,让我真的是郁闷起来。
再第n次的脱线后,我眼睛又一次的往书房窗前的梨花扫了扫,但是想到她刚才那抿嘴一笑后的盯视和紧张,我又一次打消了叫她的念头,开始又一次有些手忙脚乱的被起了那破洞。
又是奋战了一阵。突然看到梨花放了笔冲我走了过来,我有些紧张又惊讶的看着她时,就见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笑道:“芽儿,我写得好累。能让我休息休息吗?”
算算时间,她却实已经写了一个多小时,对于初学毛笔字的孩子来说,这确实很是累人了。
想到这时,我点点头道:“嗯,那你就玩一下吧,等过上,额,过上一会儿,你再接着写就是。这初学写字时。右手是有些酸痛的。但是......”
话没说完,见她开始打量起我快做成了破纱布的纱衣,我有些紧张的停了话,把手上的东西往怀里藏了藏,低着头道:“额。你可以出去玩了,一会儿可就要进来写字呢。”
“呵呵,我一个人可不好玩,我跟你一起做吧,做完了我再去写字。而且你刚才说那纱衣,我很好奇呢,想学着做做看。”她边说。边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榻上那些还没被我弄毁的纱布。
我心中有些惊疑,但看她的面色,却倒真很是好奇的样子,心中一思量,却是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起来,随即笑道:“嗯。那表姐帮忙我做做看。刚才我做了好久,却老是脱线,我都快烦死了。”
我说着,就把自己手上那破儿意递到她的面前,心里却是舒服了很多。心中也是暗笑自己。这才当了孩子多少年呢,这跟着孩子在一块时,自己怎么突然变比孩子还像孩子起来。
“呵呵。”她看了就忍不住的笑了,但随即又看向了我。像是见我面色如常,还咧嘴轻笑着,她才是笑道:“没事,我来吧,保管一会儿就把你要的纱衣给做好了。”说着就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细细翻看起来。
边看她一个小小的人儿熟练的剪布、穿线、下针....一会就飞针走线起来,我打眼看看被我放在榻上的尺子,瞬间汗颜,立马佩服得全体投地。
我们表姐妹两人边说着话,我边看着她胸有成竹的边缝边理,真是没出半小时,就把我一套看着很简单,但做起却很难的纱布衣服做成了。
有了衣服,又是做袖套、手套,她还照我的想法,给我用新草帽做出了个纱帽来。
我们一起进到屋中,我把这套三层的宽大纱衣往身上一套;又在原本的裤子外边,穿上同样宽大的三层纱裤;随后把纱帽戴上,再把纱绳在脖子下方一系。
“怎么样?你看那小蜜蜂哪里还能蛰到我。”我看着旁边的梨花,很有几分得意的转圈显摆起来。
她看了我这样子,直是捂了嘴笑。我们两人说笑几句,我才是催了本也想跟着去看割蜂蜜的她去练字。
到厨房中找了木盆筲箕,拿上一把干净无油的尖刀,我才是来到了靠后山的后院围墙边沿,那些显得有些稀疏的一排排蜂箱、桶前。
看着依着围墙边上,已经在顶上被搭了木板盖了瓦的蜂箱或蜂桶,我轻轻抿嘴一笑,然后开始从第一个蜂箱开始打开,忙活起来。
到这季节,经过采集春、夏两季的山花和田地里庄稼的花粉,勤劳的小蜜蜂们已经是在巢穴内积了快满的蜜了。
割蜜的过程异常顺利,虽然是穿着蜂衣,但是这些小家伙根本没准备来攻击我的样子,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样。我初有些惊疑,但想到自己自带的空间,也就淡定了。
我每个蜂穴里都会给它们留下足够吃的量,但只采了两个蜂箱,我带来的筲箕里就装了十几斤满是蜂蜜的蜜饼子,在现代多叫蜜巢的好东西了。
割满了就往家里送,已经跑了四五次后,我依然不觉得累,只觉得心里是满满丰收的喜悦。
而正在我喜悦异常,又挥动手中的尖刀向蜂桶中之时......
“呵呵,芽儿你真在这边啊。你这小丫头,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听到这让我终身难忘的声音时,我一惊,忙是抬起腰转身看去。在我背后十几米远处,正赫然站着梨花与普永红的新媳妇王丽艳。
看着一脸懵懂的梨花,又看了看那正拈帕捂嘴轻笑的红衣女人,我满头黑线的同时,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极品怎么会来我家?
ps:
亲们,今天的更完了喔。前些天文改得乱乱的,但亲们却依然支持着我,娃娃深感抱歉的同时,也感激亲们,在此鞠躬感谢了。后边的文文,娃娃会更加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