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住这里应该很久了吧。”
“恩,我十七岁嫁过来,有七十来年了。”
“那时这房子是什么样。”
“那就变动好几次了,从茅草房,毡房,瓦房,到现在一半佤房一般砖砌房,那时外面哪有这小院子,是烂路,那时的地都是我们慢慢的开恳出来的,房子的后面都是地,旁边也是地,那时这周围的地都算是我们家的,后来人越来越多,地就越来越少了。”
“哦,确实有了许多的变化,您的年纪比我爷爷大点,他还记得小时候,我曾祖父当民兵的时候说这三个村形成一个三角形,而现在乔凤家的那位置,就是我们村的村口那里是其中的一个角,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但是什么角不角的我还真不清楚。”卢奶奶摇头道。
“那这三个村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聂末继续问道。
“都是普通的农村,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卢奶奶道。
“您也是这三个村里年纪比较大的老人了,您还记得当年三个村的老图纸还在吗。”聂末问道。
“应该在,如果还在的话应该是在三个村的村长手里。”卢奶奶道。
“那就好。”聂末微微一笑,心想图还在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卢大嫂,那姓齐的怎么说你家占了他家的地。”吴警官突然问道。
“没有的事。我们怎么会占人家的地,特别是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想占也没这个本事吧。”卢大嫂道。
“对,但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吴警官道。
“是这样的,那块地是齐大叔的父亲送给我们的,那是多年前了,他欠我们家的人情就送了块地,可是齐大爷去世了,他的儿子就想要回来,当初什么都不懂,而且说实话那时的地没现在值钱,没有写什么依据,现在我们是有理都不知道找谁说说去。”卢大嫂道。
“这一两年,他家长来闹,特别是这半个月来了三四次了。”卢大嫂无奈道。
“村委会怎么说。”吴警官道。
“还能怎么说,调停了几次有什么用。”
“当年送你们地时候有人证吧。”聂末问道。
“有是有,不过那几个有威望的老人都去世了,那时年纪小的,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没人敢站出来。”卢大嫂道。
聂末看着这一家老小,现在家里没有主心骨这日子看样子是不好过,卢奶奶有好几个儿子,但是现在发生这样事情的时候却没有人站出来,这真是让他觉得有些悲凉。
“这事,我帮你们想想办法。”聂末主动道。
“聂末,你真愿意帮我们。”卢大嫂喜道。
“不用了聂末,你也不能天天来我们这里吧。”卢奶奶道。
“这我知道,所以得想想办法。”聂末笑道。
卢奶奶感激的看着聂末,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还想在看看,卢大叔……”聂末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真不愿意当着这全家老小的面在提这事。
“里面。我们住的房间。”卢大嫂主动道。
聂末起身走了进去,这卧室的地方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陈旧的柜子,一些角落还放着些东西。
聂末第一眼睛就看见了对面的一个窗户,问道:“这窗户外面的人能进来吗。”
这时吴警官道:“不能,有窗条。”
吴警官说着上去开了窗,聂末从窗户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包谷林。
“当时他死的时候是不是面对窗子的。”
“恩,从他倒地的形体看应该是。”
聂末走到窗子旁,这窗子不大,可能就是一平方米的大小,聂末从不同的角度看了看外面。
这时卢大嫂道:“这块包谷地后面那块地就是齐家想要回去的。”
“他家的地离你家的这么近。”聂末道。
“恩,所以当年齐大爷就送这块,这样两块地就挨在一起,我们用起来也方便。可是现在那地一直荒着,我们这两年都没敢中。”卢大嫂道。
“我想到外面看看。”聂末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外面的雨还没有停,聂末和吴警官很快到了后面,卢大嫂也跟了来。
聂末站在窗下看了看房间里的情景,窗口到地面的距离是一米多。聂末梢弯身就能从窗子看清里面的一切。
“当时这窗子是关上的。”聂末问道。
“是关上的。”
“从里面插起的?”聂末又问。
“这倒没有。即使是这样这窗子也不可能有人进去吧。”吴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