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朝中的派系之分,所以何夫人说何大人是为太子办事的,刘月立马就明白过来。何夫人之所以为么有持无恐的上门,怕是得了太子的授意吧!
太子还真是自信,他就这么料定,定北侯府一定会帮忙吗?可是这会子自己就这么直接拒绝了何夫人,相信太子哪儿,还真不好交待。太子本就阴毒,若因为此事得罪了太子,到时候真是得不偿失呀!可是如何应付何夫人呢?
何夫人拿着茶碗,扫了刘月一眼,冷笑道:“世子夫人也不必多想了,此事说到这儿算是我把话传到了,这时辰眼看也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世子夫人了,世子夫人可是大忙人,忙的没功夫听人说话呢?”
刘月眼瞧着何夫人要走了,只得一把拉住何夫人,然后脸子灵光一闪。直接打了何夫人一个耳光子,
然后大声的怒斥:“好你个何夫人,居然打着太子的旗号,逼着世子爷为何大人开脱。今日本世子夫人非得拉你去见官不可,太子爷会是这样的人吗?
会纵着下面的人做违法的事情,还逼着世子爷帮忙脱罪吗?何夫人诬陷太子,今日本世子夫人就得代太子清理门户,不能纵着何夫人到处胡言乱语,坏了太子爷的名声。”
何夫人让刘月这一耳光子打蒙住了,可是等何夫人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还有就是委屈,虽然何夫人不得何大人宠爱,可是在府里也是正正经经的主母,妾室们顶多也只能在言语上刺何夫人几句罢了,谁敢向何夫人动手呢?
在外何大人是吏部尚书,管着官员的升迁问题,各府的夫人对何夫人是巴结还来不及,更没人会甩脸子给何夫人看,更别说动手打人了。
可是今日这位世子夫人,居然直接打了何夫人的脸,何夫人气的快疯了,也不管不顾的朝刘月打去,刘月可是学过几手的,虽然不是多厉害,可是也不会轻易让何夫人伤到。
何夫人像疯狗一样朝刘月扑去了,可是却总让刘月轻松的逃掉,何夫人气的咬牙,这么扑了几个来回,何夫人因为身子太胖,所以累的在边上大口的喘气儿。
而屋里的丫头们看到何夫人像疯狗一样乱扑,想上前去劝,又怕惹上事儿。何夫人的脾气本就不好,动不动拿身边的丫鬟出气,丫鬟们这会看到何夫人让世子夫人捉弄成这样,全当木头人一样立着。
人家可是世子夫人,难不成不要命冲上前去帮忙,若真伤到世子夫人,岂不是掉脑袋的事儿。
况且今日这几个丫鬟都看到何夫人失态了,等到回了何府,何夫人一定会发作几人。几个丫鬟真希望这会瞎了眼,就当没看到,不然回府何府,一定得受重罚了。
眼看着何夫人没伤到世子夫人,反而把屋里的摆件撞碎不少,丫鬟们就更害怕了。咬咬牙劝道:“夫人,您消消气,回府自有老爷为您做主。”
何夫人是气极了,根本不理会丫鬟们的话,依旧想抓到世子夫人,可是折腾了半天,连世子夫人的衣裳都没扯到。
枝儿和叶儿想上前帮忙,全让刘月制止了,今日就要好好玩玩这何夫人,也好解解头之气。而何夫人在屋里扑腾这么半天,终于累的站不起来了。
此时刘月就朝屋里的几个粗使妈妈使眼色,立马那些早就做好准备的粗使妈妈们就冲上去,几下就把何夫人制服了。
刘月就让人押着何夫人,然后让车夫把马车赶到院子门口,也不管何夫人带来的丫头们跪在地上求情,直接把何夫人丢到马车里了。
何夫人让人把手捆住了,动也不能动。枝儿看了眼世子夫人,小声道:“世子夫人,这样不大妥当吧!”
刘月冷冷一笑:“她敢威胁本夫人人,并且对本夫人不敬,就该受着。而且本夫人有法子让她有苦说不出,只能咽下这口气。”
枝儿扫了眼何夫人带来的几个丫头,亲自让她们上了另一辆马车。既然世子夫人说没事,自己就不必担心。世子夫人办事一向有分寸,有把握,不会胡来的。
而且今日本就是那位何夫人没规矩,明明居然还敢扑上来打世子夫人,就这一项罪名,就够她受的。这种人就受让她吃些苦头,如果就这么算了,指不定她背后还骂世子夫人呢?
何夫人让人制服了,自然是不能动的,所以只能一个劲的骂:“刘月,你这个贱丫头,你这个贱民,你若再不放了本夫人,本夫人一定会在太子那儿参你一本。太子爷不会放过你的,你个疯妇。”
刘月阴冷的小声道:“何夫人,您尽管大声骂吧,最好骂的全城百姓都听到,知道太子爷指使您去定北侯府,要挟世子爷帮何大人脱罪。”(未完待续……)r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