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也看到刘真朝张氏看过去的眼神了,可是这事刘柱真发作不得,当年自己病在床上可是张氏和孩子们伺候着。
这个家又是刘月撑着,当年一家了多难呀,好不容易过顺了,刘柱不想因为外人,让家里人不高兴,也不想让自己受冷气。于是尴尬一笑:“妹子,你说有急事,到底是啥急事呀?爹今日可好些了?”
刘真犹豫的坐了一会,这才不得不抬眼,可是眼眶立马就红了。这下刘柱急了,忙关心的问道:“你到是说话呀,这到底咋回事了?可是爹出了啥事了,还是家里出事了?”
刘真一看刘柱这关心的样子,一点也不似作假,完全就是一大孝子。这下心里安心不少了,这事肯定有戏,就刘柱这关心爹的样子,
比自己强多了,比二哥三哥更强了。娘哪儿就更不必说了,能寻个人伺候爹,又给爹治病,哪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大哥,昨日从你家回去,我就带着子礼去请大夫了。爹前日夜里本来退烧了,可是却同娘争了起不,没想到一时气急了,就吐了血。然后人就昏昏沉沉的。
所以昨日我就寻刘大夫再去给爹看看,哪知道刘大夫看完之后、、、”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是刘真却实打实的哭上了。
刘月冷冷一笑,刘真还是老样子,算计爹一套一套的。刘老爹让万氏怕是气的不轻吧,能吐血肯定不是小事了。
这会刘老爹出事了,不去寻二房三房,却来寻自家真是好笑。自家早就让刘老爹赶出去了,凭啥还要管这事呢?
就算管也不应当寻爹一个人说事,至少二房三房哪边得通知一声呀!刘月知道怕是刘真就没往那边报信,因为就那两房肯定不会管刘老爹的。
怕是刘老爹就是为此同万氏吵上了,所以才气的吐血吧!
刘柱更加着急了,“妹子。你到是说呀,爹到底咋了,你这是要急死大哥不成!”
刘月听完爹这话立马就带火了,直接站起来。眼神嘲讽道:“爹,这事可不该您着急,您着急也别急成这样。
人家可有亲生的儿子闺女呢?您一个旁支的侄子能起多大作用,也就顶多探个病啥的,跟着担心担心,还能咋办了!
再说了您要是表现太过了,让人家的亲闺女亲儿子咋想呀?难不成您想把哪孝子人自己戴上?”
刘月这话让刘芳和刘成都叫好,就知道刘真寻自家爹没好事,这一件没完又一件的,自家早就分出来了。还事事过来搅和,有意思嘛?
张氏冷冷的放下碗,起身走到刘真边上,眼里会是不善:“刘真,你这算盘也打的太精了吧!好处你们占着。但凡出事就推到我们家,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你婆婆求的那件事,门都没有,你也少打这注意了。就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随便说出一件来,怕是你婆婆都不好意思张这个口。”
刘柱看着媳妇闺女都攻击刘真。而且就算话听到这里,刘柱也明白了,就是刘老爹病了,肯定得给自己管了。可是到底是啥病刘柱还是想知道,“到底是啥病你先说吧,说完再说其它事吧!”
刘真本来让刘月和张氏挖苦的面上无光。这会得了刘柱的回应,立马又继续哭上了:“嫂子,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们一家,刘芳嫁人也没能来看看。
总之以前是我不对,可是嫂子这会爹真的出事了。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想到大哥的。我一个嫁出去的闺女,能管多少事呢?
再说我家婆婆是啥人嫂子你也清楚,现在府里又多了个小妾,还有一个庶子,我这日子能好过到哪里。想管爹也管不上了呀!”
说完越哭越伤心了,而且大有大哭一场的架式,不过刘月可不想再听刘真哭下去了。冷冷的问道:“您受什么委屈我们枵不想管,这是个人的命,您的事您就自求多福吧!”
刘柱终是忍不住提高了几分声音:“月儿,好了,你去边上吃饭去吧,大人的事你少说两句。”
刘月就知道爹这人就是这性子,所以也不想太难看,只是嘟着嘴道:“谁爱管!”说完就回到这边的桌子上了。
张氏脸一板看着刘柱:“你这是啥意思,孩子们说错了什么不成,你难得的大声一回说话,就是用来骂你闺女的不成?”
刘柱看张氏的架式就不对,忙心虚道:“哪里,我这不是难得一次吗?”
刘真看不下去了,刘柱这就是一妻管严,怕媳妇怕孩子。这老刘家咋有这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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