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左思右想后,觉得二姐说的有道理,自家爹最靠不住了。更何况之前刘真帮爹挡了万氏的难听话,爹这人让他记仇很难,让他恨恩情倒是快的。
指不定这会心里早就对刘真有好感了,觉得这个妹妹还是贴心的呢?以前只是不懂事,这会长大了,明白事理了才知道自个的好。
而且爹也盼着有一门正经的亲戚,总觉得自己好像没人贴心人似的,难得刘真愿意同爹交好,爹肯定乐。
刘成想明白了,就立马去张氏屋里,把今日之事同张氏和大姐一块说道了。然后三人又好好商量了一翻,张氏是铁定的对刘真没好感,对万氏那就更不必说了。
再说了张氏现在又不靠刘柱吃饭,自己儿子出息,闺女贴心的,可是以说张氏在家里的地位,完全是高于刘柱的。
刘柱有事必定得同张氏商量,就像刘柱昨日晚上,不就同张氏商理去看看刘老爹吗?
张氏哪会虽然不乐意,可是想到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倒不如好人做到底得了。反正之前看大夫的诊金药钱也是自家出的,再拿点东西去看刘老爹也没什么,倒不如得村里人几句好话听听。
于是咱们的刘柱才会带着刘成一大清早的去看刘老爹,不过张氏没想到居然万氏这会了,还如此嘴硬,难听的话照说不误。只是刘真想这么容易同自家交好,
张氏可是不乐意的,不管刘真打的什么主意,张氏都不同意。心里暗自把刘柱骂了个半死,这个老头子,不干好事就算了,尽给儿子添麻烦。
明知道儿子不乐意,这大冬天非拉儿子去,去又没落着好,反而还把刘真惹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芳脸也拉的老长,当年自己成亲那会,刘真这位好姑姑,可是半分礼金也没给,而添妆也没送过。她都没当自己是侄女,自己也不必当她是姑姑。
打小这位姑姑就把活全丢给自己干,嫁到城里也没给过自家半点好处,或者说好脸色也没有。
这会想来攀亲了,也不嫌丢人,只能说这人脸面太厚了,自家爹太大度了,就没别的说法了。
晚饭刘柱用的怪怪的,也不知为啥,一家人好像都看自己不顺眼。明明一家子说话好好的,自己一插嘴,立马所有人都不说了。
连外孙们也不理自己,女婿也不吱声,这也不能怪人家女婿,这还不是自家闺女吩咐的。刘柱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于是想着晚上问问张氏也好。
吃过晚饭张氏就抱着被子去刘月屋里了,这下刘柱一个人睡一个屋了,一张炕别得多宽敞,可是却真冷清。刘柱觉得肯定和今日自己去看爹的事有关,可是这不是张氏自个同意的吗?这会又同自己置气,这到底啥意思呢?
可是刘柱没地儿倒苦水,孩子们都不搭理自己,全都是听她娘的。刘柱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起今日刘真说过,明日里要带她的孩子们来家里认门的。
这下坏了,成儿娘肯定是为这事同自己气上了,可是这也不是多大点事呀,不就是上门来喝口茶吗?总不能不让人进来吧!再说今天她也帮了自己呀!刘柱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却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用早饭时,刘柱还是一样被冷落。如果换成别人肯定受不了,至少也得说道说道,
可是刘柱这样最大的缺点和优点,就是能忍呀,所以刘柱依旧吃着自己的饭,也不管其它人的冷落。
刘月和刘成打心底配服爹的忍性,居然能无视大家的排挤,娘这么做不是逼爹知错吗?可是爹倒好依旧那样,连句服软的的话也没有。
吃过饭张氏领着外孙们去里屋玩,刘成去房里看书,刘月则去查看去年的账目。刘芳和李威在院子里扫雪,丫鬟们本来活就多,又都是小姑娘的,这扫雪的体力活可不得李威干了。
不过两夫妻一起扫雪,倒是很有几分情趣,刘芳觉得两人难得的这么空闲,虽然手上忙着,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李威把雪扫到一起,看着自家媳妇站在雪地里,“芳儿,你还是那么好看!”
刘芳脸一红,“真没正形,孩子都那么大了!”两夫妻就小声的打情骂俏起来了。
正说笑着就见院门口站着刘真还有她的两个儿子,刘芳脸上不大热呼了,李威倒是热情的上前道:“姑姑来了,快进来屋里坐坐吧!”
刘芳扯了扯李威的袖子,上前看着刘真,奇怪道:“您这不是走错地了吧?”然后对李威道:“我们家可没姑姑,只有大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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