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辞才是。”
众人忙拱手道谢,然后作别张氏和刘柱就各自朝回家的方向走了。刘月也扶着刘柱往自家的方向走,而刘成则一幅兴奋的样子,突然拿出身后的玉兔花灯,
然后一幅感叹道:“娘,为何这顾兄硬要我把这盏花灯转交到二姐手上,您说这花灯好看吗?这下好了,本来可怜巴巴的二姐,现在也有了一盏花灯了。”
张氏一听就知有戏,刚才就见刘月同那位顾公子在河边聊着什么,这会又听说顾公子送花灯给刘月,自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了。
忙接过花灯左看右看,又同自己手里的花灯比较一翻,这才忙叫住几步远的刘柱大声道:“他爹,你看到没有,咱们月儿也有人送花灯了,而且这花灯可比你让成儿给我买的好看,做工也很不错,一看就不是随意送的。”
刘柱自然也听到刘成刚刚说的话了,听到闺女有人送花灯,还是刚刚那位长相俊秀的公子,刘柱心里也一阵高兴。
忙止住步子。然后看着刘月一脸笑意:“闺女快扶爹去看看,爹可想看了,看看这顾公子到底是个啥子心思。”
刘月也没想到明明自己拒绝了,这位顾公子还是硬要送花灯给自己。不过心里还是一阵高兴的。不管喜不喜欢顾公子这个人,可是女子能收到男子送的东西,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不过刘月面上却一幅不乐意道:“爹,你别听刘成瞎扯了,人家顾公子哪有那心思呀!女儿一个商女,就别想那些子有的没的了。”
刘柱心里一酸,这读书人家是不大愿意娶商女,觉得商女没读过书,也不知书达礼什么的。
而且女子成天在外抛头露面的,大户人家自然是看不上。觉得不够检点。看着长相出众的闺女,刘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只能怪自己。
刘月自然看到自家爹心里低落的情绪了,暗自怪自己没把门乱说话,忙挤笑安慰道:“爹。就算嫁不了读书人,刘月也可以嫁生意人,一起做生意不是更好,有花不完的银子不好吗?”
刘柱知道闺女安慰自己,想想有些事强求也强求不来,点点头:“也是,我们闺女这样好。以后定会有更好的男人来求娶的。”
正好张氏也拿着花灯追上来了,然后举着手里的花灯眯眼看着刘柱道:“他爹,你看,这好看吧!做的多好呀,抽空可得请这顾公子上门来坐坐,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刘月直接翻白眼了:“娘。您请人家来咱们家做什么,是感谢人家没让月儿丢脸,送是一个花灯给月儿,还是想如何?”
张氏面上一红,也知道自家闺女的性子。就是好强就是不低头,更不愿意委屈家人,可是这世上哪有不低头的时候,哪有事事顺心的呢?
忙苦口婆心的劝道:“闺女,你就别再这么好强了,这女人再强也强不过男人。咱们女人得出嫁从夫明白吗?难得这顾公子一翻心意,娘看人品也不错,必定是真心待你的。
你就别再拿乔了,娘知道你要强,可是这男女之间本就不如此,不是拿乔就能长久的。”
刘月气的吐血,自家娘的意思很明显了,好像自己是嫁不出去似的,现在好不容易人家顾公子有意思,咱们得好好的巴结讨好,务必让顾公子满意了,到时候好上门来娶自己。
这样娘就觉得最完美不过了,可是这样有意思吗?是顾玉楼喜欢自己不是自己喜欢顾玉楼,凭什么自己还得巴结顾玉楼呢?
“娘,您就省些心吧,好好照顾爹才是正事,月儿不喜欢顾公子,再说了月儿还得做生意呢!您这幅样子好像月儿多想嫁出去一样,不把那顾公子吓坏才怪呢?你就听人家说了几句话,就觉得顾公子人品不错,您还真会看人呢?”
刘成觉得这时候有必要让自家二姐明白些了,“二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顾兄除了长相俊美外,人品还真是出众,对师长对同窗都是客气真诚,也从不跟其它同窗去烟花之地。
读书也是专心用功,早就考过乡试了,就等着天春去京城考举呢?到时候指不定就是状元郎了,顾兄很有文彩深得老师们的喜爱,大家都很是看好他呢?
而且呢?顾兄家世又好,自家经营着药材铺子,听说李大哥做的那家铺子,就是顾兄家里的产业。
可是这样身份的人,却一点也不嫌弃大家是贫寒学子,同我们一起吃喝从不摆架子。这样的人还不好吗?二姐你就别再得瑟了,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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