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许阁老,脸色并不好看。什么玩易,不过就是皇家的奴才罢了,这会做奴才的居然压着主子了。
瞧瞧他那得意的样子,真把他当成皇上的祖父不成,再得脸也只是外祖父。安王也算看出来了,大臣们巴结许阁老的心思,可比巴结自个这个王爷多。
而其它宗室王爷郡王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完全就是被无视的主。安王不由想到父皇还在时,自己也算是王爷的身份,到哪儿不是受人敬重,偏偏到了皇上这会,自己这个王爷却比权利也没了。
皇上看着朝中百官,突然觉得也该敲打这些大臣一翻,以前父皇不是时常会训斥大臣,哪怕是大臣宠妾灭妻,也要拿出来好好警示其它大臣。
之前不是出了许公子与安郡王争小倌的事情吗?此事安王府不甘心,安王妃跑到宫里闹,还是许阁老明理,直接把许家哥儿关着思过。这皇室宗亲们可不能仗着是皇亲,就不把国法家规当回事。
“安王,安郡王身子如何?”皇上淡淡问道。
安王心里一喜,不会是皇上终于想明白了,决定为自家儿子做主吧!上前一步恭敬的跪下,一脸委屈:“回皇上话,靖儿身子还是老样子,全身上下全包着,吃饭都吃不上,只能喝点米粥。难得皇上心里还惦记着臣子。
臣真是感激不尽,相信皇上必定是会还臣子一个公道。”
皇上冷冷一笑,看着跑在下面的安王,眼里满是不屑。安王当年对自己这个不得全的庶皇子,可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当初安王可是支持仁孝太子的,若不是仁孝太子死在母后手里,自己这个皇位也不会得来的这般容易。
而这些以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皇上可会记在心里,皇上看似温顺老实,却是最记仇不过了。所以安郡王与许家公子发生纠纷,皇上才直接无视,根本不想理会。
“公道,朕还想请教安王,如何会教出像安郡王这般纨绔的皇家子弟,居然去玩小倌。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明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还不思悔改,反而求朕讨回公道。
朕若在当场也必定不会容他胡作非为,拿着皇室的俸禄,居然不为朕分忧,不为百姓解疾苦。反倒拿着大把的银子,同人去争一个小倌。朕倒要问问安王,你到底要朕如何为安郡王讨公道?”
安王现在算明白,皇上不会帮着自家说话的,这会反而把儿子说成这般不堪。那么同样寻小倌取乐的,不是还有许家少爷吗?
怎么不拿此人说事呢?只会一味的要求皇室宗亲安份守已,旁人倒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到底是何天理。
“皇上,臣知靖儿去外面寻欢作乐不对,确实有负皇上所托。可是皇上不要忘记了,靖儿是受害者,靖儿让许少爷打成重伤。难道许少爷就没有犯错,没有违返国家法律吗?”
许阁老立马跪下,一脸歉疚,“皇上明鉴,老臣从臣那不争气的孙子回府后,就直接把他关起来了,从那日到今日都未出房门半步。
臣自知臣孙儿犯下大错,臣不能等着皇上来罚,必需得先行处治。今日安王爷提起此事,老臣再次向安王爷告罪。
不过老臣得说句公道话,安王爷也该管教安郡王一些,哪能让安郡王成天寻花问柳无所事事。
这子不教父之过,老臣没能教好孙儿,老臣已经很是自责的,安王爷也该好好反省一二才是。”
安王爷只觉得胸口怒火难消,许阁老,好个许阁老。当年许家不过是一个四品不官罢了,若不是靠着女儿,靠着皇上,会有今日吗?这会倒是会拿乔,说旁人的不是了,也真亏得他说的出口。
“安王听到没有,许阁老所言甚是,安王该以教育安郡王为首要任务。至于这朝中大事,还是交由旁人来忧心吧!
朕可不希望皇室宗亲,尽出一些无能之辈,拿着皇家的银子,却不为皇家出力。这样的人,朕不能要,也不敢要。
朕吃着百姓的粮食。自然要为百姓操劳,朕可做不出,拿百姓的银子吃喝玩乐的事来。”
皇上说到此处,冷冷的朝底下那些皇室宗亲们看去。这些人,全是无能之辈。就因为他们姓南宫,就能过的比其它人好,还得处处受人尊敬,这些人皇上一天也不想再抬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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