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玉环或者巩家成他们谁本身,而是挑着方便的下手,逮着谁算谁!”
“可是韩玉环的被害,和巩家成的被害,相隔时间比较短,如果凶手是随机挑选的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仓促挑选两个人,不会太冒险了么?”钟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这么一说,顾小凡和唐弘业也愣住了,唐弘业问他:“那我说的那个不成立,小凡说的这个也有值得推敲的地方,你呢?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钟翰皱着眉头,表情看上去有一点困惑:“我在这个问题上也有些吃不准,你们俩想的那种可能性我也都想到过,但是又觉得有疑点,所以推翻了,最后我产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推测,凶手之所以大费周章的把人杀死,开膛破肚,肢解了之后再缝成人偶的样子,会不会是出于某一种类似于祭祀的行为呢?”
“祭祀?”顾小凡听到这两个字,联想起韩玉环和巩家成被人发现时候的样子,心里觉得异常诡异,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你的意思是,可能是……”
钟翰猜到她想要说什么,点点头:“自从有了这个推测之后,这几天我也查了一些资料,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从远古时代的原始社会,一直到中世纪,活人祭祀的那种残忍做法都在全世界存在,但是我查的那些资料里面,又说把人分尸的,有把人挖心的,也有把人活埋或者扔到河湖那些里面去的,唯独就是没有一条和咱们遇到的情况相符合,咱们遇到的这个,手法复杂得多,处理完尸体之后,倒是又显得很随意,一个留在了家里,一个就丢弃在了近郊的桥下河边,这到底是不是符合那些活人祭祀的做法,也没有查得很清楚,我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代表了哪一种特殊的意义,唯一能确定的是,到了现代社会,脱离了蒙昧之后,还能干出这样事情的人,一定不会是心理正常的,我看八成脱不开邪。教的干系。”
“不会吧?”唐弘业听了之后也挠挠头,有点烦恼的说,“假如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这件事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问题严重得多啊。”
“还不止,我最担心的是,有再一再二,可能就会有再三再四,不乐观的估计,韩玉环是第一个,但是巩家成未必是最后一个,只可惜前两起案子除了同样处理尸体的手法之外,无论是被害人本身的身份,还是尸体出现的场合,都让人总结不出来一点儿规律,咱们就算是想根据这两起案子推测出下一个可能存在的受害人大概是哪个范围里的,都做不到。”钟翰叹了口气,还要继续说什么,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拒接的按键,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扣在桌面上,这才继续说,“所以我的观点是,这个案子的性质非常蹊跷,所以当务之急应该还是从巩家成和韩玉环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让他们两个看起来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同时被凶手选中,成了牺牲品,找到了这个重要的关联,可能就会有所突破,推测出到底有没有下一个受害者,那个受害者又是谁,顺藤摸瓜的抓住凶手。”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唐弘业承认钟翰的想法是对的,只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自己的打算,“可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从监控录像那里下手,说不定那就是找到他们两个被害人之间关联的契机呢,当然了,假如你们有自己的安排,我不会硬要求你们过来帮我一起做,我自己也可以应付。”
钟翰没想到唐弘业在这个问题上倒是犯起了执拗,有点无奈,却也还是点点头:“好吧,我支持你的决定,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分头行动,我也希望你那边能够有所收获,即便没有什么重要的收获,最起码也等于是给咱们排除掉了一种可能性,同样也算是好事了。”
唐弘业听他这么说,很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拍拍钟翰的肩:“你这个人还真是不错,咱们俩意见不统一,但你还是尊重我的看法,要是换成以前我和高轩一起负责的时候,就算是跟我吵翻了,他也得要求我按照他的思路去办,从这种事上就能看出人品来,别看你找小凡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姑娘,但我看好你们俩,真的,高轩现在得意洋洋的高攀了什么领导家的女儿,将来有他哭的时候。”
“人各有志,咱们不说别人,那你就抓紧去调监控吧,我和小凡一会儿也还得继续出去跑。”钟翰笑了笑,没有接唐弘业的话题。
唐弘业点点头,和顾小凡打了个招呼,一个人先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