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恭敬的拱手,“大人,没什么有用的线索,本县的县令是被免职的,已经走了半月有余,如今是同知龚明哲代理本县一切事务。而这位龚大人,挺有能力的。”
连清扬了下眉,“他的官声如何?”
虽然之前他也从那个古先生嘴里了解过这位龚大人,但那不过是个人之词,如今文山县的老百姓是怎么看待这位龚大人的?一时间,连清对于这位龚同知有些好奇了起来。
倒不是他多心,实在是这都是迫切的事情。
文山县的知县虽然才走了不长时间,但是,他可是听那个古先生说过,以前文山县令在的时侯,这位龚大人就曾经帮着县太爷做着不少事情的。
这样的人如果品行好,有能力自然是个好帮手。
他现在怕的就是这个人另有别的心思。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离着县令只有一步之隔,又在县令这个位子上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要是没有别的心思,不想再往上一步才怪。
如今却是被他给把这一步抢了过来。
想想,如果龚明哲对他这个新到的县令心怀怨言,他真的可以理解。换做了他,眼看着就是属于自己的鸭子这马上就煮熟了,都要到自己的嘴边。
不过是眨眼的工夫,竟然被人给中间劫了胡?
连清苦笑,他真的没想到啊。
对于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连清承认自己意料之外,是真的很开心。文山县是直隶属县,不但比别的县令官职高上一级,而且,在这个位子待上一任,以后就是往上升职也比寻常的县令容易。
这些,都是那个龚明哲需要恨他的理由。
连清揉揉眉心,看着莫大交待,“你明天去和之前派过来的人见面,把他们搜集到的关于这位龚大人的信息全部拿过来,还有关于文山县官场的,都送给我。”
连清说的是之前几天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
所谓的知己知彼,早在他确定能过来文山的下午,他就亲自选了几名小厮派到了文山,倒不是别的,就是想看看这边的情况,打探一下文山县各方人士反应。
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文山官场对他这位即将赴任的新县令的反应。这些都是需要人过来打探,而不能从古先生的嘴里问出来的。
莫大自然也是知道这几个人的,一听连清吩咐的话,笑着点点头,“大人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去。”之前他在住在这间客栈的时侯已经派人送出了消息。
想来晚上他们就能得到大人住进来的消息。
明天一早应该会有人过来吧?
连清点点头,“成,那你们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连清的动作愈发的放柔,轻手轻脚的,生怕吵到伏秋莲母女,只是才走到床前呢,伏秋莲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相公回来了?”
“娘子没睡?是为夫吵到你了么?”连清有些自责,坐在榻上一脸的惭愧,“都怪为夫,竟然把你给吵醒。”
伏秋莲失笑,“怪你做什么,是我自己没什么睡意。”
连清用了杯茶,夫妻两人合衣躺在床上,轻声的说着话,说的多是文山县的事情,连清是一知半解的,伏秋莲却是半点不知道,连清想在这里站稳脚跟,自然是需要伏秋莲这个县令太太配合的。
对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伏秋莲是要知道的。
不过连清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也给伏秋莲说不了多少,更何况这会也是夜色深深,白天赶了一天的路,伏秋莲没听一会便打起地呵欠,眉眼里布满了倦意。
看的连清心疼不已,握了她的手,“你赶紧睡,不知道这些东西也可以的,你是我娘子,我娶你又不让你帮着我应酬的,别累坏了自己。”
伏秋莲倒是有心想拒绝,可惜,她自己也是真的累了,便点点头,带着朦胧睡意的眸子有些歉意的瞟了一眼连清,语气模糊不清,“唔,那我先睡啊。”
“嗯,睡吧。”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伏秋莲醒过来已经是辰时一刻。
她小小的惊了一下,看向身侧的冬雪蹙眉,“怎的不早点唤我?”冬雨那几个丫头一心只想着为她好,想不到别的没把她喊醒也就罢了,冬雪这丫头向来心细。
怎么也由着她们几个胡闹?
冬雪屈膝福了福身,“回太太话,是老爷特意吩咐,不让奴婢们唤醒您呢。”
伏秋莲摇摇头,瞪了眼冬雪,“我看你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吧,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可是你家老爷头天去衙门的日子,你就不怕我睡这么晚会误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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