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这婴儿,一定是对她的历练。
想到这里,必然开心地跳了起来!
“太好了!小福星,从今以后你就叫必来好了!”
好运必来!
六岁的必然从捡到必来,开心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陷入不知所措中。
咬着咬着手指的必来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必然用自己的小手捂住婴儿的嘴:“你别哭了。”
但婴儿的哭声却极具穿透力,就算他手以及捂住对方的嘴,尖锐的哭声,却还是在他耳边响起,此起彼伏。
必然被婴儿的哭声吵得脑仁疼。
见自己捂住婴儿的嘴也无济于事,必然松了手,望着婴儿,开始思考婴儿为什么会哭。
被婴儿哭声吵得脑仁发痛的不仅是必然,其他住在必然旁边的师兄们也被吵得静不下心念经。
“这撕心裂肺的声音,简直是要人命啊!”
大师兄直接扔掉自己手中的经书。
他背着手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心好累。
没想到方丈竟然会同意收留下一个女婴!
若是他不告诉必然到底要如何养孩子的话,那女婴很有可能死在必然手中。
“阿弥陀佛。”
必德幽幽念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先去了一趟厨房,而后端着一碗米汤去到必然房中。
“必然,你在做什么!”
推开门,看到必然正将女婴头脚颠倒抱着,吓得必德险些摔了手中的碗。
听到必德的喊声,必然被吓得差点将怀中的婴儿,也就是必来扔在地上。
必然:“还好!还好!”
必然长松一口气。
大师兄必德则是走向前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必德:“还好个屁!”
脑袋传来一阵痛意,必然有些委屈:“大师兄,出家人不说粗语。”
必德现在没时间跟必然废话。
将装有米汤的碗往边上一放,必德一把从必然手中抢过女婴。
手放在女婴鼻息处,发现还有气,必德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必然的头顶上。
必然:“哎哟!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大师兄很生气。
但必然完全不明白大师兄到底在气什么……
如果说刚才必来一直哭吵到他的话,现在必来都没有哭了啊。
必德将裹在袈裟中的女婴放在床上。
必德沉声道:“你这是要送她上西天啊。”
“西天?”必来连连摆手,“大师兄,我怎么会送必来上西天!刚才我看他哭得难受,我思来想去,终于想到让他不哭的办法。果然!我的办法有效。只要把他倒过来,他的眼泪流不出来,就不会哭了!”
必德:“……”
看着脸色变得苍白的女婴,必德不得不重新琢磨方丈将女婴交给必然的用意。
眼前的婴儿,若是男婴的话,众师兄弟并不会觉得哪里不妥。
但,偏偏眼前的婴儿是女婴。
男女授受不亲,更不用说他们是出家的和尚。
他们懂得男女之间的差异,唯独只有必然不懂,所以会在没有任何心里包袱的情况下,答应方丈的要求。
但,事实上,必然不过才六岁而已,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养另一个孩子?
也就是说,从方丈决定让必然养大女婴那一刻,就是在决定让他们一起来养这个女婴。
虽然女婴没有什么大碍,却因为必然的举动,让女婴晕了过去。
必德伸手摸了摸女婴的小脸。
现在外面还在下雨,女婴刚一出生,就被狠心的母亲扔在前院,身上甚至连一块布料都没有。
这一晕,莫不是发烧了?
果然,如同必德所料。
到了半夜的时候,必然用力敲响他的房门,大声喊道:“大师兄!大师兄!必来就跟你说的一样,发烧了。而且浑身烫的就像是烧红的木炭!”
必德睡得迷迷糊糊,被必然吵醒。
必德打开门睡眼迷惺地看向必然:“你说什么?必来?必来是谁?”
想到之前必德告诉他,如果半夜婴儿发烧,浑身变得滚烫的话,很有可能第二天就会死掉。
必然着急地用力去拽必德的衣角:“大师兄,必来就是我养的婴儿。他现在真的发烧了!”
“你说什么!”
必德彻底清醒过来,跑去必然的房间。
走进房间,必德听到一阵哭声。
现在哭的却不是婴儿,而是必然。
必然哭着说:“大师兄,必来他不能死。你快救救他。他要是死了的话,我这第一步都没有通过,今后还怎么当方丈啊。”
必德将自己的手背放在女婴的额头上,测量着女婴的体温。
女婴的脸已经从冰凉变得滚烫。
女婴依旧在昏迷之中。
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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