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要她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若是你做了什么糗事,我也好第一时间知道。”司空遥漫步上前,朝着她一步一步走来,眼底显现出淡淡戏谑,犹如初见,“比如练功的时候想要爬上树去偷懒睡觉,结果一个不小心摔了一个狗吃屎。”
冉倾城怔讶,她没想到司空遥居然还记得她十岁的时候出丑的事情。
“怎么?这次去京城参加盛宴,是否大开眼界了?”司空遥笑笑,好像是在嘲笑她之前的井底之蛙,但是那种感情却并未到达眼底,只是漂浮在眼前,让冉倾城居然看不真切了。
“司空遥,不要太过分了啊,我虽然干过不少的蠢事,但是好歹也是有很多的厉害的事情的!能不能不只说那些蠢事啊?”冉倾城好像很不满司空遥说出来的话,面色不怿地争辩道。
“那让我想一想,我该说些什么呢?”司空遥像是很努力地在思考,皱起眉,眼神时不时扫过冉倾城的面庞,“或者,我们来说说宇文羿?”
冉倾城站在原地,面色有些僵硬:“说他干什么?你和他很熟么?”
“我跟他不熟,但是我觉得总有一天,我和他会变得很熟络的。”司空遥的表情变得格外的神魔莫测,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打什么注意,心思是什么,“倾城,我和他之间的桥梁只有一座,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冉倾城别开脸来,似乎不是很想谈论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关于宇文羿这个话题,她跟谁谈都可以,但是跟司空遥一起说……总是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或许是多少了解一些司空遥的性子和对自己的情感。
“你可以告诉我……你对宇文羿,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么?”司空遥靠近她,狭长的凤目渐渐迷城一条线,显得有些阴柔,“是不是很特别?”
“司空遥,不要再问那些事情了。”冉倾城别开脸,眼神里显现出一丝淡淡的不耐烦,“我刻意避开这些事情,是对我们都好,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点破的!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所以我们之间很多话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知道吗?”
“可是我要你把话说明白。”以前的谈话说到这里必定是点到为止的,但是很显然这次的司空遥不打算那么容易稀里糊涂地过去,紧紧抓住冉倾城逼问,“你是不是喜欢宇文羿?你告诉我,对于宇文羿,你是不是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不同于对我?”
“是。不同于你、尉翛、寂尘风。满意了么?我不知道你坚持的是什么,不过你既然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冉倾城瞪大了眸子望着司空遥,一字一句道,“我和宇文羿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从认识到现在,我对他的情感的确是在发生变化。那种感觉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喜欢,因为我没有办法去确认,从前我也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许……我只能说是或许,我喜欢他,或者,我爱他。”
司空遥的表情一刹那之间变得有些狠戾,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抓住冉倾城手腕的手指渐渐收紧,勒得她的手腕青紫一圈,但是她却没有喊疼,只是麻木地抬着脸望着他,和他对视。
两人之间互相凝视,却并非是恋人之间的那种情爱花火,就像是仇敌一样,死死相视。
打断他们之间的静默的不是别人,而是一阵“噗啦噗啦”飞禽的扇翅声,冉倾城仰起脸去看,只见一只毛色雪白但是却在翅膀处沾染了一块黑色斑点的白鸽款款落在了她的身侧,爪上很明显地绑着一张小纸条。
冉倾城用力抽回还在司空遥手腕中的手,抓过那只奇特的白鸽,从它的脚爪上取下了一卷小纸,随后将它放飞。
司空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泛起复杂的苦涩。
冉倾城不疾不徐地展开纸张,之间一指宽的小纸条上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父亲病危,欲先除弃。羿”
冉倾城看完之后手掌一握,将那张纸条狠狠捏在掌心,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酝酿着阴谋。
宇文羿的父亲?宇文德……病危了么?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宇文弃和他娘一定会在近日内动手?所以宇文羿想要来个先发制人,处之而后快?如此的话,宇文世家的变化,只怕是要在武林和朝廷产生影响不小的骚动。
宇文羿现在是部署还未完善,而且身边没有什么人,看来这一遭自己还必须要走一趟了。
冉倾城在看那张小纸条的时候,司空遥站在一侧早已看到了七七八八,虽然那张纸条写的并不完全,而且意思并未尽显,不是熟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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