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京去,献给我阿爹。”
“名声说嘴什么的,我同惟秀都不在乎。总不能我们忙活一阵子,倒是让曹将军那边得了便宜……”
武国公一听,看姜砚之越发的顺眼了。
这个女婿真是找得好啊,看想法多么对他们武国公府的胃口。
名声那都是虚的,得了实惠才是真的啊!
这么好的战马,当然应该在战场发挥作用,牵到开封府去,给小娘子打马球,给那些纨绔子弟耍威风,那实数浪费!
武国公想着,笑眯眯的从闵惟秀手中接过护膝,套在了自己的腿上。
闵惟秀无语的说道,“爹,这天还没有冷下来呢,你戴着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武国公乐呵呵的笑道,“这是阿爹的小惟秀给做啊,阿爹啊,心中暖着呢!”
闵惟秀心窝子都暖了……
姜砚之眼瞅着这两父女就要不理智的中暑了,说道,“岳父大人,我们去辽地这段时间,京城里可有什么风声?”
武国公一下子正色了,压低声音说道,“你们阿娘,每个月都给我写家书。太子殿下没了,去了法通寺当和尚,你阿娘瞧过他了,人清减了不少,不过瞧着,倒是清明了一些。”
姜砚之心中一声叹息,虽然早在京城的时候,官家就如此说过,但真到了这么一日,心中还是觉得闷闷的。
“那东宫家眷都到哪里去了?”闵惟秀也有些唏嘘,当初如日中天,骄傲不可一世的刘鸾,才过了多少光景,便已经彻底是昨日旧事,要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了。
同刘鸾你坑我,我坑你,不坑死对方不罢休的时光,怕也就只有她自己记得了。
“你阿娘就知道你要问刘鸾的事,官家给封了个平王的爵位,开了个平王府,东宫女眷,全都住到那里去了。只有刘鸾除外,她在太子出家那日,把自己的头发剃光了,也跟着做姑子去了。”
“官家感念东宫三千人,只有她一人待太子殿下真心,对外宣称,她主动殉葬了。”
“崇文馆的书编好了,官家大喜,夸赞二皇子文采斐然,彻底将那石林之事给盖了过去,二皇子成亲之后,越发的稳重,官家便又把那本志怪录交给二皇子编纂了。”
姜砚之有些失望,他们离开东京那么久,也不怪人家运作得当,于他而言,都是不好的消息。
他虽然擅长断案,在朝臣之中也略有名声,但是到底文人瞧不上仵作,若是能够编纂出一本书来,于在文臣中的地位,大有提升。可惜叫二皇子给抢去了。
闵惟秀心知姜砚之为了编这本书,做了颇多准备,如今没戏了,心中定是失望。
“你别不高兴,我瞧着不高兴的应该是二皇子呢。他收集志怪之事,放眼一瞧,全是某年某月某日,某人稀奇古怪稀里糊涂的死掉了,然后英明神武的三大王登场,解决一切疑难问题……”
“这本志怪录,八成要变成三大王洗冤录……”
姜砚之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出声,“惟秀,你这脑瓜子是咋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