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夜se,ri出终于看清那头红河牛原来不是红河牛,而是比红河牛还要可怕的妖怪。胖咱也就不说了,茱萸太太顶着一张东西都太大了的脸。眼睛太大了,嘴巴太大了,鼻孔,如果那真是鼻孔的话就真是太大了。
这也罢了,她还画了一个大浓妆,而且那浓妆显然还不是今天画的,而是几天前,甚至几年前就画那儿了。
不过她虽然人高马大,膘肥体壮,却非常灵活,在桌前游刃有余地一会趴在亚瑟肩上,一会给回音倒酒。
ri出一直被茱萸太太冷落着,不过还好,这间大房子里除了茱萸太太还住了其他五位同样好心,胳臂比ri出的腿还要粗的太太。
“你就是ri出团长啊,这么年轻就做团长了,来喝一杯酒。”坐在ri出左边叫芙蓉的太太,体型没有那么吓人,严肃地说她身上根本就没什么肥肉,因为全是肌肉。隆起的肌肉上面爬着蚯蚓一样粗细的大血管,ri出之前不小心看了眼她的脸,顿时被那轮廓分明到肌肉都要弹出来的模样给深深伤害了。
“我真的不能喝酒。”
在这样强壮的太太身边,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娘气,不过ri出真的不想喝那些褐se的液体。他们用餐的地方是和这间房子一样粗犷霸气的大厨房,厨房的一边墙上,最顶上一排全部是酒,而且是泡出来的药酒,ri出手里的酒就是上面那排里某一个瓶子里取出来的。
那些瓶子里泡着的草药,ri出认不出来,但他认得出那些瓶子里放着的器官是什么。一个香肠两个蛋,是人是马,只是大小之分而已,说到底都是鞭啊!
看回音极力推脱酒杯的样子,那些草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东西。还有这一桌子菜,红烧牛鞭,鹿血汤,蒸香肠还是老大一根整根蒸的……为什么光是一桌子菜都能让人感到隐隐的危险,好像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吃晚饭,热水已经烧好了。团长,你们一路风尘,好好洗洗。”ri出左边的玫瑰花太太体格介于肌肉和肥胖之间,那分寸如果是牛那是极好了,可就是再怎么好,一只胳臂也能把ri出抡出去十来米的样子。
人有钱果然是极为重要的,科索里亚那群混蛋,这样骗人有意思吗?
ri出一时分神,又给灌下去了一杯什么鞭酒,他胃里又是鹿血又是牛鞭,现在加了这酒,真真要把持不住了。
“原来你们是做洗衣店的啊,难怪我看院子里那么多床单。洗衣店,工作很辛苦吧。”桌子一边,彻彻俨然是醉了,靠在一位被喊做菊花的好心太太身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手,心疼地说:“看你的手都破皮了。”
“这孩子真讨人喜欢。”那位太太高兴得紧,一笑起来四层下巴跟着颤。彻彻傻傻地笑着,双眼失焦地趴在菊花太太身边说:“好开心,还从来没人说我讨人喜欢过……哈哈,我好开心……”
“真是好孩子。”说着话,菊花太太拉着彻彻,四下看众人,好像是打算做什么,但又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带大家进魔窟的亚瑟心领神会地开口了,看了那位太太一眼说:“彻彻是挺可爱的,不过我们明天还有工作,得早睡。”
ri出从没见亚瑟这么好过,不过他立刻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就早点睡吧!”菊花太太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把拽起彻彻转身就走了。彻彻迷迷糊糊的,临走还看了眼ri出说:“我先休息了,ri出。明天记得跟我讲怎么练剑。”
一路上,ri出都在跟彻彻讲第一阶的五个步骤,天天都讲,只是他觉得明天他可能没办法跟彻彻讲了,至于他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未可知。
彻彻离开,下一秒,ri出看到亚瑟望向他,虽然他还带墨镜,但他就是知道亚瑟正在看他。再下一秒,ri出看到回音也正在看他。
此时此刻,在座的一个男人被带走了,还剩三个。
这饭岂是白吃的!
回音的表情从未有过地紧张,眉骨抽动地望着ri出,眼看就要绷不住了。而亚瑟也看着ri出,那张臭脸很明显在说“咱们不能白吃了人家的,团长,该上就得上。”
而ri出看着回音,看着亚瑟,也看着在座剩下来的那几位洗衣洗出一身肌肉的怪兽。救回音,杀出一条血路,不行。听亚瑟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说得极是。”突然间,ri出笑起来,冲建议他洗澡的芙蓉太太感激地说:“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洗澡吧。”
管他的,能拖一秒是一秒啊!
“好好,去洗澡,洗澡!”听到ri出说愿意洗澡,肌肉兵器芙蓉太太乐开了花,只是为首的茱萸太太眼看到口的肉还得等等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
亚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ri出一眼,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转头对茱萸太太道:“我就不洗澡了。我们早点睡吧。”
我们早点睡吧。
亚瑟说完,主动拉起茱萸太太的手,另一边还带上了另一个怪兽。回头他狠瞪了ri出一眼,丢下一句“男人嘛,啥情况都能上才叫男人!”
大哥,你岂止是男人,完全就是英雄!
ri出对亚瑟佩服得五体投地,转眼见最后两个怪兽盯着他和回音,于是拉着回音就去洗澡了。
后院的浴池,看样子平ri里就是女人们洗衣用的水池。面积不算小,放满了热水,泡进去果然很是舒服。
只是,ri出喝了那么多补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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