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玉冷冷的看着白子落,真恨不得揍他一顿,咆哮的吼道:“你害的她还不够么,还想怎么做才能放过三儿,你能娶她么,你能放弃仙位与她一起么,你的牵绊这么多,又怎么能给三儿幸福,而我却不一样,我可以娶她,我可以用尽这一生来爱她,我了无牵绊,唯一的执念便是她,你该放手了,给不了三儿幸福,为何不放弃。”
白子洛冷冷的看着严如玉,凉凉的说道:“你是凡人有陪得了小雅几载,为了小雅负了这天下又何妨,如今只是时机不对,你不要以为你能给的,我给不了,因为我身上还有责任,一天作为司命天神便有一天的责任,迟早会有一天我能陪着小雅看尽风华。”
就在二人争辩时,白羽将严如玉的铁链砍断,默默的收起石斧,看着两个像小孩子一样的男人,无语的说道:“二位是否出去在争,如今该离开这才是。”
严如玉体内的欲念折磨着他寸步难行,白羽只好扶着他,白子洛也不在说话,使用遁地术,白光一闪,四人便来到了雪山,白子洛将肖雅妍放到雪山的寒石上,暂时压制了肖雅妍体内修灵丹带来的**。
看着痛苦不堪的严如玉,白子洛走了过去,扶住她,让白羽守着这,便将严如玉盘膝坐好,闭着眼缓缓的抬起严如玉的手,白羽看着这一幕,多么希望吃了修灵丹的人是自己啊,白子洛那纯厚的修为便向严如玉体内流去,虽然严如玉是凡人,只是他体内有着仙果,白子洛的仙灵只怕让那仙果雀跃不已,再加上修灵丹的力量,严如玉过了今天只怕也能脱离凡人的生老病死了。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八十年???一百年,啊啊啊、严如玉白白的得了一百年的修为,白羽非常怨怼的想着为何吃了修灵丹的不是自己,为何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因祸得福。白子洛脸色苍白的将严如玉递给白羽,凉凉的说道:“你将他带出去休息。”
白羽看了看白子洛又看了看寒石上的肖雅妍,想着有些事情往往就是天注定的,就好比此时的严如玉,他得到了仙灵变成了修仙的上好体质,而他也失去与他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机会。
看着昏迷中却全身散发着光芒的严如玉,白羽很想知道,若是清醒的严如玉会选择怎么做,在寒石上忍受不住那**的肖雅妍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白子洛凉凉的看着还不出去的白羽,冷飕飕的说道:“如何,你想看接下来的画面还是舍不得离开,介不介意我送你出去。”
白羽尴尬的笑了笑,将严如玉一同带了出去,走之前还好心的给这个石室布了一个结界,室内顿时只剩下白子洛与肖雅妍了,白子洛轻抚着肖雅妍脸上完好的皮肤,看着那伤疤,不想就算动用了灵力也无法治好那疤痕,白子洛将肖雅妍的手修复好,额上已沁出了汗珠。
无法继续再向肖雅妍体内输修为了,严如玉是人体内的仙果灵力不算大,所以一百年的修为便能化了修灵丹的力量,小雅体内的灵力可远远比严如玉的多,百年修为根本不能压制,可是若是看着她与严如玉互相的化解修灵丹,白子洛情愿损耗百年修为。
看着这张他睡了一百多年的寒石床,在看着寒石床上的肖雅妍,复而笑了笑飞身也躺在了寒石床上,双手治好的肖雅妍,在触碰到白子洛那较为冰冷的身体,自觉的朝他靠近,双手不停的在白子洛的身上游走,复而觉得那些衣物很是碍事,微闭着眼用力的扯着那衣物,白子洛笑了笑,不想小雅还有如此心急的一面。
白子洛搂着肖雅妍的腰,朝那红肿的嘴唇吻了下去,一点都不想让小雅身上有别的男的气息,是以白子洛很是用力的吻着,肖雅妍有些吃痛拿手推了推白子洛,不想白子洛拥得更紧了,更是加深了这个简单的吻。
不在满意于亲吻嘴唇,舌尖开始轻舔着那红唇,温柔的亲吻着,稍稍用力便碰到了唇里的贝齿,柔软的舌头继续的想撬开贝齿探寻里面的世界,白子洛轻轻的唤着小雅、小雅,肖雅妍听到有人叫自己,唇上软黏黏的,那人的唇真凉,好软好舒服,舍不得放开,是以肖雅妍张开了嘴,轻咬着那人的唇。
白子洛终是如愿的探入了肖雅妍的嘴里,欣喜的加深了这个吻,与肖雅妍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二人动情的深吻着,那柔软的唇与坚硬的牙齿碰撞着,牙齿与牙齿的撕咬,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二人心底最深的渴望。
衣物尽数被褪尽,如玉的**好似有光晕一般,诱惑着白子洛,结束深吻之后,白子洛便一路向下的吻去,此刻情深意动,二人的灵魂深刻的交融着,白子洛一便有一便的叫着小雅,而此刻的肖雅妍虽然也感到疼痛却也享受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
体内的修灵丹也开始滋长肖雅妍的灵力了,结合之后肖雅妍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体内的灵力不在带有浓郁的妖气开始变得纯正,脑子里也多了一些不属于小雅、不属于肖雅妍的记忆,头开始有些痛。
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白子洛轻抚着那紧蹙的眉,轻柔的吻着那结白的额头,脸颊上的伤痕,开始愈合,渐渐的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白子洛看着肖雅妍的变化,淡淡的笑了,他的女孩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此刻的室内流光迤逦,风月无边。
肖雅妍最后累得睡了,睡梦中做了一个梦,她看见一个绝美仙子在天上整日的郁郁寡欢,看着她每日除了练剑便是练剑,千百年来都不曾笑过,她不懂为何如此漂亮的仙女整日看不到一丝生气。
在天上所有的神仙都对她毕恭毕敬的,没有人敢与她直视,就连天帝每每与她说话,身上的气场总是不及她的强大,而王母从未与她讲过话,看着她每日在闲暇时便眺望远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经常一个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