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孟菀青被宋天耀把她的脸庞搂到紧贴在对方的小腹处,注意到宋天耀还未穿衣服,所以闭着眼把被子帮宋天耀朝上提了提,这
才睁开眼说道。
“取悦客人揾钱糊口,就算当初学琵琶是喜欢,在海鲜舫呆的久了,恐怕也该厌了。”宋天耀的手穿过孟菀青刚刚穿好的抹胸,覆到对方的酥胸上说道。比起含苞待放的少女,他更喜欢这种已经把自身魅力全都释放出来的成年女人,就好像此时身边的孟菀青,外表冷艳内心火热,冷,不过是她见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之后
的保护色,典型的男人恩物,这种女人是值得他稍稍花些心思去握到手中的。
孟菀青隔着抹胸按住宋天耀作怪的手,她被宋天耀一碰,之前还能保持冷静的声音就有些糯软:“不要……”“海鲜舫那里,是我让人打过招呼,不准他们再留你。伯父之前开裁缝店做洋服,因为银号倒闭,多年积蓄全部亏空,但是裁缝手艺应该还在,有没有想过再开一间,或者说,开间小小的制衣厂?洋服也可以开制衣厂的,不一定全部都要请裁缝师傅登门订做,请些亲戚朋友去帮手,赚些手艺钱也是好的,能让他恢复些对自己东山再起的信
心,不然穷困太久,内心就会习惯把自己当成穷人,忘了什么叫做努力。”宋天耀对孟菀青问道。他查过孟菀青的家庭环境,之前孟家在广州开裁缝店为生,内战开始,孟家迁来香港,仍然以为人量体裁衣为业,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是比起宋天耀自己出身的寮屋人家,已经是天上地下,不然也不会养出一个懂诗词书法琵琶的孟菀青出来,可惜上海富豪涌来香江,掀起炒金潮,搞到很多银号,钱店纷纷破产关门大吉,孟家存款的那家银号就在其中,多年积蓄付之东流,独子又染上鸦片毒瘾,四处借下高利贷,把好端端一个中等家庭,逼迫的要靠养在闺房的女儿带了琵琶去海鲜舫以色艺愉人赚钱
勉强糊口。孟菀青扭回头,黑亮清澈的眼眸看向开口的宋天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欢喜却藏不住,她见过宋天耀能开口一句话,就有很多江湖人甚至颜雄那些差佬为他奔走的场面,也见到他随手打赏豪气大方的欢客气度,可是她在骨子里厌恶江湖人与舫船上的寻欢客,此刻听到这个男人没有大言烁烁的炫耀他的财富与势力,也没有开口允
诺要给自己多少多少金钱首饰表示宠溺,而是语气认真,就好像夫妻之间温情交流,劝说自己父亲继续做裁缝生意,
此刻的宋天耀对孟菀青来说,比那个一夜让颜雄杀人救自己去见他的宋天耀更值得托付。她在这里欣喜的看着似乎在思考做正事而陷入停顿的宋天耀,觉得自己没有所托非人时,宋天耀那只手却又继续开始在她裹胸内蠕动,等孟菀青回过神时,自己刚刚系好
的裹胸银链已经又被宋天耀解开。
宋天耀再度翻过身,压在女人身上:“我刚刚认真算了算,酒店餐厅十点钟才打烊,这段休息时间似乎太充裕,不如再来一次。”
孟菀青脸色羞红的把宋天耀胸口撑起,眼睛定定的望着宋天耀,坚定的微微摇头,宋天耀望着身下女人,出声问道:“又变呢般冷淡?”
孟菀青咬着嘴唇,低低的在娇艳红唇间挤出一个字:“疼。”声冷音媚,玉颜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