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饭粒便没有从一而终的理想,他们人种本是异族。从汉武帝路德将军开疆辟土,将海南岛并入大汉朝版图,一百多年后,海南人心里已经认为是汉人,但习俗还有许多陋习,换个老公本是平常事。
饭粒当场,就答应下来,要去寻未来的夫君冯鲂。四位海南派大侠心里有一丝担心,怕执金吾冯鲂官大,到时反悔,不给他们面子。几个人一合计,俱都认为成败在小孟尝刘秀身上,就转而来到邙山,直接将媒人刘秀请到长安去,见证这份万里有缘的奇迹。
刘秀心里自得,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假作为难道:“四位大侠,这事不好办啊,大师兄是吧。”
他一张嘴,便将蹴鞠踢到严光那里,去不去长安,由不得刘秀做主。
严光回道:“十三师弟,这事还是让师父做主,我们要听令行事。”
一挥而就饭饱哈哈一笑,说道:“严光,内府我们已经上去过,苏伯阿、赵尤婷要与我们一起去长安,费用我们全包了,苏芒花的嫁妆我们也出一份大力,你明白了吗?”
他狭促的眨巴眼,守折门两代人,海南派一出手,便已搞定。
刘秀暗恼,他可没落到好,待等无人之时,要与饭饱说一说,如今的小孟无功不受禄,有功定要赏,他身旁的保镖护卫,皆要赏。
刘秀奇怪的看向饭粒,抬头问道:“饭粒,你为何带面纱呢?”
饭粒嗲溜溜道:“小孟尝,外面风沙大,我从来不晒太阳。”
刘秀道:“这里没有太阳,你让小孟尝瞧瞧,是不是有如你的四位哥哥说的,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饭粒娇羞羞道:“便宜你了小孟尝。”
刘秀听饭粒的声音已经浑身骨头酥,一颗心七上八落,怕看了饭粒的容貌,大失所望。没曾想到看到饭粒的容貌,他人生第一次,后悔没有十八岁,好人是给别人当踏脚石啦!便宜没有落到小孟尝手里,阴山鬼是有福之人。
不过嘛!他也看出饭粒的破绽,饭粒的身高没有七尺,六尺出头,脚蹬厚底靴,堪堪高出七尺,对女孩子来讲,也已是高个子了。海南派四位大侠,倒够朋友,在这件事上面,没有让小孟尝里外不是人。
刘秀平复心情,暗自叹息,原来小姑娘与大姑娘区别这么大,以后要占尽大姑娘的便宜。
刘秀问道:“饭粒,你为何身穿一身红呢?”
饭粒扫视这位小孩子,暗自叹息,相差太远,今生无缘,风情万种的一扭身,迷倒所有的学子,娇声道:“小孟尝,你有所不知,我们海南人,小寡妇的丧事要像喜事办。道理你应该懂的。”
刘秀脱口而出:“懂懂懂!这么简单的道理,傻子都懂。”
刘秀头上挨打,严光喝叱道:“十三师弟,要端庄一点。”
刘秀心里在骂娘,大师兄故意给他难看,这么多朋友面前,不给他面子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饭粒喜欢与他嗲溜溜说话,管大师兄何事。不敢说人家大姑娘,豆腐捡软的捏。
人在屋檐下,刘秀挺直腰杆,大声道:“是!大师兄。邓禹、邓弘、张堪、杜诗、任延你们不要给师父丢脸,端庄点。”心道:不给小孟尝面子,哪有便宜给你占,让你丢尽做师父的脸。
严光怒火中烧,大声喝道:“这里不管你们事,都给我出去!”
一群小鬼,流涎而走,临了不忘回头顾盼,引来师父严光凌厉杀人的眼光,这才太平的消失不见。
严光道:“刘秀、刘玄你们俩陪客人回内府,我还有事,晚点回来喝酒。”
刘玄问道:“严先生,晚上我能喝酒吗?”
严光微笑道:“十师弟,海南派四位大侠,也是你的朋友嘛。当然喝酒有你的份。”
刘玄原本七上八下的心,一下子得到安慰,感叹道:“好久没有喝酒喽,十师弟已经忘记酒是甚么味道了。”
刘秀大声道:“饭粒,你要敬十师兄三杯,他也是你的媒人。懂吗?”
刘玄也已轻飘飘,知我者小孟尝是也!美酒佳肴岂能没有大姑娘相伴。
路上刘秀问旁边的饭粒,道:“饭粒,给小孟尝说老实话,你平时说话是娃娃腔吗?”
饭粒一下回复本色,好声好气道:“正常人说话饭粒会说,不过嘛!饭粒如今还是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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