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卫飒跨进上清学院的大门,两人俱是一愣,迎面而来一人,虎着脸走来,似乎与某人生闷气,但见刘秀、卫飒进入学府,便将满腔的怒火撒在他们头上。
大师兄严光怒气冲冲,看见刘秀、卫飒,用手一指,喝道:“六师弟,你到哪里去了,我正在四处找你呢?”
卫飒疑惑道:“大师兄,找我何事?”
严光气愤难消,怒道:“真是气死我啦!那些工匠不听使唤,砖瓦、木料乱堆,以为我是先生,还敢嘲笑我。六师弟,你去给我教训那些工匠,叫他们不许讲木料堆在东面,全部堆到西面阴凉处。你去做监工,谁敢不听话,先开革了再说。这年头,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工匠一大堆,我······”
严光说了一堆话,将卫飒、刘秀皆呵叱一顿,卫飒义愤填膺,要将满腔的怨气撒在那些工匠身上,拔腿而行。而刘秀继续被严光喝骂,当然是在骂刘秀读书不努力上面,所有的学友看见先生严光在廊间张牙舞爪,全部惊惧的躲开,就怕被严光抓住,来个陪绑,先生严光是上清学府第一恶人,谁都不敢惹。邓禹的大脑袋一露头,便马上缩回去,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严光的唾沫星子,已经喷在刘秀脸上,若是他手里有戒尺,早就打在刘秀手心里。
刘秀惊慌失措,胆战心惊,不敢稍动,唾沫在脸上,人不会死。他嗅了嗅鼻子,嗯?心里暗自算计,今日大师兄严光身上,为何没有熏香味,严光可是虔诚的道教徒,早晚三炷香,早晨必定在内府的客堂间打坐,那熏香的气味,要将人身上沁透,大师兄严光,跑到哪里,都要将熏香味带来。
刘秀的脸色突变,狞笑道:“司空无月,这样好玩吗?”
“严光”脸色难看,呆立在廊间,良久才缓过劲来,道:“小孟尝,还是小孟尝,我是不是太过了?不过我看见过严光发飙,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哦······”刘秀恍然道:“司空无月,原来你早来了,躲在阴暗角落里干甚么?这里的砖瓦你也想偷吗?”
司空无月“哼”一声道:“小孟尝装傻是吗?老夫言而有信,说好帮你一把,保证做到。我回家一趟,不要时间的吗?”
原来刘秀已被司空无月看中,觉得刘秀是可造之才,而他已经不愿意收徒,原因就是杜兜儿,擅自脱离妙空门,伤透了司空无月的心。所以他与刘秀谈好条件,刘秀不揭穿秦翠楼的老底,而他则教刘秀一些简单的易容术,还有妙空门天下第一的轻功。这个便宜让刘秀占去,是司空无月故意为之,他相信刘秀不是普通人,将来定有大作为。血淋淋一桩桩事情,让司空无月看见了一位“神人”,他也要为神鬼掌控的世界,添一份力量。刘秀有着看透人心的厉眼,又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喜欢搞怪。这让司空无月分外喜欢,他就是爱这样的人才,他本身就是个替人添乱的主。
刘秀摇晃大脑袋,看就司空无月,像是要看出司空无月到底长甚么样。那双闪动精光的大眼睛,终于看得司空无月心里发毛。
司空无月嘿嘿笑道:“小孟尝,不要看了,老夫会缩骨功,面貌会变,到底哪个面孔是自己的,老夫也忘了。”
刘秀乘机问道:“司空无月,你到底有几个徒弟呢?”
司空无月低声道:“问这个干嘛,走!我们玩去。”
刘秀与“严光”大摇大摆的离开上清学府,群山连绵,白茫茫一片,司空无月提起刘秀,在雪地上纵跃,他掠上了枝头,从树梢上踏过,雪地上面一只脚印皆无,一刻钟的时间,司空无月才跳下树枝。心怀鬼胎的两人,躲藏到无人的阴暗角落,见不得光的事,做起来分外纯属。
山崖高处,四周空旷,白雪皑皑,一览无余,让司空无月、刘秀安心对话。
刘秀活动着身子,炫耀的翻了三个空心筋斗,转身道:“司空无月,小孟尝做侠盗。咋样?”
司空无月缕着假须,点头道:“嗯······身手矫健,又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心,不做杀手有点可惜啊。守折门太喜欢说空话,你呆在这样的门派,早晚有一天,会被严光洗脑洗成木头人。”
刘秀反驳道:“那也比呆在妙空门好,不需要整天骗人,弄得秦翠楼不知要干些甚么?”
司空无月胸口不知觉的一挺,傲然道:“小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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