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从第一眼认识就再也忘不了她了。他心里不愿做道士、求仙,其实就是为了阴丽华,但是又不愿意承认,直到女孩子家主动,刘秀便老实交代一回。
阴丽华微笑着看刘秀,坏死了刘秀,甚么都不肯吐露,若不是她来一手绝的,此生当会与他擦肩而过。明明已经掌控在手里,却被厚脸皮的楚媛玉抢了先。所以阴丽华被楚媛玉刺激的几天几夜没睡好,枕头都被她哭湿透了。直到要走了,阴丽华才豁出去了,对付刘秀她蛮有心得的,知道刘秀心机甚重,却是讲义气之人。来软的招数,刘秀当会装傻充愣。来硬的招数,刘秀无从招架。果然不出所料,刘秀一招都未挡,便乖乖听话了。
阴丽华斜着脑袋,问道:“师父,那里谁去说呢?”
刘秀嘿嘿笑道:“当然我去说,九穗的脸皮厚实着呢。”
阴丽华告诫道:“实话告诉你,新野那里除了安汉公比我家有钱,我们家排名第二。楚媛玉家算甚么东西,钱财见不得光。我们阴家可是名门望族,祖上是周王的后裔,便宜你了。”
刘秀脸色刷白,急道:“你你你,怎么也说这句话,我与媛玉姐的对话,你偷听了?”
阴丽华恼恨,使出小魔抓:“胡诌,我说的是实话,是便宜都让你占去了呢。我的父亲若是知道我愿意做小,只怕要吐血。你倒说说看,是给你占去便宜了吗?”
刘秀嘻嘻嘻笑不停,说道:“是给厚脸皮的小孟尝占去便宜了,你叫你的两位哥哥从床底下钻出来吧。这种事情,为何要叫两位兄长偷听呢?”
阴丽华恼恨的一跺脚,娇叱道:“二哥,你打甚么喷嚏呢。阴风白骨掌白练了,这点定力还没有,还说比大哥厉害呢。算我瞎了眼。”
阴丽华这次被刘秀看穿老底,害羞了。奔跑出去,连头都不回一下。
阴识、阴兴均在打喷嚏,从床底下一下子滚出来,阴识哈哈大笑:“三弟,这可不能怪我们啊,三妹的终身幸福,我们当然要放在心上,不然回去怎么和父亲大人诉说经过呢。”
阴兴打完喷嚏,尚在辩解:“三弟,打喷嚏不能怪我,下面灰尘太多,我鼻敏感,这与武功高低毫不相关。我这辈子不做暗影,光明正大与人决战,天下武功‘阴间正道’当能排在前十位。”
阴识、阴兴昨天均喝醉了,现在好像还没有醒来,两人勾肩搭背嬉笑,让刘秀摇头不语。给他们俩取笑够了,刘秀便道:“好了三弟知道该怎么做了,全部是三弟不好,吃了嘴里的,看在碗里的。我会对外面人说,刘秀人生的心愿便是娶妻当得阴丽华,楚媛玉是师父定下的亲事,焉能混为一谈。”
阴识频频点头:“嗯,是应该这么说,我爹最要面子,江湖中人为了一句话,便要拼个你死我活。五月之约看你师父放不放你,不过嘛······我看还是我们来看你吧。老二是不是这个理?”
阴兴点头:“对,下次我来,先将聘礼带来,这门婚事先定下来。哦······三弟,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省得夜长梦多,你的师兄实在太多了。”
刘秀小手一挥,说:“不与你谈秦翠楼,看你这个熊样,谈一个就那么吃力了。我十师兄一次谈三个呢。”
阴兴愤恨,怒皱眉宇:“三弟,你也不是好货,一次谈二,若不是看在我妹子份上,我一掌拍死你。”
刘秀长叹一声:“没办法,你没看见如今洛阳谁最吃香吗?小孟尝到哪里,别人不给面子。你的妹子已经说了,以后要我带着你们见世面,二哥,你自己想一想,遇见三弟之后,你的人生大不同了吧。你的心境也不一样了,心魔还有吗?”
阴兴嘴硬:“有啊!岂能没有,过去想拍死大哥,如今只想打死你。我的妹子插在你这朵黑不溜秋的牛粪上,我们阴家亏死了。”
刘秀转身而逃,说道:“大哥、二哥今天不许喝酒,晚上我们再聊。我的几位师兄,知道我有花头,定要将我往死里整,我又要破财了。你们家的阴三妹,当是个会花钱的主,小孟尝外面所得,全部给阴三妹花完了。”
阴识、阴兴看着刘秀离去,阴深深在笑,这样才好,省得小孟尝使钱花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