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上阴丽华微笑道:“郭师姐,九穗已经答应你了,你不去找赵师姐、十师弟他们吗?九穗,有我照顾就成了。”
刘秀的头已经有两个一般大,自从楚媛玉走后,阴丽华就没离开过他的身边,到底为何?刘秀浑身乏力,不愿再与小女孩勾心斗角了。
郭圣通回道:“我以后就照顾十三师弟的起居,李章怎么行呢?他是男人,笨手笨脚,十三师弟,看在你听话的份上,三师姐不难为你,乖,再睡一会儿吧。等到了七宝斋,我会叫你的。”
刘秀一听,倒在马车上面,闭眼不看两位小女孩为他争风吃醋,心里想着姑奶奶啊!饶了刘秀一条小命吧。楚媛玉的毒蒺藜瞄准他的胸膛了,假装睡觉,一会儿工夫,他又睡着了。
刘秀在睡梦之中被人推醒,洛阳近在咫尺,守城门的四十名士卒听闻小孟尝刘秀在马车里面,在他们的头目带领之下,全部来与刘秀见礼。他们当然有理由感激刘秀,吸脑鬼一闹事,他们的日子也是一落千丈,城门的士卒是收进城的城门费的,洛阳变成鬼城,外乡人不来洛阳做生意了,他们全部都成穷光蛋。如今好日子又回来了,士卒们免费让守折门的弟子进城,闹得刘秀甚不开心,人情账又落到他的身上,以后均要他来还。守折门几十枚五铢钱还要省,穷人的门派改不了省吃俭用的习性。
刘秀有一事不明,睡了一觉起来,阴丽华已和郭圣通变成好朋友了。两人悉悉索索说着悄悄话,还鬼祟的偷笑。刘秀不甘心的问道:“郭师姐、阴三妹,你们在说甚么?告诉我好吗?”
郭圣通微笑道:“十三师弟,阴三妹说你这段时间不游泳了,脸皮变白了,比方认识你的时候变漂亮了。”
“哦,是吗?”刘秀抚摸起自己的脸,得意的笑起来,变戏法般从兜里掏出一面铜镜,照看起自己的模样。
阴丽华蓦地伸手将铜镜夺取,娇叱:“这是女孩子家用的,送给我。”
刘秀气结,身上除了衣服阴丽华不要,其他东西只要露面,阴丽华便要抢夺,急忙说道:“阴三妹,这个三哥使的称手,又不值钱,待会儿三哥帮你买个新的好吗?”
阴丽华将铜镜倒转过来,看就铜镜背面的铭文,皱眉头说道:“九穗,你会将不值钱的东西放在身上,我才不信呢。上面有一个‘秦’字,嗯,应该是秦朝时候的玩意,说老实话,哪里得来的,竟敢得到宝物私吞,不教予师父,被你师姐看到也要掠去。我这是为你好,低调做人。懂吗?”
刘秀嘟囔一句:“阴三妹,算你狠,这是秦穆公时期的宝物,你不要送人啊。看不清楚了,不要为了省钱,自己磨铜镜。我如今不低调做人,亦是不行,身上空空落落,连一枚五铢钱,你也要翻上两面看清楚。”
阴丽华咬牙切齿,说道:“这是阴三妹向烂玉学来的,厚脸皮才有肉吃,阴三妹此生知道怎样做人了。”
刘秀惊惧不敢在与阴丽华说话,嘿嘿傻笑想跳下马车,离开是非之地,他没有如愿,两只胳膊被两位小姑娘拽住,娇叱道:“小孟尝,不到七宝斋不许下车。”
刘玄的马车也直奔七宝斋,大师姐苏芒花,亦不甘人后,再次准备敲诈刘秀,当然还有知根知底的秦翠楼,准备显露身手。
刘秀苦瓜脸,说道:“秦师妹,这里的人都认识我,求求你不要出手,我认栽,只要价值不超过大师姐的东西,小孟尝无偿奉送。”
秦翠楼傲然:“哼,算你识趣,否则秦师妹出手,当要叫七宝斋倾家荡产。你就等着牢狱做穿吧。”
刘秀心思:秦翠楼你等着,吃他的,用他的,以后全部要秦翠楼吐出来,师娘赵尤婷当能搞定,让你每天邙山上下跑四十个来回。
诸位师姐均知道刘秀得到师父苏伯阿十枚金币的赏钱,好似这十枚金币使不完,定要这次让十三师弟大出血,她们皆是平生第一次来七宝斋,甚么玩意都要问一个价钱,好像嫌弃东西太贵,不值这个钱,又都喜欢,拿在手里不肯放手。
刘秀急了,叫道:“一人一样啊,价格问清楚,超过两枚金银币,小孟尝不认账啊。”
苏芒花娇声:“十三师弟,我是大师姐,就使你一枚金币吧。她们,我可管不了。把钱拿出来,我自己付账。”
刘秀嘿嘿嘿笑了一通,说道:“十三师弟,买东西不要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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