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阴丽华狐疑道:“九穗,瞧你的模样,家里还算过得去,为何学叫花子讨钱?”
刘秀被触动心弦,将茶杯放下,叹息道:“哎,一言难尽,总之守折门传统当是如此,小弟要与师兄们一般无二,才能融入师门。懂吗?”
阴识沉思片刻,说道:“既然三妹在,大哥便将五段感情说出,皆是真事,千真万确,二弟亦知。最后一名便是你们未来的嫂嫂,嘿嘿嘿嘿!”
阴兴露出讥笑的神色,说道:“大哥,点到为止,细节便莫要讲了。阴老头说过,你的火阳掌修炼不能近女色,未来的嫂嫂只是摆设,不知须苦等你几年了。”
黑夜漫漫,旁边房间有人睡觉,阴识不能大声叱骂,嘴里发出嘶嘶声道:“二弟,阴阳门的秘密,不许讲出来,你岂不是一般模样。”
阴兴高傲的抬头道:“嗯,我内力精深,不须像你一般,待我做父亲了,你还是一只童子鸡。”两人不要脸皮,轻声吵闹着。
刘秀终于按捺不住,说出心里话:“两位哥哥,女人有何好处,小弟已下定决心,此生当以太上老君为目标,练得童子功,学得降妖伏魔本事,长大了做道士。”
阴识怀疑的目光瞧着阴丽华,妹妹对他点点头,刘秀未曾撒谎,当以做降妖伏魔的道士,为人生目标,心志意坚。
阴识笑眯眯道:“好好好,小小年纪已有远大理想,不错不错。愚兄像你般年纪,只想着练武强身,然九穗,你拜错师门了,守折门没有道士、道观,还是改换门庭吧。我们阴阳派有童子功,甚是厉害,九穗你想不想学啊?”
刘秀摇头道:“练功甚是辛苦,我不喜欢学。我还是学念经画符,动动嘴皮子当能赚钱吃台面,尚能坐首席,多好啊。”
阴兴哼一声道:“九穗,那你背咏咒语,当不能出错。若是错一个字,招来煞鬼狐仙,害人害己,请你的人,全家死光光。”
刘秀自我安慰道:“不会不会,小弟,我当能倒背如流。不信你们听我背绕口令,板凳宽,扁担长,板凳比扁担宽,扁担比板凳长,扁担要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板凳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嘿嘿!二位兄长,你们有小弟这个本事吗?”
阴丽华嘴巴喃喃自语,悉悉索索,然后舌头打结,结结巴巴,无奈的闭嘴。心思:小黑皮,嘴巴倒利索,怪不得能说上半个时辰。原来修炼过,只为将来做念咒的小道士。
阴识点头道:“嗯,不错,有些手段,以后定能超过金龙仙道,愚兄看好你。像你这个岁数,愚兄已是性情中人了,遇见平生第一个心动的女孩,那时我出门与母亲去清风观烧香,我记得正是八月十五,人潮汹涌,拥挤不堪,我与母亲不小心,走散了,在花圃前遇见一名也与母亲走散的小女孩······”
阴识说得深情并茂,唯有触动弟弟阴兴心弦,岂是刘秀与阴丽华懂得,两人听得哈气连天,苦涩的茶水,倒进肚子里去。半个时辰缓慢的流淌,刘秀不忘画龙点睛,插嘴询问:“阴大哥,这是为何呢?”干巴巴的言语说了三十遍,终于结束了。刘秀腰杆一挺,急道:“阴大哥,你还未说英雄大会的事呢,小弟对于此事最感兴趣。”
阴兴斜眼瞧着刘秀,说道:“九穗,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以为我没瞧出来吗?半夜三更陪我哥夜谈,有这么好的人吗?我大哥是什么人,废物一个,还有人会喜欢与他聊天吗?皆是假的,说!你们守折门安何居心?否则二哥,一掌拍死你。”
刘秀回嘴:“阴二哥,还可不能这么说,小弟真心与阴大哥结交,天地可鉴。你与三妹这么晚还要陪着我们,以为我不知你们的居心了吗?还不是怕阴大哥带我们守折门好汉去英雄大会吗?大家彼此彼此。”
阴丽华取笑道:“二哥,这小子怕了,浑身在抖,别看他嘴硬,是个软骨头。”
刘秀缓缓的舒一口气,平复心情,这里有两个阴人,阴兴、阴丽华,要取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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