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突然跑来兴师问罪是什么意思?
看着呆愣在门口的戴丽,厉鹰南又说:“把门关上。”
他让她把门关上,戴丽立即把门关上,一点都不敢不听他的话:“他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平时爱跟我看玩笑,他和我一样,也是把我当姐姐看。”
戴丽越是着急解释,厉鹰南就越是不爽,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你应该很清楚,我要弄死那小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戴丽急了:“厉鹰南,我都跟你说了,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原来你还知道我叫厉鹰南呢,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忘记了。”厉鹰南回头,咧开嘴笑了,那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害的大男孩,但是戴丽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这个男人的内里比表面可怕多了。
戴丽咬了咬唇,战战兢兢地问道:“厉鹰南,我知道你是青帮的少主,我知道你想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是我求你,求你放过他行么?”
厉鹰南仍然轻轻一笑:“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你求我,我就要放人?”
好说没用,戴丽也火大了:“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厉鹰南一步步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玩笑似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说我想干你,你会不会成全我?”
他的话深深地刺疼了戴丽的心,疼得她额头冷汗涔涔,可是她却咬着唇把所有的不甘与委屈咽下了肚子里。因为她清楚了这个男人今天来的目的,这些年他偶尔兴起的时候就会来找她,让她“侍候”他。
可是,今天戴丽不想随了他的愿,不想再与他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滚!从这里滚出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戴丽今天的表现,厉鹰南还算是满意,可是又并不是很满意,他在戴丽的怒视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看有个姓王的小子不顺眼很久了,什么时候把他请出来喝两杯茶。”
这个喝茶是什么意思,别人可能不懂,但是戴丽在厉鹰南身边那么多年,她不会不懂,她急得扑过去想要抢过厉鹰南的手机,奈何她的身高与厉鹰南相差实在是太大,厉鹰南把手机往头上一举,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她。
戴丽焦急地吼道:“厉鹰南,我都说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你到底还想怎样?难道非要逼死我,你才满意么?”
厉鹰南却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宝贝儿,想要我放过那个小子,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戴丽明白厉鹰南想要什么,再说了,又不是没有让他给碰过,多碰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就在厉鹰南暧昧的注视之下,戴丽颤抖着手一颗颗解开了睡衣的纽扣……
“宝贝儿,原来不管过去多久,你骨子里的低贱因子还是改变不了。”嘴里骂着她,可是厉鹰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