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将脑海里杂念按下,原承天打点起全副精神,关注场上变化。却见木姓鬼修的金色法剑去势甚急,比之甄姓鬼修的青玉玦快了不少,白袍鬼修不敢大意,忙一指脚下青云,将金色法剑架住。
木姓鬼修深知白袍鬼修的青云甚是厉害,若是被其罩住,这法剑就御使不灵了,于是手点指画,御使金色法剑盘旋不定,直取白袍鬼修的双足。
此一招便显出木姓鬼修的斗法经验来,此时白袍鬼修头顶和胸口皆有青云护身,那是无计攻伐的,只有白袍鬼修的双脚是其全身唯一弱点。
而此时甄姓鬼修的青玉玦亦已赶至,此玦虽是来的较缓,可玦上射出针毫般的光芒来,此毫光竟不受青云笼罩,并且有扯破青云之力,细细瞧那青云,竟有分裂之势。
而白袍鬼修因忙于应付盘旋于其双足的金色法剑,一时间抽不出身来对付青玉玦了。
金姓鬼修瞧出便宜,忙将天罡玄阴阵的八面阵旗祭出,先将白袍鬼修困住再说,若按常情,祭旗布阵总要花费时间,在对敌之际难得如此从容,如今白袍鬼修忙于应付木甄二人,才被金姓鬼修一举布成阵法来。
阵法既成,众浮塔众哪肯容对手缓过气来,金姓鬼修身后的七八名鬼修同时祭出各自法器,或法剑,或戒尺,或长兵短器,种种法器不一而足。
这些鬼修的修为虽不甚高,所用法器也算不上佳器,只占了个人多势众的便宜,虽不能伤及白袍鬼修,总也要让其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而叶惊海趁此良机,忙忙将神殿基石先收回了,此物虽有惊天威能,总是御使不便,在白袍鬼修这种强力修士面前,自是不能应用了。
好在叶惊海亦算得上是多宝修士,就算无法动用神殿基石,其多宝玄衣上的法宝亦是不少,他先祭出神鸟赤鸫来,让其喷出一口烈焰骚扰对手,而自身则用定天鼎护体,就此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
其实以定天鼎的威能,若是用来对敌,亦是一件强力法器,只是叶惊海深知对手厉害,担心其有强力法器伤及自身,故而只得舍弃伤敌之念,先将自身护住再说。
至于如何击退对手,叶惊海心中其实存了一点私念,他知道原承天在这种情形下定会出手,而大敌当前,大出风头之念且深自藏纳为好,这退敌的大功就让给原承天好了。
原承天纵是明白叶惊海的私心,当此情形之下,也只能全力以赴,何况叶惊海的私心存想,他又哪能尽知。
就算是在众修围攻之下,白袍鬼修虽惊不乱,他手发一诀,正与青玉玦纠缠的青云微微一震,其散乱之像便已中止,重新凝聚起来,将青玉玦牢牢罩住。而对付盘旋身侧的金色法诀,白袍鬼修则张口吐出一股黑气来,抵住了金色法剑。
这口黑气虽无青云之威,却也是其修炼百年的一口精纯阴玄之气所化,以其五级鬼相的修为,纵是这口黑气,也尽能抵得住木姓鬼修的金色法剑了。
至于其他修士所祭放的法器,白袍鬼修丝毫也不放在眼里,他以阴识一扫,便知这些法器对自己造不成多大伤害,只需用头顶与身前的两朵青云左支右架,就可尽数抵消对手的法器之威。
五级鬼相果然不同凡响,白袍鬼修在被众修围攻之际,仍是有条不紊,从容应对,若是等其缓过手来,其攻势必定汹涌如滔,是以原承天哪敢藏拙,雷龙珠已然出手。
此珠刚刚祭发,便引发天象,空中传来隆隆雷声不算,更有紫云急速涌至,而从紫云之中,不绝的引出道道紫色天雷,其声势果然是惊天动地,震烁当场。
眼见得紫色天雷当头击下,白袍鬼修总算露出一丝惧意来,此时第一道紫色天雷已然击下,将白袍鬼修的头顶青云一举击散,而第二道紫色天雷再度击下时,白袍鬼修已无护身之术了。
众修各出神通,却仍是对白袍鬼修无可奈何,而原承天雷龙珠一出,便击碎了白袍鬼修的一朵青云,谁强谁弱,已是不言而喻。
众修不由得在心中暗叹:“果然还是会长神通惊人,只是不曾想会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法宝。”
白袍鬼修不及细想,先将胸口的这朵青云升至头顶,先抵住第二道紫色天雷再说。此时诸修的法器瞧出便宜,尽数攻向白袍鬼修的胸口,眼见得白袍鬼修顾此失彼,已难全身而退。
白袍鬼修大喝一声,又吐出一口黑气来。这口黑气比刚才更浓更促,有两件法器被这黑气一冲,竟被震裂,其他法器,也被黑气逼退了。
诸修此刻不得不承认,与对手修为的差距实在太大,若非是聚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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