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修士冷笑道:“看来你是果真一再相欺,死抗到底了,在下虽非器修大才,也知道这冰晶厉害,你若用这冰晶炼成晶针寒剑,就算违了此地不成文的规矩,那也算是你无心之失,但若炼晶针寒剑,又何需用火?你分明是想炼化丹壳,放那冰晶出来。这冰晶一旦放出,可是非同小可,此地便是广域万里,那火灵气也会被冰晶抵消,火狻猊必被困住。你老实说,你炼此冰晶,意欲何为?“
白衣修士道:“何需再问,此修分明是想谋夺火狻猊罢了,这三块小小内丹,或可将火狻猊克住三刻,嘿嘿,你若再说是无心之失,无意谋那火狻猊,可不是当我等是三岁孩童。“
黄衫修士知道此刻已是狡辩不得,立时换了副面孔,恶狠狠的道:“诸位,实告你等也是无妨,我受火凤法旨,来此抓捕火狻猊,你等若是晓事的,只当真不曾瞧见,若是不然,到时后悔也是晚矣。”
此言一出,诸修神情各异,有那惊讶的,有那愤怒的,亦有那眉头紧皱,神色惊惶的,黑袍修士喝道:“你有火凤撑腰,便好不猖狂若此,只当我仙庭无人了吗?”
原承天缓缓道:“若只是三块冰晶,也只是使千里地域翻成雪国罢了,若想困住火狻猊怕是极难,陈非是万里之域皆成寒冰,方可使火狻猊动弹不得。这么看来,三宝道友同伴倒是不少啊。”
黄衫修士正想以势压人,见原承天说破,也不隐瞒,洋洋的道:“此次我等三十名修士齐聚此地,势要将那火狻猊拿住了,你等也需知道好歹,莫要坏了我等大事。”
原承天暗道:“若无兽劫阻路,独目仙二人定可与这三十名修士会齐,看来独目仙与铁扇散人身上,亦携着冰晶寒鸦内丹了。是了,独目仙是被铁扇散人寻来的,铁扇散人定是瞧中了独目仙的三昧神火,可炼化这内丹。”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沙沙”声响,就见一道道白气滚滚而来,那白气横扫千里,声势好不惊人,而白气所过之处,皆生十丈寒冰,刹那间就是一道冰城了。
黑袍修士叫道:“不好,定是有寒鸦内丹被烧得化了,冰晶迸现,遂成雪国冰城。”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是牙关打颤,稍一抬手,就是冰屑纷飞。原来袖子已被冻住了。
原承天叫道:“这冰城无法抵御,诸修速退。”
那冰城裹着白气,来的极快,黄衫修士早有所防,因此一见白气卷地而来,立时就纵到空中去。
原承天这时也无暇与他理会,左手扯住黑袍修士,右手扯住白衣修士,就遁到空中去,就觉得那风也似被冻住了一般,踏足遁行,竟是举步维艰。
半残禅师也扯住二修,齐齐纵到空中去,这时诸修纷纷遁到空中,也就是眨眼之间,刚才立足之地已成冰城。
原承天遁速自是快极,手中虽是托了二修,也只当无物,瞬间就去了千里,半残禅师紧跟其后,亦不曾落后多少。六修虽离了险地,但身子其寒无比,法袍冻成铁衣。看来若是迟误了片刻,只怕就被冻进那座冰城了。
但其他修士,却苦于遁速不足,或是修为有限,或被那冰城冻在其中,或从空中落下,跌在冰城之上,眨眼间也被冻成铁石一般。除了原承天与半残救出的四修,竟不曾逃出来一个。
诸修见此情景,皆是惊骇之极,修士向来畏火而不畏冰,哪知寒气真正施展出威风来,竟是厉害如斯。
向冰城方向望去,就见那白气来势已缓,冰城推进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诸修刚才身处之地,不在冰晶中心范围,这才侥幸逃脱了。
原承天动用神识一探,只见那黄衫修士已身在极高空处,离他倒是不远。他将手中二修放下,身子只一动,就到了黄衫修士身侧。
黄衫修士见他突然出现,不由一惊,原承天离他既近,便觉出此修身上有阵阵暖气袭来,看来是早就备有法宝,以御这冰晶威能了。
他暗忖道:“那十余处冰晶若是齐齐迸散开来,火狻猊亦是难逃此劫,此刻冰域中心定是寒冷之极,非得取这修士怀中驱寒法宝,方能深入其中。”
他也不说话,举手便探向黄衫修士胸口。黄衫修士本是大罗境界,见原承天只是孤身一人,也不深惧他,举剑便刺,叫道:“你等不知这冰晶厉害,还敢在此停留,少不得冻在这里。”
原承天知道不光火狻猊极可能被冰晶冻住,刚才诸位修士失落冰城之中,性命更是危在旦夕,自己与这黄衫修士多纠缠片刻,那陷在冰城中的修士就多一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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