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看着何占奎这般模样,心中苦笑不已,原本以为这番禹的事情基本上都算结束了,却是没想到,居然还有麻烦上门来找自己。这世界上有太多人想当然了,而且也有太多人不懂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
“不过就是大家手上做过一场,费那么多话做什么,都是爷们儿也别吞吞吐吐的,想做什么直接来吧!”林白扫了玄清真人和何占奎一眼,眼神冷冽道。
玄清真人和这何占奎破坏了他和夏小青的美事儿,这个机会他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的,而且还卖给了何少瑜一个人情,现在居然被这俩货给破坏掉,林白心中自然是怨气滔天。
“说的好,既然如此,本真人也就不再和你这小辈吞吞吐吐。今天找你来就是要讨教一二,好让你知道我番禹相术界不只是酒囊饭袋,也不能让你把天下英雄都小觑了!”玄清真人冷笑一声,说道。
林白笑了笑,说道:“是不是酒囊饭袋不是说出来的,得手上试过才知道,说吧,你想和我讨教什么?”
“我听何占奎说过,你和他们几人什么法子都比了,惟独这阵法一道没有手上比划过。凑巧老道我对阵法还懂一二,你我就在这阵法一道上比划比划如何?”玄清真人淡淡道。
玄清真人是无常派早年一代宗师孔绍苏的弟子,孔绍苏一生的心血便是放在了阵法的摆布之上,玄清真人虽然拜师的时候,孔大师年岁已高,并未传授他太多,但玄清真人在阵法上的造诣却已是超过普通相师太多太多。
这倒不是天资的原因,而是因为天下风水各派的传承因为祸乱种种,丢失太多,而且好保存的大多也是敝帚自珍不思进取。林白声称自己是天相派的传人,虽然何占奎说的神乎其神,但是玄清真人心中却是不大相信。
天相派乃是一个太过于遥遥不可见的传说,而且这林白最多二十出头。如果真是李天元弟子的话,恐怕大师收他为徒的时候年龄就已经超过二百岁了,这种事情如何可能。
所以玄清真人觉得即便林白能在麻衣、命理这两项上比过何占奎等人,但是在阵法上却是不一定比得过自己。
“阵法,既然你想比阵法,那我就在阵法上和你赌斗一二。”林白摇了摇头,看着玄清真人轻笑道。
林白如何看不出来玄清真人肚子里的想法,恐怕是想着自己年纪小,而阵法却又最是需要人去钻研研究的一项,所以他才会想出这法子来试探自己。只是玄清真人这想法必定要落空,因为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是千百年来第一位能用阵法逆转一域气运的人。
玄清真人听到林白这话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从怀中掏出罗盘,便开始四下打量起林白这屋子,想在其中找到一处摆布阵法适当的地方出来。
林白看着玄清真人拿着罗盘的模样,微微一笑,走到屋子一角,伸手便将放在那儿的玉石拿了出来。然后看上去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在办公室中晃荡来去,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玉石在不起眼的角落放下。
玄清真人看着林白手中的玉石,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林白手中拿着的玉石,乃是最寻常不过的青玉,而摆布阵法需要的却都是上好的玉石。
因为只有天地滋养越好的玉石,和天地元气的契合度才越高,也越能让阵法发挥出效力,像林白手中这青玉,恐怕连阵法都运转不了。
但玄清真人却是不知,林白从得了那先天洛书之后,悉心研究其中的相术,早已经从外物之中挣脱出来,一草一木在他眼中皆有妙有,就算仅仅是几块青玉,在他手中也是能发挥出远超常人的效果,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青玉便宜,白玉金贵,实在是没必要做那奢侈之事。
“大师,那小子摆布的是什么阵法,怎么我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何占奎盯着林白的步子看了半晌之后,凑到玄清真人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玄清真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因为他也完全是看不出来林白闲庭信步随手摆布下的这些玉石的方位究竟有什么作用,而且这些玉石下的方位在他看来甚至还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似乎都是闲棋一般。
“不用窃窃私语,等我把这阵法摆布成了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它是什么了!”林白转头看着二人神秘一笑,脚下却也是不停,继续在屋中游走不停。
玄清真人对林白的话嗤之以鼻,在他眼中林白这些话语不过是故弄玄虚,故意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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