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热切的盯着林白,纷纷道:“吴寿庭你急个屁啊,你那点儿事儿哥几个谁不知道啊,还是先让林大师给我们看吧……!”
“去,去,哥们儿这事儿可是大事儿,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开始腰膝酸软的,万一以后年纪大了,出点儿什么事儿,你们担得起责任么?”吴寿庭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拨开身边的诸人,凑到林白身前,涎着脸道。
林白抬眼看着面前这吴寿庭,年纪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长相看上去异常俊美,可以说是一个唇红齿白翩翩浊世的美男子,只是眉宇之间却是青色一片,额头的法令纹也是又多又杂。
“吴先生,您这事儿想解决简单,床第之间的事儿节制一些,平常注意保健就好了。”林白看到这年轻人的面相,怎么看不出来他这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以年纪轻轻的才会腰膝酸软,便笑吟吟开口道。
林白这话音一落,旁边的诸人轰的一声便笑了起来,看着这吴寿庭调侃道:“吴寿庭你听见了吧,大师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来你小子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是早点儿回去补补吧,再等等可真就要有心无力了!”
“这真是实话,我今儿看你吴寿庭没带女人过来就觉得邪门,原来是有难言之隐了啊!”
“吴寿庭,我教你一招哈,你这腰膝酸软,提枪上马不行的时候啊,买颗蓝色小药丸这么就水一喝,保准儿你还是生龙活虎一条汉子!”
“林大师,您还是给我看看吧……”刚才说心神不安的一个年轻人将吴寿庭伸手推到一边之后,凑到林白身前,看着林白道。吴寿庭虽然不肯让位,但是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事情的确不是看相就能解决的,便悻悻的走到一边让开位子。
如果说刚才那吴寿庭是花样美男的话,那现在林白身前这男人就是标准的铁汉形象。剑眉星目,目若朗星,脸上轮廓棱角分明。只是印堂发暗,颧骨发青,乃是伍子胥挂剑走范阳之相。
林白扫了一眼面前这男人的面向之后,基本上已经确定这男人所要询问的是什么事情,便轻声问道:“怎么称呼?”
“杜晨生,现在在水利部门工作,林大师您叫我小杜就行。”那男人苦笑着说道:“我最近总是感觉心神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还请大师指点一下迷津。”
“你老杜不会也是和吴寿庭那货一样女人玩多了吧?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也就你们俩女伴儿最多,我看你们平常多备点儿六味地黄丸吃吃就行了!”旁边有和杜晨生相熟的人,听到杜晨生这话,便出言打趣起来。
杜晨生和吴寿庭一般,都生了一幅好皮囊,不管是到哪里,身边总是不缺女人。
“杜先生,你印堂发暗实为不测之灾,再加上颧骨青暗,更是会突发灾难,你这段时间最好深居简出,最好是不要外出。最后说一点儿,还望杜先生你做人留一线,别将旁人逼迫太狠,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这人逼急了,说不准就会折腾出什么事儿!”林白淡淡说道。
杜晨生一听这话急了,道:“林大师,您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您和我直接说说啊!”
“敢问杜先生这段时间是不是结下了什么仇家,而且是把别人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林白摇了摇头,看着杜晨生笑眯眯接着说道。
听到林白的话之后,杜晨生沉思片刻,然后一脸惊慌的看着林白愕然道:“林……林大师,这事儿您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和你结怨的恐怕不是国内的人吧?”林白看着杜晨生笑着摇头道:“而且那人应该还是个女人!”
“你,你怎么这么清楚?”杜晨生在听到林白的话之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看着林白愕然道。
林白似笑非笑的盯着杜晨生,说道:“杜先生这话问的,除了相术,我还能从什么办法知道?我话已经说完了,如果杜先生没有其他的问题,还请让一让。今儿三卦算完,我这就要歇业了!”
其实林白这倒不是逐客,而是在表达想要从我嘴里知道更多东西就得掏钱的意思。看相费不了什么功夫,但是想要破解可就难了,更何况这杜晨生身上牵扯的事情远不是他说的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