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韩凌天杀伐果断的性格,斐弘智很可能已经被……”
“我不管那家伙和多少人结了死仇,但他的命,必须要由我来亲自终结!”
沈长兴冷冷开口。
“少爷,我们顶级豪门拥有自己的骄傲,真要为了一个韩凌天而不惜代价,未免会被人小瞧。”
老者顿了顿:“再说,斐家势力如日中天,而那韩凌天的来历也颇为神秘,我们不如借此机会,让他们双方斗一斗,到最后无论谁死,对我们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说的很明确,沈家已经折损不少兵马,如果再费尽精力去对付一个韩凌天,将会动用更多资源,到时候完全不值得。
况且最后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光荣的。
现在正好斐家和韩凌天结下死仇,他们不如等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机会。
“你说的没错!”
沈长兴渐渐冷静下来。
能坐到代理家主的位置,他自然不是外面那种一生气就失去理智,然后不顾一切的公子哥。
“我们现在先静观其变,那韩凌天年纪轻轻却古怪的很,就让斐家先去排排雷。”
“他们如果能成功,也省了我们的事儿,如果不能成功,到时候我们再出手!”
沈长兴冷冷一笑:“反正在商业上,他要保护的繁星集团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呵呵,跟我斗,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他!”
老者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又是一阵狂风袭来,紧接着,他的身形再次诡异的消失在了凉亭内。
……
滨海市,繁星大厦。
韩凌天下了楼,双目微眯看向对面大楼,眼中闪现一丝戾气。
“韩先生,刚刚我发现有人窥伺便立马去找,但他们似乎早有准备,我已经派人去查他们的来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陈玉楼快步而来。
话音一落,他手中的电话响了几声。
接完电话,陈玉楼眉头紧紧皱着:“那两个人是从临省与滨海市交界的位置出现的,很可能来自沈家。”
“沈长兴啊沈长兴……”
韩凌天脸色冷了下来:“你真是不知死活!”
他在明,沈家的人在暗,对方老是一波接一波的偷袭,已经让韩凌天非常不爽。
“韩先生,用不用我去给他们找点麻烦?”
陈玉楼紧了紧手中的剑,威势荡漾,显露出宗师才有的专属特征。
劲力外放!
他先前本就是压制实力,现在有韩凌天赐下的络婴液相助,直接硬生生的突破到宗师境界。
“先不用,债有收的时候,你现在最主要的责任,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保护黄埔澜庭的安全!”
韩凌天摇了摇头。
“好!”
陈玉楼重重点头,将剑重新背回身后。
韩凌天开车驶回海天山庄,拿着神秘木盒刚一打开门,他目光胡乱扫了扫,突然一愣。
在别墅前修剪精致的花丛中,空空儿抱着吊睛白虎席地而坐,俏脸十分认真。
在她对面,坐着一名面色严肃的灰衣老者。
两人身前摆放着一个玉盘,各执黑白二子,像是在下一盘棋。
韩凌天瞧得如此古怪的一幕,不由得愣了愣,有些好奇。
他挪动脚步悄悄上前,打量一番发现,所谓的“棋”和传统的那些完全不相同,黑白二子彼此吞食,简直玄奥到了极点。
韩凌天棋术不差,当初轻松打败棋王弟子白子尧,甚至都没用上两成水平。
但现在,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竟然看不懂一星半点,甚至盯得久了只觉得太阳穴发涨,脑袋有些晕晕沉沉。
玉盘上,黑子白子交错落下,犹如战场般杀得难解难分。
空空儿依旧身着男装,抬手轻轻抚摸着吊睛白虎柔软的毛发,眸子瞥了一眼灰衣老者,轻笑着摇摇头:“老人家,你攻伐许久都无法突破,又何必苦苦撑着呢?”
灰衣老者吹了吹胡子,被个年纪轻轻的小辈取笑,他顿时面子上挂不住,轻哼一声:“小娃莫要猖狂,我看在你年纪轻轻的份上,方才屡屡留手。”
“此局向下蕴含阴阳五行与先天八卦,向上蕴含年月日时四种九宫飞星,是考验对自然的理解,我们确实有些差距,但那是你年龄得来的优势。”
空空儿淡淡看着他,粉唇微撇:“若是年纪对等,或者只差个十岁二十岁,你怕是都不见得能胜我。”
灰衣老者又羞又恼,气的胡子乱颤:“小娃,不要以为你长得清秀就可以胡乱说话!”
“我入行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生呢!”
“既然如此都无法胜我,看来老人家的修行确实有待提高。”
空空儿轻笑开口,声音柔和,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