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天淡淡的声音,划破了原本属于场内的安静,无数诧异的目光聚集而来,最后停留在他身上,一时间,众人纷纷错愕。
“哗!”
旋即,震耳欲聋的哗然声,以及惊骇到倒吸凉气的声音,如同海啸般一浪高于一浪。
二十五亿的天价,并非坐在二楼的大佬们拍出,而是来自一个坐在大众席上的小年轻!
“好年轻的小子,他真能拿出二十五亿?”
“或许吧,否则也不可能出手,但钱不钱的先不说,现在竞价可相当于狠狠打荣家的脸啊!”
“对啊,有资产竞价的大有人在,但他们默默无言,不就是害怕荣家的威势么!”
“看着吧,等一会儿荣家肯定会继续竞价,然后等结束的时候,那小子……呵呵,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年少轻狂、目中无人啊,可就算他有钱,也应该明白一个真理,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荣家要碾死他,那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看韩凌天平平无奇,又穿着简单,众人目光从刚开始的诧异和错愕,纷纷转变成现在的嘲讽与讥笑。
“凌天他竞个价而已,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周琪朵被他们的反应吓唬住,小脸瞬间白了下来。
“呵呵,同级别的家族出手才叫竞价,可身份天差地别的话,那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了,毕竟,哪个大佬会纵容一个无名小卒蹬鼻子上脸呢?”
周擎冷笑一声,看向韩凌天的眼神中充满冷漠与讥讽。
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荣家,最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既然如此,那现在的结果对他来说不错,省得自己到时候暗中阻止再被女儿记恨。
至于有没有二十五亿,显得已经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完了,那家伙为什么要竞价,没看到我老爸都不敢正面得罪荣家,他跳出来找死吗?”
周琪朵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拽住周擎的胳膊,泪水在眼圈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爸,你不是很厉害么,快想个办法救救他啊!”
“琪朵,一般的省城豪门我可以不放在眼里,出面救他也没关系,但现在竞价的可是荣家,我上去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单凭韩凌天那点身份背景,不死也点脱层皮。”
周擎面无表情的看向下方青年,轻微摇了摇头:“现在谁来都没有用了!”
他的话没有作假,周家确实没有和荣家叫板的资格。
毕竟,在省内能和荣家争锋的只有寥寥几个,甚至放眼周围三个省,有资格讨个面子的,那也是屈指可数。
“完了,全完了。”
周琪朵闻言一屁股瘫倒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看着下方的韩凌天,已经有些绝望。
“不好,韩先生玩大了啊!”
白家、冯家、牧家、慕容家、钱家等等和韩凌天有关系的掌舵者们,纷纷暗叫不妙。
荣家作为平四门中的龙头老大,其地位尊贵,他们根本拍马难及!
“凌天,那是荣家啊,你失心疯了吗?!”
大众席中,黄埔澜庭娇躯止不住的颤抖,额头冷汗密布。
她黄埔家在滨海市内能争个头筹,但放眼全省,又算得了什么呢?
“黄埔小姐不用怕,一切有老大在。”
姬余音端茶倒水伺候着,没有被影响分毫。
“你说我如何安心,那可是荣林生啊,省内顶级家族的掌舵人,并非什么善茬!”
黄埔澜庭真的怕了,内心的惊慌如同病毒般蔓延,根本压抑不住。
“善茬又如何,不是善茬又如何,在我眼里都没什么区别。”
韩凌天淡淡一笑,伸手将黄埔澜庭揽入怀中。
黄埔澜庭扬着俏脸傻傻的看着他,不知为何,原本的惴惴不安竟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
仿佛,男人身上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就能将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吸走。
“咳咳……”
二楼包间,荣林生清了清嗓子。
场内安静下来,正当众人以为堂堂荣家家主被人打脸,而勃然变色的时候,哪料下一秒,荣林生双手作辑,恭敬出声:“既然小先生喜欢,那荣某自然拱手相让。”
“什么?!”
众人再次一惊,场内好像呼吸声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落针可闻的死寂。
平四门中的龙头老大,向来说一不二的荣家家主,竟然对那个小年轻如此低三下四?
若非亲眼所见,无论外人说的天花乱坠,他们都不会去相信!
太惊人了!
“什么?!”
周擎在荣林生声音落下的瞬间,瞳孔猛的一缩,看向韩凌天的眼神充斥着惊疑不定。
“呼,我就说嘛,凌天他很不简单!”
周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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