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背的小鱼,自然的气息覆盖着每一寸泥土。
一座精致的木质房屋就坐落在山谷之中,看似简洁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元始洪,钟离,宣洪等人身上紧张的气势,霸道的气息带给了这个世界一种极度不和谐的音色。
看着一旁还在团团打转的绿色藤球壁垒,元始洪的神色凝重了起来,轻叹一声,低沉的传音于身后几人道:
“空间瞬移神通,能在这阵内进行空间瞬移将我等全部移至此地的,除了那人,恐怕别无他人了,唉”
“难道是地皇!”
钟离神色猛然一变,一口淤血自喉间涌出。宣洪几人一听此言,顿时神色都变得谨慎小心,警惕的注视着一切动静。元始洪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钟离,一手覆在了他的后心,将一股精纯的仙元力导入钟离的体内,缓解着他的伤势,暗自传音道:
“玉彦,待出去以后爷爷便为你疗伤,一会切勿逞能,可要遵守知道吗?”
“恩,玉彦知道了。”
钟离点了点头,却未有看着元始洪,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座木屋,他的眼神里有仇怨,有浓情,解不散化不开的纠缠在一起.
忽然,那绿色的枝条构建的壁垒炸裂开来,吴宇惊诧万分,急忙运转仙元力,稳住了身形,紧紧的拉扯住玄月,将他背负在了肩上。干涸的血迹糊在他的脸上。
“小子,把玄月放下。”
一个极度懒散却带有隐怒的声音传入了吴宇的耳中,吴宇身躯一震,眼神一动,惊异的盯着四周,这个声音分不出来自何方,如同四面八方都是这个声音的气息。
“别看了,把玄月放下,我在木屋里。你这小子,真是无能,害我兄弟伤成这样。玄月这
家伙也真是的,非要到被打的半死才通知我,我怎么会抢他的风头呢!”
吴宇心中已猜想到说话的人是谁,可是他眼睛中闪烁着复杂之意,一双手依旧紧紧的抓住玄月的身躯,不肯放松。
“唉,算了,你这小子,不愿意放下你就和他一起进来吧!”
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内,背着玄月的吴宇犹如坠落的流星一般向下冲刺,被拖进了木屋之内。
木屋之内很简单,一张竹床,一个竹桌,上面煮着一壶酒,一个四方形的棋盘放在靠窗边的小台之上,一股怪异的橙色气流在屋内涌动,带出阵阵奇异的香味。
一个九尺来长,看似宽大舒适的靠背竹椅上,歪斜的仰躺着一个男人,烟灰色的长发懒散的搭落在他裸露的胸口,就见他眼未睁,嘴未动,玄月的身体便被瞬移到一旁的竹床之上,一股橙色的气流围绕着玄月的周身,开始缓缓为他疗伤。
“你不是很想见我吗?怎么,见了我就没话说了?”
低沉性感的声音自男子口中发出,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将一个男人生的如此完美,既有男人的阳刚霸气,又有性感凌傲的样子,就连声音都叫人不可抗拒。
“不错,我对你这个地皇界之主、玄月大哥的大哥的确很是好奇”
吴宇点点头说道,听了刚才元始洪与钟离的一唱一和,他心中狐疑甚多,望向眼前的男子眼中也带有了一丝复杂之色。
“哈哈哈哈,还真像玄月所说的,有点意思,难怪玄月认可你这个兄弟,你的灵魂也很特殊,来历颇大,就算是我都无法推算你太多的信息”
男子慵懒的伸了伸胳膊,站起身来,看似无意的漂了吴宇一眼,便走向了玄月。
“总是这样任性,骨子里还是一样傲气,明明与我商量好对策,却要丢我一个人在这里睡觉,你这个死小子,看你醒了我不修理你!”
一个响亮的弹指敲在了昏睡的玄月头上,顿时一个红肿的大包鼓立起来,看的这个男子嘴角上扬竟旁所无人的大笑起来。
“嘿嘿,吴宇,想不想跟着我出去看一场好戏?”
男子转头对着吴宇亲切地一笑,语气颇为温和的提议,似乎敲了敲玄月的脑袋,心情就好了百倍。
望了望床上依旧昏沉的玄月,还有他头顶上红肿的大乌包,吴宇烦躁的心情似乎也被浇灌了一盆凉水,好了许多,他冲着那男子点了点头,说道:
“好,不就是看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