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翠嘟起嘴,“林叔叔,你怎么提这个?我跟那人早断绝关系,他是你的女婿!今年年初,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成亲,搂着美丽的新娘,笑得很得意。我突然明白,无论怎么想怎么念,他也不会知道不会怜惜,甚至已经忘记了我。他一直瞧不起我,而且我现在这副样子不但令人害怕讨人嫌,如果让他知道还有个私生子的话就更鄙视我了!在他看来,我**于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挖空心思想嫁给他,是个多么无耻的无赖、骗子、放浪女!以前真的很傻,即使被他侮辱了一番又一番,依然痴痴地等、呆呆在想,想到心酸,想到心痛,想到心灰,想到心死,然后学会去恨;恨着某人其实就是想着某人,痛苦的依然是自己,所以我决定学会忘却,决定嫁给孙大哥。虽然孙大哥去世只得几个月,但我现在的环境实在过不下去,为了栩儿,不得不再无赖一次,决定嫁给王员外。我想孙大哥不会怪我,他很喜欢栩儿。”
“栩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柳子华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乔翠笑起来,“林叔叔,你放心。我虽然恨透那王牵牛,但今后我会对栩儿好的,趁栩儿不晓得自己的身世,我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会努力为他找个爹,弄个好出身,从此抬起头做人。你记得帮我对王员外说……”
这时,云梦飞和林源突然出现在房门口,柳子华紧张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忙推开乔翠,冲出房间。乔翠惊慌地问道,“林叔叔,你怎么了?”忘了自己在床上,跳下地欲跟出去,一不小心踩着嫁衣的前摆,“扑嗵”一声摔倒在地。
云梦飞上前扶起她。林源向他使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地溜入厨房。云梦飞帮乔翠脱掉嫁衣,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温柔地道:“没事。林叔叔突然想起帮你敷眼,怕误了时辰,所以走得急。”
林源用纱布包了药,轻轻地敷在乔翠的眼上。乔翠抓住他的手道:“林叔叔,你放心,我的眼很快会好的,以后再也不哭。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不知乔翠对柳子华说了什么?林源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小乔,麻烦你再说一遍。”
“不说!我看你是瞧不起我,所以无心装载!”乔翠生气地把脸扭到一边。
林源没法,只得找柳子华。柳子华淡淡地答道:“无它,她只是跟你提起我们以前的事。哦,爹,十天后就是家父生日。蓝莲和小豆子已经把凤妹和菲儿接去开封了,我也要赶回给他老人家做寿,时间紧迫,打算饭后就走。”
“那好,替我问候令尊。”七月廿三是柳敬山的生日,柳子华每年都回去,这本是极其正常的探亲之举,但这次林源紧蹙着眉头。
周剑南尽心尽力煮了满满几大碗,自觉色香味俱佳,殷勤地为各人夹菜和劝酒。乔翠吃到一块烟熏肉,那肉味一下令她想起海子身上的恶臭,随即扭转脸狂吐起来。同时也听见有人急匆匆跑到门口呕吐。
周剑南气恼地说道:“喂!明明很香啊,你们怎么都不给面子?太没义气了!”
林源夹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呵呵笑道:“是很香,可惜你弄错了对象,他们平时都不吃这个。”
栩儿清理完地上的污秽物,倒了一碗水递给乔翠,道:“周舅舅,娘平时只吃晒干的,不吃烟熏的。如果娘吃烟肉,我们家怎么会剩下这么多?你硬给她吃,是强人所难。”
周剑南叹道:“国家发生了大范围的荒乱,百姓无粮可吃,饿死无数。晋惠帝司马衷感到纳闷,问‘何不食肉糜?’人人都说他是历史上最白痴最无知的皇帝,其实我看他真乃旷世奇才,竟预计到后世有你们这等奇花异草!是那些编历史的孤陋寡闻,没见过你们三朵奇葩。”
柳子华回到餐桌边坐下,喝了一碗水。云梦飞从门口回来,也漱了口,见乔翠吐得七荤八素,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奇怪地问道:“小乔,你不是又怀孕了吧?”
周剑南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什么‘又’?三妹什么时候怀过孕?真不会说话!要是让王员外听到就麻烦了。”
云梦飞红了脸,“是我一时失言。”
乔翠再也吃不下,叫道:“梦飞哥,我想洗澡,麻烦帮我打水。”才洗完没多久又洗?连衣服都未干。所有人都愕然。
乔翠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林源给她喂了药,劝她下床走走。乔翠枕在他的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无端伸起手去摸他的胡子。林源想拿开她的手,乔翠抓住不放。林源笑道:“女人摸男人的胡子等于男人摸女人的胸,不准摸,快放手!不然我要动手了。”
“你若敢摸我我就斩掉你的咸猪手!”乔翠叫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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