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摇头,“没有了。”
杜九言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你讨厌苏八娘吗?戏班里你认为谁最恨他?”
“我挺喜欢苏师兄的,也不讨厌他。”常梨摇头,“他虽不怎么理我,但是也不捉弄我。应该没有人讨厌师兄吧,他挣钱养我们这么多人,我们能有饭吃,留在京城都是因为他啊。”
杜九言笑了起来,和常梨道:“你的眼睛看过大夫吗?”
“看过一回,大夫说我这治不好,等过几年就会全瞎的。”常梨道:“不过现在和全瞎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不害怕。”
杜九言颔首,“等案子办完再请你们班主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
常梨笑起来很甜,“班主也没有钱。他说等大家都长大了,每个人都能成为台柱子的时候,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好。”杜九言道:“你去吧,将柳儿喊来。”
常梨出门,一会儿柳儿进来。
柳儿叫常柳,个子小小的人很活泼,“……常梨喊班主的时候,我也跟着来了,师父不让我们看,但是我其实还是看到了。”
“大师兄打着伞坐在箱子。”
杜九言看着他,含笑道:“你不伤心吗?”
“伤心,但是又没有那么伤心。”常柳回道:“我不是特别喜欢大师兄,他对我们挺凶的。但是我也不讨厌他,因为他真的很辛苦,有时候一天唱两场都是他一个人。”
“所有只要他在家,我们都把好吃的给大师兄吃。”
“不过大师兄怕吃胖,每餐都只吃一点点。”
杜九言颔首,“谢谢,你去忙吧。”
常柳出去。
二十个人问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死者的衣服生前穿的衣服也没有找到。
杜九言饥肠辘辘,“单捕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儿我去衙门找你。”
单捕头应是,两人一起出了小院,杜九言则回王府去了。
大家都在等她,她一回来就喊着道:“有没有吃的?我中午就没吃,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给你温着菜的。”桂王挥手吩咐谢桦,“傻愣什么,没听见言言说肚子饿吗。”
谢桦赶紧应是,亲自去端饭菜。
杜九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摸着肚子舒坦地看着大家,道:“各位,我接了个讼案,对方开价三百两,我很满意就同意了。”
“这价格很不错。”钱道安道:“是什么案子,又要查案吗?”
杜九言点头,“就是因为查案,我才回来。”
“和府衙还是大理寺?钱羽给你的案件?”桂王问道。
杜九言颔首。
“爹啊,”小萝卜挤过来,“您是不是很累啊,我给您捶捶腿。”
说着,挥着小拳头给杜九言捶腿。
杜九言很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窦荣兴好奇地道:“是什么案子,和我们说说?”
“要、要不要、要不要、帮、帮、忙?”宋吉艺问道。
杜九言将案子始末告诉大家,花子在一边听的惊呼起来,“是杭家班的苏八娘死了?”
“我这几天每天都在听他的戏。”
“怎么会死了?”花子不敢置信,喃喃地道:“难道今天早上取消辰时的戏,就是因为苏八娘死了?”
杜九言点头。
花子和闹儿脸色煞白地互相看着对方。
不敢想象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怎么就死了。
这太可怕了。
“这个杀人手法很少见,”跛子若有所思地道:“这院子的孩子和老人,能知道这个杀人手法吗?”
这就是杜九言拿捏不住的地方。
“我也觉得,”周肖道:“这个手法,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便是想也难以想得到。”
桂王道:“你排查过了?有没有嫌疑人?”
杜九言摇头,她下午问过所有人,大家说话的态度以及立场都很正常。
在她听来,没有人有矛盾或者令人生疑之处。
“你刚才说是苏八娘的朋友找的钱羽要请讼师,而常班主又不知道。你可问过钱羽苏八娘的朋友是谁?”桂王道。
杜九言摇头,“明天去衙门我去问。”
“爹,”小萝卜和杜九言道:“今天有一位季小姐来找您玩儿,您不在她就回家去了。”
“说明天再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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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中奖名单由歌舞发了留言通知啦,恭喜获奖的姑娘!
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拨,唯一觉得辛苦的是数楼,今天数了一个小时,哈哈哈哈!
李小姐周五考了英语,今天考语文,她很豪气的和我说,满分一百,扣一分她让我打一次屁股,并做了示范,就是高高抬起手轻轻落在屁股上,让我这么惩罚她。
打小孩的事我怎么会做呢,今天就把她的脏衣服攒着,放学后回来洗干净就好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