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所有人商议外,只去岁请族长一人代表临安花家接应太子云迟车驾前来临安求亲,花家所有人听了诏令都回了临安外,这是第三次。
若无大事儿,不会轻易请他们聚在一起商议。
花灼点头,“族长猜对了。”
族长心里猜想着,是不是关于花颜,但既然人没到齐,他也不急着问,便坐在花灼书房等着其他人到来。
花家旁支各叔伯来的都很快,半个时辰,都聚在了花灼的书房。
花家见除了安十六去请的外地那二人,都到齐了,便也不卖关子,将他要废除暗主令,令设临安令之事与众人说了。
众人闻言齐齐大惊。
族长更是腾地站起身,震惊地看着花灼,这可比当年花颜十一岁接手花家,比太子殿下亲自前来临安求亲之事大多了。这是临安花家动了筋骨的大事儿。
一时间,众人在震惊中都大为不解,齐齐问花灼为什么。
族长更是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少主,为何突然要废除暗主令,令设临安令?您废除暗主令,与这要令设的临安令有何不同?”
花灼道,“众位叔伯可知临安花家的暗主令有两枚?”
有一人立即说,“不是您一枚暗主令,少主一枚暗主令吗?”
花灼摇头,沉声道,“妹妹十一岁接手花家时,接的是暗主令没错,在三年前,我病好后,她将暗主令给了我,自己手里拿了一枚拓印的暗主副令。”
“那另一枚暗主令呢?”众人闻言惊讶。
花灼既请了人来,也不隐瞒,便将四百年前花家一位先祖家主和族长将暗主令交给了怀玉对之事说了。当然,前因后果说的简略。
众人听完,除了族长,都震惊不已,都是第一次听闻竟然有这事儿。他们一直以为花灼拿的是暗主令,花颜拿的也是暗主令,每一代临安花家嫡系,或兄弟执令,或兄妹执令,或夫妻执令。旁支族亲也有分令,只不过代代相传,花家的旁支族亲都喜欢安乐安静平和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喜争斗算计猜测亲族之人,乐于享受嫡系一脉的庇护,从不曾想争权,所以,当真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
四百年前那位先祖家主,大概只告知了族长一人。
众人都看向族长一脉。
族长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在一年前曾找过花家祖父,但花家祖父觉得还是瞒着,那时,太后已给花颜下了赐婚旨意,花颜很是不乐意,但一心觉得一定能退了太子殿下的婚事儿。所以,她与太子殿下明里暗里过招无数次,纠葛了一年,武威候府那位子斩公子却全无动静,也未曾找上门,花家祖父当时说,花颜既然十六岁有劫数,而苏子斩不止生来有寒症,若是不解,命不久矣不说,还全都忘了,指不定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他听了花家祖父一番苦心后,也觉得有道理,便按下了此事再没提起。
谁能想到,武威候府或许隐藏了个与苏子斩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或许有朝一日会拿暗主令为祸?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连他也大惊失色。
族长对众人点点头,显然,若是花灼猜测的不错,三个月前南疆王从圈禁之地失踪,正是有人动用了花家暗主令,而动用花家暗主令的那个人,不是苏子斩,因三个月前,苏子斩还不是怀玉帝。
这时,一人忽然问,“既然是双胞胎,怎么确定怀玉帝一定是苏子斩?”
花灼也看向族长。
族长面对花灼道,“少主十一岁接手暗主令前,我与你祖父我们二人暗中进了一次京,见过苏子斩,你祖父虽灵力尽失,但我身上有些传承,我以你祖父的心头血,对苏子斩用了锁魂术,他身上虽有寒症,但魂根深处也有我们花家送魂术的烙印。”
花灼哼了一声。
族长叹息了一声道,“那是五六年前吧,他经受大变,一夜之间挑了黑水寨,我们正巧赶上,他当时只剩下一口气,若非他身子弱,以我的灵力,也对他用不了锁魂术查看。虽然对他用完锁魂术后,我们给他喂了药,保住了他性命。但你祖父觉得他杀孽太重,戾气太重,虽杀的是作恶多端的山匪,但到底有失良善。与四百年前爱民如子的怀玉帝相去甚远,因此,才决心死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