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大堂里全都听见了,把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夏小鱼对着客人们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抱歉,又皱了眉对初一道:“这么大声干什么?”
然后把改好的菜单递给初一:“哪,按这个去让厨房做好了送过来,什么也别问,赶紧的。枇”
初一看了一眼,眼睛一下了瞪圆了,转头看看夏小鱼,夏小鱼对他扯扯嘴角一笑:“去啊。”
“哦,好咧!”初一笑嘻嘻地往后面走。
刘元晋见初一一下变得很高兴的样子,有些奇怪,对夏小鱼道:“你加了什么菜?初一怎么一下子这么高兴了?”
“好菜呗。对了,元晋,那本素斋册子你绘好了吗?”
“好了。”刘元晋从柜台下拿出一本菜单来,摆在柜台上。
夏小鱼拿起册子来翻了翻,然后放下来,在菜单册子上轻轻拍了拍道:“嗯,放在外面吧,说不定有用。”
“哦。”刘元晋答应了一声,把菜单放在了一边。
夏小鱼交待完,又在柜台边和刘元晋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往何西蝉那一桌走过去,笑眯眯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何西蝉倒了一杯茶,嘴里道:“伯娘,好久不见了,这一趟专程从乡下赶来给我捧场,真是辛苦您了。铍”
“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辛苦。”何西蝉接过杯子来,四下里打量着周围,又转头对夏小鱼道:“小鱼啊,我看你这店子可不小呢,这一点人会不会少了点?要不,我让你表姐和表弟来帮个忙,亲里亲戚的,我们不帮你,谁还能帮你呢?”
夏小鱼笑了笑道:“伯娘,表姐他们来帮忙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这酒楼里干活可辛苦得很,起得早歇的晚,也不知道表姐他们吃不吃得了这个苦。”
“哟,有你在,还能怎么吃苦啊?不怕,不怕……”何西蝉连忙凑近她一些道,“你这儿有这么多人,你找个轻点的活计给他们,重的活让其他人去干呗,毕竟我们才是亲戚嘛。对不对?你是老板,这点事儿难道还做不了主?”说着,她又撇了撇嘴,“除非你故意不想帮忙。”
“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还有元晋呢,我总得跟他商量。”夏小鱼皮笑肉不笑地对她笑笑。
“刘元晋,他点不点头,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说到底,这酒楼还不是你做主?”
夏小鱼还没开口,有人在她身后接话道:“伯娘,你这句话就是真的说错了,她可还真的做不了主。”
没等夏小鱼转过头来,来人拖开凳子,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手往桌子上一搭,笑眯眯地看着何西蝉:“伯娘,好久不见啊,这段时间又上哪儿去吃顺拿了呢?”
何西蝉一阵尴尬,轻轻“呸”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小鱼说话,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楚满哥挑了挑眉,一把把肩上搭着的毛巾拍在了桌子上,“这酒楼为什么叫容华楼,你懂吗?那就和以前的容华楼没多大区别。夏小鱼以前在我家,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欠我家的多了,这楼里的事儿,就关我的事。做菜这事儿归她操持,什么人来什么人去,这种事,看见没,”他头往后挑了挑,“刘元晋,我,我们两个大男人不同意,谁也没辙,你找她没用。”
夏小鱼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顶在前面了,楚满哥这样说,直接把事情接了过去,她下意识地往后站了一些,站在了楚满哥的身侧。
刘元晋听楚满哥这么一说,刻意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身体,拿出自己觉得最有“杀伤力”的眼神,看了何西蝉一眼。
以前在楚家的时候,何西蝉就知道楚满哥不是个善茬,这位可不比刘元晋,软柿子随便捏。他若是心情不好,直接甩脸子撵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原本想着这酒楼看样子生意不错,自己也可以趁机来揩点油水,反正家里的丫头不想下田去干活,整天闲得没事,到夏小鱼的酒楼里来,趁几个钱,也是不错的。
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想到楚满哥这个混世魔王居然也在,何西蝉只能暗道“晦气”,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撇撇嘴道:“谁希罕呢。”
她板着脸拿着架子对夏小鱼道:“小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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