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韵婕离队,我是如实相告,还是撒个小谎?如实相告,万一她改主意归队呢,其他几个会怎么看待她?可能会认为她性格反复,不值得信任,她将何以自处?还可能会怪我说话不靠谱;撒个小谎说她病了,几天没来倒是情理之中,一直不来怎么解释......还是先撒个小谎等了几天,如果确实不归队再告诉队友也不迟。
“伙伴们,因为茹老师身体不舒服,这几天都不能参加排练,你们说咋办?”我将这条消息发到年代乐队微信群。
“缺一个也不好排,那就休息吧。”成于思第一个回话。
“我们这些天一直坚持下来挺累的,也应该歇一歇了,反正又没有新的演出任务。”倪聪跟着成于思也变得不似以前求学时代那么积极了。
“舒老师,我看还是继续排吧。我们先排起,等茹老师好了再磨合就容易多了。因为茹老师领悟力很高,融入的速度好快。乐队刚开始组建,要多储备一些不同题材的歌曲,以便能参加多种场合的演出。只要节目质量高,就不愁没有演出业务。”柳一迪倒是比这两个男人有见地。
没有茹韵婕,叫我哪来的劲头?如果不积极去主导,乐队垮了又如何对得起这几个接受邀请的同学、朋友,尽管他们有点松懈,倘若我去带动他们,他们还是会跟着我的节奏走的......
茹韵婕的父母阻止我和他们女儿交往,已经是锥心之痛了。现在乐队的聚散又让我好纠结。生活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内心的历程也像红军在进行万里长征一般,每一步都充满曲折,充满险阻,都会决定人生形象的好丑,结局的成败。
对自己敢作敢当的性格负责,对好朋友爽快赏脸入队的情义负责,我必须把乐队扛下来,能走多远算多远,尽量不辜负之前流过的汗水,不辜负岁月积淀而成的才华。生命唯有绽放,方能显其灿烂。
“我认为柳老师说得对,我们已经走好了第一步,还会怕后面的路难走吗?下午继续排练,时间不变,行吗?”我坚定地发出了自己的意见。
“剑哥说行那就行,不然你把我们写进小说一定会是孬种的。这可是我们不希望的哟!”于思的幽默。
“我的小说人物少,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当然本人水平有限,写多了也照应不过来。”我在后面发了一个“憨笑”的图片。
“被你写到了,好的会美名远播,丑的会臭名远扬。邬精忠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作为一个校长,会用学校广播在早操会上无缘无故造谣说脏话骂老师,这比社会上的流氓还下作,比路上碰瓷的还无耻,现在已经成了妇孺皆知的超级无赖。”成于思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看来你认真读了我的小说,是我的好兄弟!”我加发了一杯“茶水”。
柳一迪接话:“现在不用看小说----当然剑哥的小说我必定会看,几乎全河溪县的人都清楚邬精忠就是吴金忠,是个下三滥。不论谁见到他都是直呼‘死不要脸的,还有什么脸面有什么资格做校长’;还有家长当面对他说‘死不要脸的畜生,赶快滚蛋,你TA妈的看谁不顺眼就到谁的班上去叫那班的孩子不要好好上那个老师的课,还暗中拨通那个班某个孩子的手表电话,监听那个老师上课,然后断章取义找那个老师的岔子,寻衅滋事。这不明显教人家孩子学坏吗?明显要把好老师逼成坏老师吗?你这个狗杂种活在世上也没意思,不如趁早去自杀,免得祸害世人。’令人气愤的是这家伙听到之后还若无其事,甚至还有些洋洋自得----以为能通过一切卑劣手段把一个正常健康的人陷害到绝境也算是本领超凡了。许多家长选择让孩子转学就是基于这个原因。”
“这样误人子弟、败坏校风的货色罪及当诛。”倪聪也愤愤不平。
“这是一条在粪坑里游泳的狗,谁见他都嫌。凡是学校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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