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不过分吧。”我已经喝的脸色红润,眨眼间两瓶啤酒已经干下去了。
“不过分,说的有道理,,跟蕾蕾家绑一块,对咱來说,好处肯定是有,但弊端也不会小,做生意不难,但想弄懂政治,那就难了,咱这点资本,想左右市里格局,那纯属扯淡。”老仙点头表示赞同。
“对,,这话在点上,,他爸撑死能再连任一届,到时候是升了,还是平调,那都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他最多七八年以后就退了,那时候我咋整,该站队的时候,我全站他那一边了,当个七八年明星企业,回头就得让市里杀了,到时候,咱弄不好还得往缅甸跑,所以,我俩不论从现实,还是从爱情方面,都不太可能。”我说完了,心里松快多了,因为我把自己说服了。
“……所以,你找个有钱的老丈人,就沒那么多弯弯绕了,是不,比如马小优他爸。”老仙龇牙冲我问道。
“滚jb蛋,她家有沒有钱,能咋地,我现在需要他爸帮我啥么,,这么跟你说,二十年以后,弄不好,我得养着他。”我傲然说道。
“你真能吹牛b。”老仙竖起大拇指回道。
“哈哈。”
我顿时一笑。
……
我这边心情郁闷之时,李水水也不好过。
他一时激动掐了何蕾蕾以后,顿时懊悔无比,有些失落和恍惚的回到公司,状态还沒调整好,下面无数个建材原料商,就开始打电话催促,季礼已经坐在这儿接了一下午了。
“水水,你可算回來了,这帮搞建材的打了一下午电话。”季礼看见李水水以后,快速站起來说道。
“怎么了,“李水水松着领口问道。
“咱们前两天,不是因为价格低,提前交了百分之三十定金,预定了一大部分建材么,。”季礼问道。
“对啊。”李水水点了点头。
“现在他们都在催尾款,,要求结账。”季礼焦急的说道。
“扯什么蛋,这他妈刚定完两三天,就要尾款。”李水水脑袋一时沒转过來的问道。
“水水,你怎么还沒明白,,他们肯定是听到咱们投标沒中,怕标牌厂的项目流产,咱要这批建材沒用,所以才催款的。”季礼快速说道。
李水水听到这话才反应过來,一时间顿时愣在了原地。
“水水,咱们本以为标牌厂的地是稳稳拿下了,所以才因为价格稍微便宜一点,就交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预留了这么多材料,现在标牌厂的地,已经不好说了,直接要交尾款,把货拉回來,连放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有些建筑材料,拿回來就会有损耗,比如沙子,,如果不交尾款,那百分之三十的定金,肯定就沒有了,,那可是将近两千万吧。”季礼语气有点急的帮李水水分析道。
“嘭,。”
李水水听到这话,突然抓起旁边花瓶,咣咣往地上摔着,看着一地碎屑,他喘着粗气,沉默半天,咬着牙说道:“肯定是老仙找他爸搞的鬼,,向南,这是要拿钱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