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操,那你让他接电话,我跟他说两句。”
“他睡觉呢,晚上的吧。”我有点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行吧。”
光明沉默了一下,也就沒有再继续墨迹。
“……行,那先这样昂。”
我额头全是汗水,咬牙挂断了电话。
……
此时,李浩正坐车,从仰光开足马力往家赶,因为他接到了我的电话,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回去的目的,就是要拦住光明。
下午,光明去村子溜达了一圈,越呆越心烦,站在湖边,他思考良久,鬼使神差的拿起电话,拨通了海洋前台的座机。
“喂,你好。”
“啊,我是瑞丰婚庆礼仪的,我想问一下,我们明天进场行么,布置一下花篮和灯光台什么的。”光明面无表情的问道。
“哦,先不用了,我们陈总的婚礼推迟了。”
前台快速回了一句。
“……推……推迟了,那推迟到几号啊,我们花篮都准备出來了,你们要不要,那就尽快退单啊。”光明目光呆愣,有些结巴的说道。
“这个沒准呢,估计明天财务就会联系你们那边,商量退单的事儿。”前台回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
光明宛若行尸走肉一样的挂断了电话。
婚礼已经取消,而我又骗了他。
南蛮子电话一直沒人接,这是为什么。
以光明的智商,瞬间就明白过來,家里肯定发生了大事儿,而且就在南蛮子身上。
……
两个小时以后,雨寨会议室。
“我走以后,所有人听浩子的安排,,崖山上给我刨出來一座孤坟,我回国内,接我兄弟回家。”
光明左肩缠着黑布,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动说完,随后宣布散会。
雨寨高层都有点发懵,不知道光明弄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三十分钟以后,光明单独一人离去,谁都沒带,孤寂的背影,昭示着这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即将回到国内。
……
光明走后不久,李浩从车上跳下來,冲进会议室问道:“明哥呢,。”
“走了。”
“操。”
李浩骂了一句,扭头就追,后面的人赶上來,递给了李浩一张纸条。
再次回到车上,李浩奔着湄公河赶去,他低头摊开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浩子,别追我,到了我这个年纪,不会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所谓雨寨江山,于我沒有任何意义,数亿资产,对我來说,够花就行,但家里的老哥们,就剩我俩了……我不给他出头,还让你们这帮孩子给他出头么,,我光明端枪吃饭二十年,至今沒死,靠的不是他妈一次两次的幸运,而是敌若伤我,我必杀之的气魄和血性,。”
李浩看着字条,呆愣许久,缓缓说道:“你先走了,,我就沒法跟着去了……!”
车停在了湄公河岸上,冷风吹气,影影绰绰的可以看见河面上有行船的探照灯闪烁,但却不知道那一艘里坐着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