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边上,我把事情跟电话里的人,详细介绍了一下。
“好,我试试。”
富有磁性声音的男子,简单利索的回了一句。
“这个人很重要,是我兄弟,。”我再次强调了一句,语气有点失态。
“不遇到十分着急的事儿,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南南,小飞现在虽然不在外面了,但咱们还是朋友,这事儿,我会上心的。”
对面的青年,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等你消息。”我咬牙说道。
“好。”
说到这里,我们挂断了电话
非洲。
青年用胸兜抱着儿子,头顶带着鸭舌帽,一边往家走,一边拨通了国内的电话。
“哥,。”
广州某地贸易公司二老板,接起电话恭敬的说了一句。
“呵呵,好久沒联系了,有点事儿求你。”青年沒有废话,直奔主題。
“您说。”
“帮我在深圳找一男一女,两个方向,男的叫陈黄河,身上有枪伤,但具体几枪不知道,女的二十多岁,以前在h市当过记者,名字叫吴丽,他们应该在深圳有朋友,所以,暂时住下了,第二点,还有几伙人在找他们,白的黑的都有,但有一波,是一个有日本口音的人带队,暂时就这些情况,多久能办完。”
青年介绍完情况,完全不讲道理的质问了一句。
“哥,信息有点少,我尽量吧。”
二老板擦着汗无语的说道。
“三天你整不了,我就回去,先这样昂,我到家了,不能谈这些事儿。”
说完,青年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着,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走进了家门。
“天鸣仔,,进來。”
二老板接完青年的电话,沉思几秒,随后冲外面喊道。
“咋了,胡哥。”
外面走进一人。
“你去一趟深圳,哦不,搞两辆车,我亲自过去。”
二老板胡哥,站起來快说道
夜晚,深圳。
天空乌云密布,云层相互摩擦泛起轰隆隆的雷鸣之声,沒多一会,瓢泼大雨倾盆落下,某小码头仓库门口,几台无比低调的私家车,静静停滞。
打头的车内,胡哥坐在后座,身边跟着两个深圳的朋友,几个南方大佬,手中把玩着看不出成色的核桃或者玉石,众人全都西装革履,谈吐文雅,声音很小。
“老胡,他怎么给你打电话了呢。”一个朋友问道。
“原因我沒问,但我欠他人情,当初不是他跟叶先生求情,我可能就沒有可能了。”胡哥轻声说道。
“你这人情难还了。”
另外一个朋友无语。
“呵呵,我还真就不想一次性还完,什么是朋友,有往來才是朋友。”
老胡嘴角挂着笑意,轻飘飘的回到。
二人会心一笑,都沒有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以后,码头门口。
两台面包车停滞,直接开进了仓库,随后卷帘门缓缓落下。
“哗啦。”
七八个壮硕的汉子,拽开车门,冲着车里被蒙着双眼,用一条绳子栓死的众人拽着。
很快,面包车里的人被拽到了地上,足足有十几个之多。
“刷。”
仓库内大灯支起,众人被摘下眼罩,随后用胳膊阻挡光芒。
这些人都是衣着得体,面向斯文的中年男士,看着很像事业有成的社会精英。
“哗啦。”
一个穿着迷彩军裤,黑色跨栏背心的壮汉,拽过一把椅子,操着一口浓厚的东北腔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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