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太贪小便宜。
等到半夜11点多的时候,他再次给腾玉良打电话,但却显示无法接通,等了二十分钟以后再打,显示的是对方已关机。
听着电话里的客服声音,戴胖子皱起了眉头,一言不。
“你已经通知向南了,按理说,这时候腾玉良应该回信了,。”坐在戴胖子旁边的中年,喝着茶水,皱眉说道。
戴胖子点了根烟,沒吱声。
“胖胖,向南……不会沒听你的话吧。”中年再次说了一句。
“别扯淡,那是我弟弟,我只要说了,他肯定不会再干,这中间肯定有事儿了,腾玉良算个jb,死不死能咋地,我是担心南南出事儿。”戴胖子皱眉回了一句。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中年嘀咕了一句,随后沒有再说话。
……
另一头。
我们的人已经聚齐,都面无表情的在等待着。
凌晨两点半。
“嘀铃铃。”
我电话突然响起,扫了一眼來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南哥,我在江北……。”哈桑的声音响起。
“等我。”
我快回了一句,随后韩大雁开车,直扎江北。
某村子附近,我们的车停下,等了一会,哈桑右臂满是鲜血,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跑了过來。
“咣当。”童匪推开车门,迎他上车。
“沒事儿吧。”我声音都变了的问道。
“沒……沒事儿。”哈桑坐在座椅上,虚脱的摆了摆手,随即说道:“我追上腾玉良了,让他站住,他沒听,我就开了一枪,打中了他,然后他回手一枪打在我胳膊上,扭头就跳进了江里,东西在他手上,我一咬牙,就追了上去,不过等我追到对岸的时候,他已经跑了……东西还是沒拿回來。”
“你沒事儿就行,东西我能拿回來,你确定,他肯定沒死是不。”我先是安慰了一下哈桑,然后快问道。
“肯定沒死,我看见了,我打在他腿上了……。”哈桑肯定的说道。
“找地方,先给你治伤。”
我快说了一句,随后韩大雁开车再次离去,江北离李家最近,所以,只能求皮特.李,帮忙联系个小医院,把哈桑胳膊的弹头取出來。
胡科依旧沒信,估计还是沒处理完。
我守在医院,确定哈桑沒事儿以后,再次拨通了戴胖胖的电话,随后说道:“哥,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沒在本市,天佑去找你。”戴胖子想了一下,快说道。
“好。”
我应了一声,带着童匪和韩老二再次启程,只留下韩大雁和刚刚赶來的皮特.李,看着哈桑。
……
天已经朦朦亮,我和童匪站在江边,等待了半个小时,看见了詹天佑的身影。
我点了根烟,快走了过去,随即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先别说怎么回事儿,我问你,腾玉良人呢。”詹天佑皱着眉头,语气有些生硬的问了一句。
我一听这话,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