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进说:“总,总管大人,真的只是治伤风的药。”
袁义看着汪进笑了笑,说:“汪先生,我也可以要了你的命,贤王爷能杀你全家,你当我杀不了吗?”
“总管大人,”汪进这会儿恨不得给袁义磕头,道:“学生不敢骗大人啊。”
“你不说?”
“总管大人,是治伤风的药。”
“来人,”袁义冲门外道。
还是先前的那个男子推门走了进来,冲袁义恭声道:“总管。”
“汪先生的嘴很严,”袁义说道:“你带他出去吧。”
汪进被这男子推着往外走的时候,心中疑虑,自己这就过关了?
男子把汪进推到了门外,另一个男子当着汪进的面,直接手起刀落,将汪进的两个弟子砍杀了。
汪进眼睁睁看着两个弟子人头落地,险些没疯,裆下一片湿热,汪大夫被吓得失禁了。
男子把汪进又拎回到了堂屋里,往地上一丢。
袁义说:“是什么药?”
汪进两眼发直,身子发抖,但还是跟袁义道:“是治伤风的药。”
“你再去一趟医馆,”袁义跟男子道:“跟他的家人说,汪大夫在我这里突发了急病,让他们速来看看汪先生。”
“是,”这男子领命就要走。
“不,不行!”汪进一听袁义要骗他的家人来,身子在地上往前一倾,跟袁义喊道:“总管大人,您,您不能啊。”
袁义说:“我可以把你们一家人埋在一起。”
汪进摇头。
袁义看了站在汪进身后的男子一眼。
男子转身往外走。
“我一向身体强健,如何能突然就病了?”男子一走动,汪进跟袁义叫道。
袁义说:“骗不来,那就抓。”
“我犯了什么法?”
“法?”袁义说:“我这里没有法。”
男子看汪进还是不松口,又迈步往前走。
汪进突然就冲袁义磕头道:“总管大人,贤王爷府上的事,不能外说的,不能王爷一定不会放过我。”
“你还搞不清楚,现在是我不放过你吗?”袁义冷声道:“说实话,我自会保你一家平安,如若不然,你不要怪我。”
汪进说:“药是医馆药童抓的,我不知道啊。”
袁义说:“贤王府的药你会让药童抓?汪进,你这是在耍我吗?”
男子走出了堂屋门,把门还撞了一下,让门发出哗啦一声响。
“你也别想着自尽,”袁义看着汪进道:“你死了,我更不会放过你的那一家老小。”
汪进的身子这会儿抖若筛糠。
袁义说:“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是什么药?”
汪进闭着眼给袁义报了一张药方。
袁义冲男子点一下头。
男子进屋,把汪进又拖了出去。
袁义扭头冲屏风后面道:“荣大人,你看他这药方?”
荣双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集了五张单子,道:“这些凑到一起,可不是治病的药了。”
袁义忙道:“那是什么?”
荣双说:“袁总管,你能确定这些大夫没有说谎?”
袁义说:“荣大人先跟我说说,这些药能做什么。”
荣双说:“能让人疯癫。”
袁义诧异道:“贤王爷要给自己弄一个疯子出来?”
荣双摇头道:“不知道,也许这些人里有人没说实话,也许分开抓药,只是贤王爷在欲盖弥彰。”
“我回宫去回禀主子,”袁义站起了身,跟荣双说:“大人觉得这些人里有人没说实话,那大人可以再审审他们,”说完这话,袁义是身形一晃,人就出了堂屋了。
荣双追出了堂屋,却连袁义的人影都没看见。荣双是目瞪口呆,他一个当太医的人,要他怎么动刑审人?
“荣大人?”门外押着汪进的男子喊了荣双一声。
荣双看看尿了裤子的同行,把头摇了摇,跟这大内侍卫道:“我们在这里等着吧。”
“我冤枉!”汪进在地上大喊。
“闭嘴,”大内侍卫喝了汪进一声。
汪进想往荣双的跟前爬,嘴里喊道:“你是荣双大人?”
荣双转身就进了堂屋。
大内侍卫失了耐心,一脚踹过来,把汪进踹晕在地。
“他竟然还尿裤子了,”挥刀杀人的大内侍卫笑话汪进道。
“行了,”大内侍卫把汪进踢了个翻身,说:“你不怕死?”